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一定是对大伯说了什么,不过我也是猜的,如果直白的去问秦老,好像又有点不合适。
三天后,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膝盖处也不是那么疼了,起码是一瘸一拐的能走路了,这天秦老找到了我,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说卡找到了。
我忙问玉葫芦呢?秦老脸色很不好,说被人给卖了,对于此事,秦老不想多说,只说会帮我找到的。
看这情形,我也能猜出点什么,两个月前是警察发现的我,那么我的玉葫芦被卖了,也正常,既然秦老说会帮我找,我还能说什么,只是希望能在见根哥之前找到。
又过了两天,膝盖处除了还有点疼以外,也没啥大碍了,秦老对我说。小炎想见我,问我要不要去看一下?
还嘱咐我,千万别说小炎的哥哥死了。
我点了点头,和秦老一起去看小炎,小炎脸色苍白,看样子是没生命危险了,不过伤的较重,有点动弹不得。我没想到的是,照顾小炎的竟然是火离。
那天晚上实在太黑了,也没太看清,现在这么一看,我愣住了,她穿着火红皮衣,身材玲珑紧致,火离盯着我。冷言道:“看够了没?”
我收回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小炎打量了我一下,对我说了一声谢谢,虽然淡淡的,不过我还是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感激我。
第二天,我和秦老说想要出院,因为外面的事真的太多了,王叔、根哥等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还想回一次家,大爷爷不见了,这心里边感觉空落落的。
秦老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让张涛陪我一起。
我问为什么?秦老也直白,对我说,这是万前辈的意思,而后又告诉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也会安排其他人监视着我,我想了一下,觉着还是让张涛陪我一起好一点。
秦老办事效率也挺快,没过一会儿,张涛就来了……对了,我突然想起张小芸,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那天晚上,死了那么多人,张小芸不知道有没有事儿?
想到这里,我心里边一紧,忙问了一下秦老,秦老告诉我,张小芸在另一个医院,没什么事,叫我放心,只是张小芸的家人时不时的会去医院里边闹一下,有点麻烦。
我舒了口气,和秦老说,过些日子,要去看一下张小芸,现在还有点其它事,现在是想知道王叔、根哥怎么样了,还有学姐,唉,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蹚上这趟浑水。
秦老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我和张涛来到外边,走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看到人多了起来。
我摸了下全身,除了两张卡以外什么也没有,一张是我的身份证,另一张是根哥送给我的银行卡,也就是说我现在身一分钱也没有,连公交都坐不起。
“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要不去取点钱吧!”张涛只是嗯了一声,我也习惯了,秦老的这些手下,都比较冷淡,能少说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我打听了一下,附近有一家银行,便奔着去了,心里多少有点忐忑,要是卡里没钱什么的,那就尴尬了。
记得根哥告诉我,密码是六个零……我去。我数了一下,五个零,也是说这张银行卡里有十万?根哥也太大手笔了吧,居然直接扔给我十万。
不过一想到价值上千万的麒麟玉坠丢了,根哥都没皱下眉,我也就释怀了,想着买一部手机、衣服什么的,便取了三千出来。
我看了下张涛,问:“要不你把衣服也换一下吧?”
不是说他的衣服不好看,而是太显眼了,因为这年头一般没几个人穿着正装在大街走,再加张涛的气质问题,怎么看都像一个保镖。
这也算了,我还是满头白发,我们两个人一路走来,那回头率是百分之三百,张涛可能也觉的不合适,毕竟又不是执行任务什么的,便同意了。
我不会搭配衣服什么的,张涛好像也是如此,随便进了一家卖衣服的,服务员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见我进来时明显愣了一下,“你……你好。”
我点了点头,便看起衣服来,这么一会的功夫,张涛已经换好了一身休闲服,还别说,挺像那么回事的,张涛略微有那么点帅,而且人家身材摆在那。
不一会儿,我也选了一套衣服。一进试衣间也是吓了一跳,镜子里的那个人是我吗?一头白发,不像是那种染的,而是自然而然的雪白……我觉着有点帅。
刚脱的一丝不挂,突兀的从镜子身后浮现出两个人来,不对,确切的是鬼,是厉鬼小女孩和中年妇女。这冷不丁的一下,我差点叫了出来。
我呼了口气,抚着胸口,问道:“大姐,你们这几天去哪了?”
