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悬崖的陈孤命并没有因此而死掉。
在陈孤命落下悬崖的时候被很多树枝给挡住了,这才保住了陈孤命一条性命。
等陈孤命苏醒过来的时候,陈孤命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茅草屋内的木板床上。
陈孤命这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一阵酸痛,捂着头陈孤命慢慢的坐了起来。
居然没死,这让陈孤命万万没想到。
“有人吗?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陈孤命大叫了两声。
叫了两声,陈孤命发现屋内并没有人,陈孤命便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的走出了茅草屋。
“你醒了啊,我正给你煮药呢。”走出茅草屋,陈孤命看到屋外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正在用砂锅煮药。
这妇女虽说已经四十多岁了,但保养的却很好,一点都看不出已经四十多岁,感觉只有三十多。
“是你救了我?”陈孤命走到了妇女的面前。
“我在后山树林里看到你倒在了河边,我只是把你带回来而已,算不上救了你。”妇女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煮好的药倒在了碗里。
不知怎么的,陈孤命看到这妇女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
这种亲切感就好像早就和这妇女认识了一样。
“我们是不是认识?”陈孤命随口问了句。
“你是不是觉得和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我可以肯定我们并不认识。”妇女认真的回答了陈孤命的问题。
也是,陈孤命想了想的确是没有见过这妇女。
可这亲切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呢,陈孤命有些不明白。
妇女把碗里的药端到了陈孤命的面前,示意陈孤命把药给喝了。
陈孤命朝着那妇女看了看,妇女便笑了笑:“放心,这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调养身子的中药。”
或许是因为那亲切的感觉的缘故,陈孤命没有多想什么,就把那碗药一饮而尽了。
见陈孤命把药给喝了,妇女便询问起了陈孤命为什么会倒在后山树林的河边。
“我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陈孤命没有对这妇女隐瞒,直接说出了实情。
“什么?你说你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妇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孤命。
“对,我是从悬崖上跳下来的,你没听说潭州李隆的事情吗?”陈孤命觉得这妇女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便问起了有关李隆的事情。
“什么李隆?我在这里隐居了快二十年了,外面的事情我很少去关心。”妇女的问答让陈孤命有些不敢相信。
这都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隐居,而且还一下子隐居了快二十年。
“你别不信,我是真的在这里隐居了快二十年了,自从我丈夫死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妇女看出了陈孤命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话。
“不,不是的,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有些无法相信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快二十年是怎么生活的。”陈孤命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在这里生活的很艰苦,可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妇女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有些难看,到后面变的十分的自然。
从那妇女的表情来看,陈孤命大概可以猜测到这妇女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是那个李隆逼着你跳崖的吗?”妇女扯开了话题,又说起了陈孤命的事情。
“算是吧,我在这里得罪了个人,这人找了几个点苍派的高手对付我,我不敌他们就自己跳下了这悬崖。”陈孤命如实回答道。
“什么?点苍派?你是说点苍派吗?”妇女听到陈孤命说点苍派的时候神情一下紧张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陈孤命的臂膀。
“对,是几个点苍派的弃徒,难道你也知道他们?”陈孤命对这妇女突然紧张起来的表情有些疑惑,不明白她怎么了。
“是不是司徒无德、司徒无良和司徒武能?”妇女随即问道。
其实这妇女一早就已经知道陈孤命会倒在树林中是因为点苍派所为了。
这妇女在树林中发现陈孤命的时候,陈孤命后背上满满的扎满了点苍派的暗器丧门钉。
看到这丧门钉,这妇女便已经明白了。
“你也知道他们?”听妇女说出了点苍派那三个弃徒的名字,陈孤命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听到陈孤命这么问,妇女已经确定陈孤命的敌人就是自己所说的那几个了。
这时这妇女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怒火,像是随时会爆发一般。
瞪大着双眼充满了怒火的妇女愣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没错,我和他们有仇,杀夫之仇不共戴天!”妇女捏紧了拳头,拳头发出了“咔咔咔”的响声。
看到这妇女的举动,陈孤命知道眼前这妇女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练家子。
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里,居然还能遇到隐士的高手。
“你叫什么名字?”过了一会,妇女又问道。
“我叫陈孤命。”陈孤命没有说在潭州用的假名,而是直接说了真名。
对于这妇女,陈孤命不想对她有任何的隐瞒。
不为别的,就因为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妇女再一次激动的一把抓住了陈孤命的手臂。
妇女的动作比上次还要大上了许多,神情也变的紧张了许多。
陈孤命看了看妇女心想难不成自己和她有什么关系不成。
“我叫陈孤命啊,怎么了?难道你知道我?”陈孤命询问道。
“你父亲是不是叫陈琛,母亲叫穆琴。你是苏城人士?”妇女激动的询问道。
“对啊,你认识我的父母?”陈孤命淡定的回答道。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居然还能找到你,看来老天对我不薄啊。”妇女激动的一把把陈孤命搂进了她的怀里,就好像搂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一样。
被妇女这么一搂,陈孤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但陈孤命并没有推开这妇女,而是让妇女一直搂着自己。
不知道搂了多少的时间,妇女才恢复了过来。
妇女用手摸了摸陈孤命的脸颊,泪水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幸苦你了孩子,这近二十年的日子真是难为你了。”妇女开始不停的自责。
看到妇女的举动变的如此的奇怪,陈孤命也意识到了眼前这妇女和自己肯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
陈孤命看着眼前的这个妇女冷静的问了句:“你是不是我的亲人?” 超级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