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阿稚的父皇!
祁雉哭着被祁业压在床榻,祁业似禽兽般趴在亲生女儿身上,上下其手。
这个禽兽不是她的父皇,怎么可能是她的父皇!
祁雉发狠地抓住祁业的手臂,在上面狠狠一咬,眼睛涨得通红。咬破皮肉,鲜血顺着祁雉的嘴角流下来。
“啊!”祁业痛呼。一巴掌甩过祁雉的脸颊,把祁雉从床榻甩下地。祁业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臂,“贱人!跟你母妃一样贱!”
“一样不识好歹!”
祁业边说边朝摔在地上的祁雉走过去,祁雉被摔得不轻,脸颊肿起,额头也被磕出了血,整个人晕晕乎乎,看到祁业走过来,本能地往后爬。
一边爬,一边哭:“你不是阿稚的父皇,你不是!你就是个禽兽!畜生!”
有哪个亲生父亲会想要得到亲生女儿?
没有!
他不配做一个父亲。
他不配做人!
祁业冷笑,抹掉手臂的血,脸上狰狞扭曲,“朕是畜生?哈哈哈!这天下没人敢说朕的不是!”
“祁雉,你知道反抗朕的下场吗?”祁业忽然道,“你若是再反抗,小心你的母妃没了性命。”
说着。祁业大笑起来,那笑声狠狠刺进祁雉心里,祁雉一阵恍惚。
母妃,我的母妃该怎么办?
面前站着的根本就不是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母妃?
眼泪源源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这个人渣怎么可能放过母妃呢?他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吗!就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祁雉一闭眼,狠狠一咬牙,若是!
若是他死了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起。便开始在内心疯长,怎么也停不下来。祁雉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趁着祁业大笑之际。抄起身边放置茶碗的梨花木托盘,用尽全力朝祁业砸过去。
祁业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砰”的一声闷响,祁业结结实实地挨了砸。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额头上泊泊地流着血。
见人倒了地,祁雉全身脱力又摔在地上。呆滞片刻,惊恐和惧怕才涌上来。祁雉放声大哭,“母妃!呜呜呜……祽哥哥!”
“砰!”殿门被推开。披头散发的梁贵妃跑进来,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祁业满身血迹,下意识想要尖叫,但下一刻便狠狠捂住自己的嘴。
梁贵妃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扑过来紧紧抱住大哭不已的祁雉:“没事了,阿稚。母妃在这里,没事了……”
嘴上这么说。梁贵妃心里已经崩溃,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祁雉打伤祁业是大罪,非要人头落地不可!
梁家一脉也一定会陪葬的!
殿外传来一阵吵杂声,梁贵妃心里一惊,但没过一会儿,传来人倒地声音之后,一个人影闪进来。是祁祽。
祁祽看着梁贵妃怀里脸色苍白还在大哭的祁雉,紧皱眉头:“到底发生什么事!”
梁贵妃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祁雉又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祁祽眼睛一扫,看到倒在地上的祁业,眼神一暗,走过去祁业身边一探鼻息。
“竟然还活着!”祁祽声音发狠,抬起手就要结果了祁业。
“阿祽!不要!”梁贵妃吓得立刻制止,“阿祽,你不想活了吗!”
“若是不杀了他,阿稚就活不了!”祁祽的眼中满是滔天的恨意,那是他从小放在心尖上宠着的人啊!
这个畜生怎么敢! 当时年少春衫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