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医生检查了一会,然后对一旁的老人说了几句什么没事了,随后又是一番嘀咕,那几个医生才离去。もももも老人明显松了口气,看了我一眼,说,“你小子真是个怪胎!”
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要不小炎叫来照顾这小子吧,说着,老人走了出去。
……
我躺在病床上,注视着天花板,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现在这个样子来看,我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而我的思想没有什么问题,对于先前发生的都很清楚。
额……也不算是很清楚,因为我还也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先是莫名的出现在木屋里,没过一会,又出现在了医院里,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梦?好像不是。因为不管是现在,还是刚才在一片草地里,都很真实,再说了,一个做梦的人,是不会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问题的。
那天,我处于浑噩状态。记得最后一刻,我被鬼仔洞穿了胸膛,后边的想不起来了,按理说,那种情况下,我必死无疑,可我现在又好好的是怎么回事?
是青衣男子救了我吗?可是我为什么又跑到医院里边了。这一切真的太乱了,身体又出了状况,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心里边担心爷爷、一一他们也是无济于事,现在我只能等身体恢复了。
不多时,我听见门开了,是老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挺漂亮的,看样子也二十岁左右,老人指了指我,对女孩说,这些天,由你来照顾他。
女孩面无表情的嗯了声,算是答应了,而后老人又对我说,你小子这一个月,是别想下床了,这段时间,让小炎来照顾你吧,然后又对女孩嘱咐了几句,老人先离开了。
我是开不了口,只好瞄了几眼女孩,女孩可能是觉察到了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随后别过头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先前那几个医生又来了,对着我的肚子处捣鼓了半天,然后对女孩说,从明天开始吃东西吧,女孩点了点头,连个嗯字都没说。
我见过冷漠的,还没见过这么冷漠的。不过话说回来,女孩的冷漠与一一的冰冷倒是有点像,不过也有些不同。ももも如果说一一的冰冷,可以化为一把刀,那刀是散发寒气,让人惧而远之的,而女孩的冷漠,更多的像是孤独与忧郁,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医生也没多大反应,好像习惯似的离开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女孩如雕塑一般纹丝未动,而我就有点尴尬了,因为这时候,我突然想小便了。
我都想哭了,身体没法动不说,还说不出话来,这是要让我尿床的节奏啊,心里边正暗自焦急呢,女孩看了一眼时间,而后淡淡的问我,你要不要方便一下,如果需要眨几下眼睛。
我一愣,这女孩真神了。居然知道我想要小便,可是我又纠结了,如果我眨眼睛了,谁来帮我那什么?这个女孩么?
虽然心里有点那么小期待,可总觉的怪怪的,正犹豫着呢,女孩又问了一遍,我心一横,想着我一个大男生的怕什么?要是因为这样尿床了,那就糗大发了。
女孩见我眨眼睛,又问了一句,是小便眨三下眼睛,我忙又是眨了三下,女孩也没说什么,从床底下拿出一个什么,然后全然不顾我穿没穿衣服,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把好像盆一类的垫了过去,然后……在一旁看着。
这……还让不让我愉快的小便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瞥了我一眼,说你快点,我一阵无语,我也想快点啊,可快得了么?要不你试试一旁那什么,我在一边看着,让你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管怎么说,还是完事了,是时间长了点而已。说真的,真是太尴尬了,女孩出去了,我猜应该是是去洗手了,回来后,女孩什么也没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表情。
我一个男人都觉着不好意思,这女孩……我服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算是明白老人为何把女孩留下来了,基本我的吃喝拉撒都由女孩一个人包揽了,一开始我还觉着挺别扭,不好意思的,到了后来我自己都麻木了。
十天后。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可是有点不流利,我问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都没看我,淡淡回了句,“小炎!”
我点了点头道:“谢谢你,小炎!”
小炎没反应。这些天我也习惯了,不管问她什么,小炎基本不说话,偶尔说几句,还是淡淡的,感觉不到任何情绪,像一个机器人一样。
期间老人来过一次。见我好多了,也没站了几秒,又离开了,我本来还想问一下老人怎么回事,可是都,没来得及,只有再找时间了。至于小炎,压根不搭理我。
二十天后,我身体好多了,最起码是能自理了,小炎除了去外面给我买点吃的外,也没再那么‘伺候’我了,我对小炎说过。我可以照顾自己不用麻烦她了,但她不理我,说这是她的任务。
见她如此坚决,我也不好说什么,快一个月时,医生又给我检查了一边身体,说我没大碍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如初了,还说什么我体质真好。
我想着,等身体好了,一定要赶紧回去,因为这一个月下来,也不见我认识的人来看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一个多月后,除了身体稍微有点虚以外,基本是恢复如初了,老人也来了,对小炎点了点头,小炎离开了,老人下打量了一下我,问我是不是叫陈阳。
我点了点头,说,“我是陈阳,您是?”
这些日子下来,我一直在想这个老人是做什么的,挺神秘的,像一个组织一样。而小炎也是其中的一个。
老人笑了笑,说你叫我秦老就行了,而后关心的问了我感觉身体怎么样,我说再过几天,就彻底好了,秦老又和我闲聊了几句,然后递过来几张照片。对我说:“你看看认识不认识里面这个女娃。”
我有点疑惑,不清楚秦老要给我看什么,我接过照片一看,一下子站了起来,心里边有点紧张了,因为照片里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张小芸。
我怎么把张小芸给忘了,那天她倒在了一旁,嘴里一直溢血……我不敢想下去了,我急忙道:“秦老,这个女孩我认识,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把张小芸当妹妹了,说着说着眼睛都湿了。
秦老叹了口气。说情况不是很好,到现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无法醒来。
我一愣,问,“她处于昏迷状态?那还活着吗?”
秦老点了点头道:“某种意义来说,还活着,可醒不过来,等于是死了。”
我心里一沉,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那天让无面男打伤的缘故吗?
秦老说到此,脸色有点不好,对我说道:“这个女娃的家长也来了,知道那些日子是和你在一起,说什么也要见你一面,暂时我给拦下来了。”
张小芸的家长也来了?我忙问秦老他们想怎么样?
秦老想了一下,说,“目前还不清楚,但八成是想要钱,至于要多少,这个就说不准了。”
然后又补充道:“这些事,我心里有个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错不在你,如果你不想见,可以不见。”
秦老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冥车的事他也知道?正想着呢,秦老又递过来一张照片,说,“你先看下这个!”
又是谁呢?我接过来一看。照片有点模糊,但可以辨认出,照片有一辆车,而这辆车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冥车。ももも秦老怎么让我看这个?难道说秦老对于那些日子发生的事,都一清二楚?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正暗自想着,秦老指了指照片,缓缓道:“你看看,坐在车上的是谁?” 狐妻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