“祽哥哥,阿稚好难受……”祁雉轻软难耐的声音让祁祽整个身体绷直,喉咙变得干涩。
忍了又忍,祁祽才憋出话来:“乖,再忍一会儿。”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祁雉整个人晕晕乎乎,鼻腔里全是这段时间来朝思暮想的人的气息。让原本就燥热的脑袋更加难忍。
偏偏身边的人被风吹得一身寒气,她本能地靠过去。凉得她颇为舒服地一叹,没发觉抱着她的人身体僵直。一动不动。
祁雉凑近祁祽的脖颈,熟悉的气息涌进鼻腔,她鬼迷心窍但是又不受控制地,在那块有些发凉的地方,轻轻印下一吻。
没想到这一吻让祁雉更加忍耐不住,在祁祽怀里挣扎起来,双手试图探进祁祽衣裳里,索取更多。
祁祽迫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房梁下的闹剧,和祁琅被翻红浪的舞姬直接被赐死,祁琅虽是祁业最疼爱的皇子,但还是被祁业赏了一百大板,还被关进宗人府,看样子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按理说目的已经达到,祁祽应该觉得满意才是,但现在他神色铁青,抱着祁雉的手骨节发白。一双薄唇抿起。
怀里的人还不识好歹地点火,忍得极点,祁祽虽然知道祁雉不是故意的,但也恼羞成怒,刚想低下头小声训斥,一个温温软软的物件忽然贴在唇上。
祁祽脑子一空。
身后躲在暗处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撇过头。
房梁上的气氛一阵奇异和暧昧,房梁下的闹剧已经停止,祁业发了一大通火之后甩袖而去。殿中淫靡的气味渐渐散去。
祁祽带着迷迷糊糊的祁雉跳下房梁,手臂僵硬地挥手让暗卫离开。才咬牙切齿地将怀中胡闹的人松开,“阿稚。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知道这根本不是祁雉的原意,但他控制不住。
他担心接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什么错事来。
被推开的祁雉一怔。眯起一双眼睛,声音干涩:“祽哥哥。阿稚没有闹,阿稚真的难受。好热啊……”
一边说,祁雉竟然还扯开月白色的衣裳领口。脸颊红润,纤细柔软的手臂抚上祁祽的胸膛。往上,勾住祁祽的脖颈。火热的吻又印过去。
祁祽闪躲几下,见到送上门来的祁雉心尖一阵发烫,终究还是猛地把祁雉压在偏殿的床榻上,用更加火辣的吻回敬回去。手指一用力,扯开他方才在宴会大殿上看得心头发痒的衣裳。
“阿稚……”祁祽呢喃。
理智飘远。
“砰!”一声传来。祁祽一顿,意识回笼。不知几时踢翻的椅子唤回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他低头看着怀中衣衫不整。脸色被情欲迷得意乱的祁雉,惊出一身冷汗。
他在做什么?
祁雉是中了迷药,他也中了么?
若是这等错事做下,阿稚清醒之后,该是如何?
祁祽脑袋一阵混乱,被压着的祁雉还迷恋方才火热的气氛。双唇凑上来,被祁祽一把捂住推开。祁祽额头上全是汗,低声道:“阿稚乖,再忍一忍,我去叫太医来。”
祁雉不满地闷哼。
伸出舌尖轻舔祁祽的掌心,祁祽像是被烫到地缩回手。
抱着祁雉回到映雪殿,直到太医用药替祁雉解了迷药,祁雉也累得脱力熟睡后,祁祽才在心底深深松了口气,转身出门时,却对上梁贵妃一双复杂的眼。 当时年少春衫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