中年妇女说一直在医院附近,只是没敢离的太近,说什么医院里有一些人,她和小女孩不敢靠近。
我想除了秦老应该是没其他人了……这时。厉鬼小女孩突然问了我一句,“哥哥,这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厉鬼小女孩,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在看我,才意识到……我还光着身子呢。
我忙用手捂住,对厉鬼小女孩说,“别看。快闭上眼睛!”
中年妇女倒毕竟是过来人,不用我多说,捂住了厉鬼小女孩的眼睛,我一阵尴尬,忙把衣服换好,才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张涛看了一眼中年妇女以及厉鬼小女孩,毕竟不是第一次见,也没说什么。不过服务员却是看不到,结账以后,来到外边,我嘱咐她们不能让别人看到。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说道:“大兄弟,放心吧,就算看到也没事,别人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路上我对张涛说了一下中年妇女以及厉鬼小女孩的事。张涛听后,嗯了一声,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打了一辆车,直接奔向我住的地方,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学姐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还是不是九儿附在她的身上,不管如何我都得去看看。
半个小时左右,便到了。我刚要进大门,张涛一把拉住了我,皱着眉小声说了一句,“小心点,阴气有点重!”そそそそ我一听,愣住了,忙问怎么回事?
张涛摇头,说不清楚。进去看一下知道了,这时,中年妇女说道:“大兄弟,好像是死婴,和我一样有怨念。”そそそそ中年妇女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两个多月前在这发生的,婴儿哭声以及血手印。难道说是那个婴儿吗?这是怎么回事?
农历七月十六晚上,不是所有的鬼都回去了吗?那个婴儿怎么还在?
我心里边一阵发虚,想着要不要进去,因为我也不知道学姐是不是在里面。
不管了,来都来了,如果学姐不在,立马走便是,大不了不在这里住了,想着迈步向里面走去,张涛也没犹豫,跟在我身后,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着外边冷了好多。
路过我房间的那条楼道时,我向里边瞅了一眼,觉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边,实在太黑了。有点看不清,还没瞅了几眼,张涛忙对我说,别看,那里有东西。
我吓的忙转过了头,有东西?鬼么?来不及多想,已经了三楼,来到了学姐的门口。隔着门,听到里面一阵抽泣声,好像是有人在哭。
我刚要敲门,张涛拦住了我,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要找的人在里面,但有点不对劲。”
我也不明白张涛在说什么。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是学姐,但我不清楚是真正的学姐,还是附在学姐身上的九儿。
学姐愣愣的看着我,然后哇的一声哭了,抱着我是不放,有温度。这是……真正的学姐!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学姐哭着,过了好久才冷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一直拽着我的手不放。
学姐抽泣着,对我说道:“这两个月你哪里去了,我好害怕,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一直在等你。”
我安慰了一下学姐,心里边也是有苦说不出啊,这两个月来,我还不是一直在医院,不过也没啥好说的,都过去了,我问学姐这两个多月是不是一直在这里?
学姐点了点头,断断续续的告诉我,说从那天进了宾馆以后,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醒来以后是回到这里了,然后联系不到我,也找不到我,便一直在这等。
我想了一下,那时进了宾馆,是让九儿附身了,再回到这里也应该是九儿的缘故。可是九儿说……算了,不想了,不管怎么说,学姐现在没事就好。
又聊了一会儿,学姐才好多了,看了一眼张涛,问是我朋友吗?
我简单介绍了一下,不过只是说了下名字。毕竟张涛身份特殊,工作什么的都没法透露,最主要的是我也不知道,只清楚是为国家做事的。
学姐礼貌性的笑了一下,而后说要去下洗手间,哭了一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涛见学姐离开后,看了我一眼,小声对我说,“这个女人有问题!” 狐妻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