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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又是封魂

看相师 胡羊羊 3738 2021-04-07 02:36

  说完这话,白守年脱下尸体的上衣,把他翻过来,看见他的背,我有些心惊,因为尸体的背后竟然有一块黑痕,像是被火熏出来的。

  白守年在黑痕上摁了下,那块皮肤凹陷下去后竟然印出一个八卦盘的红痕。

  “的确是改八字。”白守年说:“不过不是给他改八字,而是有人夺了他命中的福气给其他人改八字,或者是说那人是为了自己。”

  白守年这么一说,我就想到了牛叔。

  “难道跟牛叔有关?”我说。

  他说:“很有可能。”

  说完,他就找人把尸体抬上,说要去见六爷。

  等到他离开后,白世阳凑到我跟前,小声说:“这种改八字的方式源自蒋家鬼术,十分阴毒,跟封魂之术一样,成功便是厉害人物,失败便是见不得光的怪物。”

  听到这个形容词,我心里一颤,面上装出一副随意的样子,说:“封魂之术是什么?失败了会变成啥样?”

  “封魂便是将阴魂强行封印在自己的体内,辅以特殊道法,用生魂将阴魂吞噬,这样阴魂会的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变成活人。”他耐心的解释说:“不过阴魂入体,体内阴阳失衡,阴盛阳衰,影响寿命不说,严重的身体还会变得奇形怪状。”

  说到这里,他一拍脑袋,“张恒先生之前说过,你们在去阴墓的路上遇见一个用蒋家鬼术封魂的人,他就是典型的失败品。”

  我咽口唾沫,想到那个满脸肉瘤、一条腿萎缩成婴儿小腿,另外一条腿异常粗壮的人,心里开始害怕,我不会变成那德行吧?

  在封魂之前,张恒都没跟我提过那些。

  我还想跟白世阳打听一些封魂的事,却不想白守年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他让我回屋等着,忙完了他再来找我。

  他离开后,我回屋叫了苏越泽几声,他懒懒道:“别叫我,我正难受呢。”

  听着声音还有些虚弱,但他都能跟我开玩笑了,应该没有大碍。

  “你少来,我问你,为什么封魂之前你和先生都不跟我说封魂失败的后果?”我搓着胳膊说:“我一想到自己要变成那副怪样子,就起鸡皮疙瘩。”

  苏越泽笑呵呵的,“你不会失败。”

  “为啥?你别这么有自信,封魂这种事情……”

  “我是自愿的。“

  听到他这句话,我停住话头。

  他接着说:“那些人都是强行封魂,而我是自愿的,不过袁从从,你知道我为何自愿让你封魂么?”

  我靠着墙,有点不知道该说啥。

  正在气氛尴尬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连忙接通,这简直是救命电话。

  给我打电话的是小穗,说她就在荆河观门口,问我方便出去吗?

  我忙着出去。

  小穗说:“有些话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但是那时候太乱,跟田婶商量好解决办法,我就立马出来找你了。”

  我问:“那你找我有事??

  “嗯,是关于田启的。”看我面露不解,她解释说:“田启就是田婶的儿子,在我们相亲的时候我是真的给他看过耳后的黑痦子,他当时确实说没什么关系,脸上没有一点不高兴,昨天我们结婚时他也很高兴,晚上回到房间后他突然变得不对劲,他喝了点酒本来脸很红,可一关上门他的脸色刷的就白了。”

  我眼皮一跳。

  她接着说:“站在门口,浑身哆嗦,我跟他说话也没反应,我想去开门叫人,他却突然捞住我,盯着我耳朵后的黑痦子看,先是嘿嘿的傻笑,过了会突然嗷的一声,把我推到一边,惊恐的盯着我的黑痦子,嘴里喊着什么玩意儿。“

  她苦笑不已,“田婶推门进来,正好看见这幅场景,田启从田婶身边挤出屋子,再没回来,所以田婶才会觉得是我把他吓走的。”

  “你的意思是田启不是被你吓走的,他是本来就不正常?“我问。

  小穗点头,“我觉得他精神有问题,或者说他遇到什么脏事。”

  她顿了顿,有些失落:“这些年我遇到很多人,他是唯一一个完全不在乎我耳朵后那痦子的人,虽然没法结婚了,但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

  他没好好的了,尸体就在里头。

  这话在心里走了一圈,我没说出来,田启身上涉及到蒋家封魂之术,估摸着白守年也不想让旁人知道。

  小穗认真的说:“道长,他也在荆河观里学习,要是能遇见他,你多帮帮他。”

  “好。”我点头说。

  她这才放心了。

  “小穗,你跟田启认识多长时间?”我问她,今天田启发疯的时候说过,小穗耳朵后的黑痦子是他养起来的,这得花个五六年。

  小穗回忆着说:“不到四个月。”

  直到小穗离开,我都想不明白这事,他们才认识不到四个月,田启却花了五六年来在她的耳后养个吓人的痦子?

  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转身往回走,迎面走来一个姑娘,看着跟我年纪差不多,眉眼带着女子少有的英气,不过她的鼻子尖细,长着酒糟鼻,准头部位就在鼻尖上,五行属土,泛红则带着火,土中有火,乃万物不生之相,主多诡计。

  “你就是袁国富那个叛徒的女儿?”她挡住我的路,话语尖酸,明显是来找茬的。

  我深吸口气,尽量平静的问:“有事?”

  话刚说完,她就直接动手,我躲得快,但胳膊上的衣服还是被划破了。

  往她指缝里一看,才发现她的指缝里竟然夹着刀片。

  她把刀片收起来,冷笑着说:“六爷居然为了你这叛徒的女儿开绿灯,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能神气到什么时候。”

  她下巴微扬,身体倨傲的离开。

  她离开后,白世阳从旁边出来,“你还真是倒霉。”

  “怎么了?”我问。

  他朝着那女人的背影努努嘴,“她爸是在你爸之下,六爷面前的第二号人物,三年前去七难河弄船棺的时候去世,虽然六爷没有对外公布具体死因,但据现场的人说他是被你爸铺在船棺里的黑色粉末烧死的。” 看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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