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结婚了还可以离婚!
他将手机音量调了调,放在一旁的矮几之上。
沈清音看到男人冲她招手,走近后容冽突然伸手一拉,她骤然失去平衡,惊得叫了一声。
“啊——”
却没有摔倒,而是落入了男人精壮的胸膛之上。
“音音,调整下姿势!”男人拍了拍她手臂,发出啪啪的脆响。
“你……”沈清音正要说话,容冽已经把那根雪茄塞到她嘴里。
“音音,含住了——”挺正常的话,但她听起来就是觉得很色情。
他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屏幕黑着,那边还没有挂!
真是不死心哪。
男人有力的手臂绕住她的纤细的腰身,声音黯哑:“吸一口,音音!”
沈清音依言吸了一口,浓郁的味道让她皱眉。
男人语调暧昧:“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清音直舒心意。
男人嘴角勾起邪佞的笑:“你的技术还不行,多试几次,你就会爱上这个味道!”
抽雪茄还要看技术?
不过她是完全的外行,倒也不好辩驳,也不想就这种事情与男人产生龃龉:“我再试试!”
“用力一点,吸得深入一点!”
沈清音听着他的指导,发出“丝丝”之声。
那头终于忍无可忍,摔了电话!
容冽将雪茄从她抽出,深深吸了一口,骨骼分明的手指控制沈清音的下巴,一用力,她的嘴巴张开,男人俯下脸,将嘴里的一口烟草度给她之后,舌尖也跟着侵入,开始攻城略地。
描摹过她的唇,他又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大掌则在她光洁细腻的皮肤上煽风点火。
他的右手放在她滑腻的大腿上,顺着柔嫩的触感一路向上,隐进她黑色的裙摆内。
他将她的tun部提起,让她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别墅里的灯火漏尽她冷清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情yu的气息。
男人是个中高手,如何会感觉不到。
他别过她的脸:“音音,投入一点,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呢!”
是啊!
如此冷清的新婚夜!
容冽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塞入她的zui中,湿漉又柔滑的包裹,让他下腹的yu望绷得更紧,恨不能马上找到宣泄之处,灵巧的手指进进出出,模拟着某种姿势。
精神太过兴奋,手上的力道便控制不好。
沈清音觉得那根手指已经深入到她的咽喉深处,忍不住“呕”了一声。
“容少,我去洗洗,今天折腾了一天,都是汗!”趁着男人抽出手指的间隙,她马上说道。
容冽皱眉,细细分辨了下,她身上确实没有平日里那股冷香,不耐烦挥挥手:“给你五分钟!”
沈清音匆匆上楼,用冷水冲了个澡,浑身湿漉漉的裹着浴巾,从包包里拿出两颗药。
一颗是催qing药。
一颗是避孕药。
她已经预感到了今天的命运,可她怕自己调动不出情绪与男人发生点什么,所以做了准备。
她一起放入嘴中,接了口冷水,吞了下去。
从浴室出来,容冽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大床上。
这一次,沈清音极力配合着他,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脸。
容冽的手指探到她的敏感之处,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身体的本能支配了神智,两人身体贴紧,不知道那紧密粘合之处淅沥而下的,是汗水,还是其他的什么。
起起伏伏之间,她扬起头,头顶的水晶灯亮的炫目。
如果它此时砸下来,应该会砸死这个覆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吧?
那样自己是不是可以拿着大笔遗产得到解脱?
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
沈清音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热辣辣的日光,身边的位置空空的,早已冰凉。
卧室的的空调打的很低,即使她盖着东西,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掀开被子,身上遍布青紫色痕迹,房间里还弥漫着欢爱的气味。
她冲了凉,穿了件男士衬衣走了出去。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男人,她停在房门紧闭的书房外,手落在门把上,正要旋开,听到背后一个声音:“沈小姐,你醒了?”
“你是谁?”沈清音转身,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相貌平平但双目炯炯有神的女人。
“是容少让我来伺候你的,我叫虞春香!”
“哦,虞姐!”沈清音礼貌应声后,继续开门。
“沈小姐,容少吩咐了,书房是禁地,不能随便进去的!”虞姐忙追了一句:“午餐我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先吃个午饭!”
沈清音的手放了下来。
她本就在故意试探,就知道容冽没这么好心专门请个人,这虞姐看来是他安排的,专门监视自己的。
刚走到楼下,容冽的电话就进来了:“醒了?”
“恩!”
“晚上六点半,有个饭局,地址我一会发你,让阿威送你过来,不要早到!打扮漂亮点,衣柜里的衣服随便挑,如果没有合意的,床头柜上有卡,自己去买!”
