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本尊也未必会害怕你。”
国师单手抄起酒坛子,脖子微微往后一扬,一大口大口的酒就到了他的口中。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谓。凤惑,你知道你身上最让本尊欣赏的是什么吗?”
国师华衣试去嘴角酒痕,那般姿容,就像是翩然的仙,忽然坠落了凡尘,然后染上了这俗世的胭脂香味。
“是什么?”
凤惑微微的曲起自己的腿,灿烂的眼眸里全都倒映出国师的那张脸来。
就那个样子的她,哪怕心里根本没有任何人,却也会让人觉得她定然是爱惨了身边的那个人。
这样的女子,那就是带毒带香的妖。
“是会让人透过你,看到不同的风景,再撩乱人心。”
凤惑淡淡的一笑,他没有喝完的半坛子酒弄到了自个儿的面前:“那你可知道,国师大人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什么?”
她的手在酒坛子上画着图案,完全就像是在人的身上画着图案一样。
半坛子的酒醉不了人,但国师就是很好奇。
好奇自己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什么。
“说来本尊听听。”
酒意不曾上心头,但就是有一种放纵的畅快。
凤惑对上了他的一双眼睛。轻软的声音喃喃而起。
“是你永远目下无尘,清高自持。却又身居高位,拥滔天权势。这样的人,总是会有人不停的奢望着。奢望着走近你的心里。”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话:“想要看你贪嗔痴,想要看你怨憎恶。而且,那个人,还只能是自己。”
“野望!”
庞大的野心,和欲望。
凤惑调笑的覆上了他的肩膀:“是呢。所以,人家就退了一万步,想先要了你的身。”
她在酒里下了自己特制的药,这会儿,这位大人怕是要乱了吧。
她从衣袖里拿出了绳子,将国师缠了一圈又一圈:“国师大人。吾知道你可能不愿意配合。所以特意找来了这绳子。”
“砰!”
原本应该坚韧无比的绳子,却被国师给绷断了。
他冷了脸,旋即说:“你就这么点儿小伎俩,还敢在本尊面前耍?”
凤惑被他的内力逼出几米之外。
而后,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国师大人,可曾听过声东击西。刚刚那一坛子酒里,蒙汗药只是幌子,为的是逼你用内力。你内力一发,蒙汗药之下的春情就会借机发作。”
她可是有备而来的啊。如何会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清楚呢。
而国师呢?这会儿却是舒心大笑:“凤惑,你这可真的是非常不错。”
凤惑扭着有些受伤的身体,走到了他的面前:“国师大人,既然,你现在一定需要一个女人。为何不能是奴家呢?”
国师捏住了她的下巴,声音不自觉的就显得冷冽,而后他说:“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够是你。”
这么好用的棋子,那是要送入皇宫的。以后若是让这女人用她和自己的关系做了要挟,可是真的不好。
“嗯,国师啊,现下,可不是你说了能算的。”
划拉……
凤惑解掉了腰间的佩带。 艳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