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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实际行动

风水怪谈 感叹号 4302 2021-04-07 02:36

  这就奇了怪,从大队长那里得知的消息,应该就是那个地主没错,可是面前出现的竟然是个女人的模样,这是什么个情况?

  她的头发很长,后则到腰间,前则遮盖住自己的整张脸,头发看起来并不正常,而是比较干巴巴的。

  从外貌和服饰上看,基本已经能确定是一名女性,而不是我们先前已经确定的地主,这不仅让旁边人大惊失色,让我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是个女人?

  但当时可没时间给人仔细思考,都已经用红绳把她从井里给勾上来了,那不管是地主还是什么鬼东西,都要先问一问。

  大队长的几个亲信不知不觉的都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他们非常惧怕面前这个女人。

  而这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脏东西,腿脚也有些发软,我只能强行装作镇定,不让她看出来。

  这也是道中的一条禁忌,凡是作坛起事,不能显露半点恐惧之色,要有一种胸有成竹,气吞山河的气场,不然这些脏东西压根就不跟你废话,直接会要了我的命。

  大队长一直在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处理一下,回过神来的我,用一块木板大力的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害人性命?”我问,本来之前在打了一堆腹稿,是为了教育那个地主不要阴魂不散的,但要是对这个女人说那都是些废话,得先问她是谁,为什么不去投胎而在这里害人。

  她身穿很华丽的衣服,颜色鲜艳,只不过在水里泡久了已经看不清当初的模样,反而这身打扮很惊悚。

  衣服拖在地上,我看不见她的脚,整个身子往前平移了几步,看不出来是用脚走的,而她的身高也比平常的女性要高出几公分,反而像是漂浮在空中。

  她开口的一瞬间,我被她的声音所震惊,听声音年龄也不大,她只说了一个字:“死。”

  不知为何,此时竟然刮起了一阵冷风,猛的一股力量将这数人废了好大工夫给我搭起来的坛震散架,而她此时屹立在井边,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背后早已是冷汗。

  单凭一个字便已经让几个小队吓得脸色苍白,而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我使用的这个方法,是利用红绳强行把脏东西给勾上来,本想谈判一番,能商量解决的就解决,但是现在连谈都没谈的机会,就直接跑路了。

  “现在怎么办?”大队长跑到我的身边问我,突然的声音让我打了个冷战。

  既然没得谈,那就只能来硬的。

  她一步一步向散架的台前走来,这一举动吓得几个小队都匆忙跑路,这些情景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爷爷只告诉过我用红绳勾出来脏东西谈判,可却没告诉我要是不肯谈怎么办,有没有其他办法。

  这个时候我不能跑,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得先显露出自己有一定的气场,不能胆怯,不然死的会很快。

  可是她没给我展露身手的机会,我没看清她的动作就已经扑到我的面前,两手抓在我的肩膀上,她的指甲很尖锐,嵌入我的肉里。

  我无法想象一个女人的力气如此之大,我拼命挣脱都无济于事,而周围的人早就已经跑没了影谁也不能帮我一把。

  而锁井头里竟然会冒烟,这烟越来越大,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烧起来,熏得周围喘不过气,没想到的是她此时竟然松了手,直接扑入井中,我也由此逃脱。

  回家路上我没敢停脚步,心里也有一点后怕,当时那个女人差点要了我的命,她要是把我给抹了脖子那就真的完蛋了。

  途中碰上大队长,他一个人坐在田地里,刚刚不是已经跑了吗?怎么在这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这把他吓得一个激灵,我问他怎么不走,他回答我:“腿软了,跑不动。”

  我们互相搀扶着回了村里,到家以后觉得有些不对劲,房间里乱糟糟的,抽屉床铺都被掀开,一时间我以为遭了贼。

  可我又有些诧异,大队长吩咐过晚上不让村民走动的,我家里怎么会进贼?

  他貌似在找些什么东西,我猛的一拍脑袋,往床底下一看,我的包袱没了。

  包袱里虽然说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那都是爷爷的留给我吃饭的家伙,有些东西有价无市,再多钱也买不到。

  我心里扑通扑通跳着,加上井边受了刺激,一时间呆在原地。

  “你究竟是什么人?”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出手打他,可是对方很巧妙的躲过了。

  他一直没走,似乎就在等我回来。

  我见过他,也是村子的一个村民,看他的身手似乎有点东西,是个练家子。

  我反问他是谁,为什么要偷我的东西,有什么目的。

  “救你的命。”他说。

  救我的命?把我的屋子搞成这样,然后偷我的东西,这也叫救我的命?

  “别误会,你的东西我丝毫没动。”他从背后拿出我的包袱还给我,然后将门反锁起来,把蜡烛吹灭以后让我坐下和他慢慢聊。

  他大概有四十多岁吧,脸上有不少皱纹,有点黑,而且还很瘦弱。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只能看清他半张脸庞,他坐在床上,然后让我也坐下。

  “你是谁?”我开门见山的问他,从刚刚的身手来看,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那么简单,而且还特意来找我的包袱,或许他算是我的一个同行?

  “不错,你猜的挺准,我籍贯原本山东,只不过逃难来到这里,已经两年多了,现在已经定居了下来,名叫余钟,承蒙道上兄弟厚爱,都叫我一声钟叔。”他的名字十分古怪。

  我又问他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找我的包袱?

  “在山东我经营着一家棺材铺,我们也算是半个同行。”他从胸前的口袋摸出一支香烟,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划燃一根火柴点上,还递给我一支,“只是想摸摸你的底细,现在看来你并不是什么神棍,或许有几分真本事。”

  真本事?来这里只是想摸一下我的底?

  我说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什么底细了,打算怎么办?是要找揭发我还是怎样?

  他摇摇头:“我知道你想救村子里的人,不过你办不到的,最好是早点跑路为好,不用跟着趟这浑水。”

  我不能做直接说我试过跑路这办法了,行不通,那样在他面前多没面儿,没等我说点什么,他便说:“村子已经被怨气所包围了,外面人进的来,里面人出不去,不过我有办法能够帮你出去。”

  起初以为他不知道这一点,没想到他不仅仅知道,还有办法突破这层怨气,想必面前这个经营棺材铺的钟叔也是个高人。

  “那村子里的人怎么办?”我说得想办法解决才行,不能看着这么多平白无故的被害死吧?

  他说那有什么办法:“听说你跟大队长去井边起坛做法了,看到了啥跟我说说。”

  我将刚刚在井边的所见所闻都一并说清,他摇了摇头,说已经完了。

  “此话怎讲?”

  钟叔说他也以为是地主的冤魂不散导致的,这还有得一救,只不过如果是个女人的话并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被人操控,他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话:“有人想让我们都死在这。”

  整个村?

  他点点头。

  “如果发现的早点还能解决,现在为时已晚,我们两个还是早点跑路为好,掺连别人的恩怨或许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丝毫没提村民怎么办,按理说入行三分矩,就好比医生的本质要救死扶伤一样,他压根没这个心思,只想着自己苟活,我和他还不一样,我至少有点实际行动。 风水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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