吃完饭,她先赶去医院看了下妹妹,这里医疗环境很好,但大多数住的都是老年人,沈清怡在这里很寂寞,情绪也不高。
但沈清音也找不出办法,到了四点,她又匆匆赶回印象春城。
衣柜里的衣服似乎比上次还要多了,她之前以为,是容冽收集各种衣服以备不时不需,但她一连试了十多套,竟然都是她的尺码。
鞋子也全是36码的。
这事情就有点诡异了。
容冽如此重视这个饭局,她挑了一件素日从来没有穿过的深紫色小礼服,配了个同色系的高跟鞋。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
她是个手残党,不擅长化妆,这个只能去外面找人帮忙。
床头柜上并没有卡。
她拉开第一个抽屉,没有。
又拉开底下一个抽屉,翻开上面的文件袋,压在最底下的,赫然是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
门突然被敲响了。
她像是突然窥破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忙把文件袋放回去,把抽屉重新合上。
有个念头却突然冒了出来,这把枪里,会有子弹吗?
虞姐站在门口:“沈小姐,容少说他记岔了,卡是放茶几上的!”
“我知道了!”
正是盛夏,日头很长,六点多天还是亮堂堂的,魏辰开着车,转了两圈才找到一个停车位,见缝插针的倒了进去。
“六一儿童节也这么夸张,国内可比国外更重视节日呢,你说对吧,辰!”陆晨曦解开安全带,笑着说道。
“恩!”魏辰淡淡的点头。
一大早他就给自己打电话,郑重约了晚上的饭局,这是两人订婚后,他第一次主动联系,陆晨曦自然会生出些幻想。她在下车时对着镜子理了理已经十分完美的头发,确认自己的妆容妥帖了,开口问道:“今天是跟谁一起吃饭?”
“见个长辈!”魏辰话音刚落,感觉臂弯一沉,是陆晨曦的手缠了上来。
她的嘴角噙着笑,长辈,是不是今天要正式见他家人了?
说起来,上次订婚,他的家人都没有出现,总是让她觉得不安。
六一儿童节,是以前沈清音最喜欢的一个节日。
大概每一个女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愿意长大的灵魂。
魏辰站在那,看着陆晨曦跟门口的一大排娃娃自拍,一闪一闪的热闹彩灯下,无数个芭比娃娃,喜洋洋灰太狼的注视里,他竟然觉得空旷和寂寥。
他记得自己有一年给她送,是一本亲手绘制的画册,里面是三十个卡通的她。
不知道那本画册,现在还在不在?
二人走到二楼餐厅入口,穿着小猪佩奇衣服的侍应生一人发了一个卡通小玩偶,魏辰举步正要踏入大厅,陆晨曦却一把拉住了他。
“怎么了?”男人蹙起的眉头显示不耐。
陆晨曦做了个深呼吸,语气带着撒娇:“我有点紧张……”
魏辰知道她是误会了,却懒得解释。
光线朦胧的西餐厅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吧台上,钢琴手的表演如痴如醉,陆晨曦不以为然:“辰,她比你的水平可差远了!”
她本意是想让魏辰顺着杆子夸夸自己,然而男人客观的说道:“我很久没弹,手也不灵活,真要爆发起来,是比不上她的!”
陆晨曦悻悻。
侍者将他们引到包厢。
六人的长桌上,只在主位左下首坐了个容冽,他手里拿着一根烟,根本无视餐厅的规定,正在吞云吐雾。
“来了!”见到他们,容冽抬眼打了个招呼。
陆晨曦黯然,怎么会是他?不是来见长辈的吗?
容冽犀利的目光看向她的手。
陆晨曦下意识就松开了魏辰,笑着打了个招呼:“冽,你也在?”
她每次出现都是盛装,今日因为要见长辈,装扮反而比平时更轻简,突出的是稳重大气,看着倒是没有平时美貌了。
容冽点点头。
两人正要落座,包厢门打开:“哎呀,久等了,临出门时被一些事物缠住了!”
陆晨曦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唐钧。
原来魏辰说的长辈是他!如果早知道是他,自己是绝对不会出席的!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身上,可魏辰正跟唐叔寒暄,根本没看向她。
唐钧前段时间去了趟泰国考察,今天刚下了飞机,在家里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赶了过来,他要打通一条商道,但光凭自己,吃不下这么大的盘子,所以才会约魏辰和容冽见面。
魏辰有帝都的势力,而容冽则是本地的霸王。
如果三人能够合作,那么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他还不知道他走的短短这些天,这几个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都站着干嘛,坐啊!”唐钧招呼着,还亲自徐徐拉开了容冽下首的椅子:“来,陆小姐!”
他虽然恶名在外,但面对必要的人,却又能伪装出一副绅士的嘴脸,此时一派彬彬有礼。
陆晨曦看了一眼容冽,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再看一眼魏辰,他表情淡淡的并未出声解释,她心里也来了火,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容冽还十分体贴的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有女士在的场合,是不适宜谈生意的,唐钧也知道事情不能急,今天只是想让女士们当个润滑剂,让三人的关系先热烈熟络,为接下来的合作铺好道路:“魏辰,沈小姐今天没过来?”
话音刚落,包厢门再度打开,盛妆的沈清音站在门口。
她穿了一条深紫色的露肩小礼服,裁剪恰当的腰身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无疑,一头黑长直烫成了大波浪,被松松挽起,只在耳侧留了几根调皮的发丝。不同于往日的素颜,今天的她上了妆。
她的五官除了眼睛之外,本来显得有些寡淡,但上了妆后,整个人就立刻变得灼灼起来,那种明妍的美,直击人心。
魏辰有些看呆了。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的,却不知道原来她还可以美成这样!
陆晨曦恨恨咬牙,这样一比,自己如此老气的打扮和妆容,无端跌了几个档次。
唐钧的眼睛也亮了,可惜这口肥肉,吃不进自己的嘴:“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小姐请坐吧!”
六人位的餐桌,如今只有唐钧对面和魏辰身边有空位,她看了一眼容冽,男人没有表示,看来他很享受陆晨曦坐在自己身边。
自己应该知情识趣,虽然她才是名分上的正宫娘娘,可对于男人来说,心爱的人,才是正道!她淡然一笑,在魏辰的身畔落座。
气氛有些诡异,主位上的唐叔也留意到了,但他一时之间还想不通其中的关节,只能打着原场:“这家餐厅的法国菜不错,咱们试试吧!”
说着,他拿起点菜的平板。
桌面下,魏辰突然将手覆盖在沈清音的手上。
沈清音身子一震,想要将手抽开,但男人的手十分用力,骨节都发白。
她抬眼警告,撞上的却是男人幽深似海的眼眸。
对面,容冽正在体贴的给陆晨曦续水!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她启唇:“容少,能把热水壶递我一下吗?”
容冽扬眉:“当然可以!”
他将热水壶递过来,手虚停在半空中。
沈清音再次用力抽手,这一次,魏辰松开了她。
她接过热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把热水壶放到一边,双手端着杯子,再也没有收到桌子底下去。
不过十天而已。
十天前,他们还是亲密恩爱的恋人,如今呢?
他看着她镇定自若的侧脸,神情恍然
她以前是山谷里的野花,白色的单层花瓣,柔黄色的嫩蕊,叶子纤长,茎干细又韧,热热烈烈开在风里,偶尔对风服软,却从来不会折断。
而现在,她变成了温室里最娇艳的那朵玫瑰,浓郁芬芳,色彩明妍,所有人都会欣赏到她的美,她却不再让人轻易采摘,因为她身上,布满了细密的刺。
其他人常来这种场合,自然点得很快,到了她,却是拿着平板斟酌半天。
法国菜,她还没吃过呢!她翻着菜单,巴掌大的小脸,掉进五彩斑斓的食物图片里。
这时候,她又恢复了以前沈清音的样子了。
魏辰心头一软,将平板自她手中抽出:“你没来这家吃过,要不就跟我点一样的吧!我们口味差不多的!”
沈清音犹疑了一下,点点头:“好,谢谢你!”
她虽然告诉自己要淡定,但这奇怪的气氛实在难熬,包厢的门虚掩着,能听到外面流淌进来的音乐。
唐钧一直在说些什么,她却是有些走神了。
回忆啊,真他妈不是好东西!
人生中的第一次西餐,也是孟辰带她去的,那时候她对着全英文的餐单发愣,也是他及时解围,为两人点了一模一样的。
这个在她耳畔急促却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的人,还是曾经的孟辰吗?
还好服务员上菜很快,拉回了她飘忽的心。
沈清音看着眼前密密麻麻摆放的餐具,头皮发麻,天知道,她就是个穷bi,以前魏辰也从没显露过他家大业大的声势,所以对这些个刀叉,她自然比不得其他四人那样熟稔。
魏辰仿佛知晓她的窘境,动作无比缓慢。
她不动声色的跟着,乍一看,倒是吃的优雅无比的样子。
沈清音不喜欢吃生食,魏辰叫的牛T排是全熟,十分难切,她本来就用不惯刀叉,那牛排上还带着一块骨头,更加大了她操作难度。
魏辰本就心浮气躁,沈清音的刀用得不得要领,不时就撞到瓷盘上,发出吱吱的脆响。
他坐得近,这声音入耳被无限放大,这哪是切牛排,分明就是切他的心。
算了!
姐姐就不吃了!
沈清音认命的放下刀叉。
白色的瓷盘边缘却突然多出来两只手。
一只骨节分明,一只白皙修长。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空气里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
瓷盘离开桌面,悬在空中,两只手各执一端,互不相让!
陆晨曦眸子里涌起黑暗。
“容少,是我给音音点的,我来给她切吧!”魏辰声音冷清。
容冽勾唇看着沈清音,等着她的答复。
沈清音笑靥如花:“能麻烦容少帮我切牛排,真是三生有幸!”
魏辰握盘子的手明显一僵,过了好一会才颓然的收了回去。
容冽动作优雅的一刀一刀切着沈清音的牛排,很快牛排就变得支离破碎,横在肉中的骨头被完美无缺的剔了下来,他将餐盘递回给沈清音。
“谢谢!”沈清音接过。
全熟的T排吃起来有点老,味道跟昂贵的价格实在有些不匹配。
陆晨曦频频朝魏辰送秋波,可惜魏辰的眼里只有沈清音。
于是陆莲花就时不时给她飞眼刀。
这顿饭吃的可真够糟心的!
唐钧爽朗笑开,缓解气氛:“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我真是看不懂!”
容冽和魏辰都很给唐叔面子,陪着说了几句话。
服务生这时候恰好走来,藤编的篮子里有一堆各色各样的HELLOKITTY的娃娃,每个娃娃上怀里都抱着一支玫瑰,餐厅的安排也算是很有心了:“两位先生,为你们的女友挑一个吧!”
魏辰伸出手,挑了一个。
沈清音霍然站起:“不好意思,我想去下洗手间!”
魏辰举起的双手被她抛在身后。
容冽抿了一口酒。
沈清音已经努力在撇清关系,但他心里还是极度不爽。
她为什么不大声宣告,我已婚了,你别来勾搭我?
他记得自己交代过,要她把结婚证随身带着的。
现在她明显是在逃避,是怕一会再拒绝,会伤了魏辰的心吧?
容冽猜对了一半。
她没有明确说出口,是因为容冽对陆晨曦暧昧不明的态度。
他们的婚姻,更像是一场交易,她没有胆气,理直气壮的摔出结婚证,让那个女人离自己的老公远点。
也终归有点不忍心,对旧日的恋人太过残忍。
他们毕竟有过那样美好的三年,就让孟辰永远活在她的记忆里,眼前这个魏辰,当个陌路人吧!
这样看,自己还真是有点渣女潜质!
宽大的镜子里的人,有一张足以倾倒男人的脸。
她想洗个冷水脸,却发现会坏了精心打造一个多时辰的妆容,所以最后,她从包里掏出粉饼,细细的补了个妆。
将手放在开到最大的水龙头下,任由冷水不停冲刷。
直到每一寸皮肤都洗的发白,她关掉水龙头,擦干水渍,再度看向镜子中,就看到站在身后的魏辰。
两人通过镜子对视。
沈清音收回视线,转身准备离开。
“音音!”
他拉住她的手腕,沈清音不得不停住脚步,男人的声音里带了冬日的荒凉:“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清音靠在墙上:“你还记得马尔代夫吗?”
魏辰喉咙干涩,好半天才回答:“记得!我们曾约定,以后要踏遍所有这些即将消失的海岛……”
沈清音的目光清冷,没有旖旎:“可是我现在明白,这些都只是美好的梦罢了,我们回不去了!”
“你不是孟辰,你是魏辰!我不是音音,我是沈清音!”
魏辰手掌滑下,与她十指相扣:“你想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
沈清音甩开他的手,声调扬高:“你那天说,我不是从前的音音,你也不是从前的孟辰,那我们再去,又有什么意义。我确实不得已,委身于容冽,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完全可以一早告诉我,拒绝我,为什么要编织那样一个梦境,你就那么恨我?你告诉我为什么?”
魏辰心里像是要裂开,那些理由却如何也说不出口。
要亲口告诉她,是自己,把她送入了这样的绝境吗?
要告诉她,她的妈妈就是自己父亲和母亲的第三者,破坏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吗?
“你恨我,是吗?”沈清音见他半天没回答,一阵见血:“即使我们再在一起,你能忘却心中的恨,当过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
魏辰犹豫了一会:“音音,我可以,那些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
“可是我忘不了!”沈清音厉声道,“我忘不了你给的侮辱,我也忘不了清怡的腿可能再也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走路了,我毁了她,我和你毁了她,你明白吗?”
魏辰急切的说道:“我可以请最好的医生给她治,她一定可以恢复的!”
沈清音摇摇头,眼里起了水雾:“回不去了,我跟你说了很多次,我结婚了!”
魏辰退后两步:“你真的结婚了?”
“当然!”沈清音从包里掏出那本结婚证,塞到他眼前。
红色的封面,在他的眼里点燃了一团火,灼得他眼睛里涌出疯狂:“结婚了又怎么样,结婚了还可以离婚!你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你说逢场作戏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