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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金甲天将

  纹银一万两。

  吓退赎身人。

  马休死死盯住张恕,心道我们所带的金银搜个干净,也没这么多!

  张恕眼睛一眨,言道:好,一言为定,拿纸笔来!

  鸨儿婆一愣:吓不住?

  张恕一挥而就,写好契约,与鸨儿婆各自签字画押。

  鸨儿婆头一回见这气势,强挤出一个笑容:我说公子,那把您的银票拿出来吧!

  张恕笑道:偌大的银子,哪能随身携带!明日午时之后,再来交易!

  鸨儿婆面色一沉:公子莫非消遣老身!

  张恕正色道:明日午时!我来领人!

  也好,也好……鸨儿婆拉着长声,看着三人背影,又笑了,哼哼,一个劲儿地冷笑。

  出了门,王俊忧道:这许多银子,你到哪里去筹!

  张恕笑而不语。

  第二日,午时将近,依然不见张恕身影,玉沉姑娘轻叹一声,心中忧烦不已,唉,萍水相逢,原本梦幻……

  鸨儿婆冷笑着骂道:女儿啊,你就死了心吧!我就说吗,几个没长全的毛头小子,有甚么准信儿!只会胡吹大气!

  正在此时,忽听銮铃清脆,一匹马疾驰而来,驰至近前,一个长大汉子飞身下马,身背一个大包袱,显得甚是沉重。他三两步奔上楼去,见了鸨儿婆微微一笑。

  鸨儿婆一惊,假笑道:公子可真是个信人呢!

  来者正是张恕,单人独马。

  张恕拉起鸨儿婆,来到三楼玉沉房中,将包袱在圆桌上一放。解开死结,撩开四脚儿,霎时一片珠光宝气,十只金元宝金灿灿,首饰珠宝光闪闪,大锭雪花银惹人馋,还有一大叠银票整整齐齐。

  鸨儿婆笑得合不拢嘴,点数一番,这些财宝,价值何止白银万两!鸨儿婆笑道:玉沉啊,我的宝贝女儿,难得张公子如此多情,你和他去吧。妈妈就不留你了,妈妈这心里啊,还怪难受的呢!说着强抹了抹眼睛,也没挤出一滴眼泪。

  公子稍待,以后我们母女啊,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待老身安排一桌酒菜与你们饯行,你们啊吃了饭再走!张恕道声不必客气,那鸨儿婆已然匆匆下楼去了。

  张恕忙道:姑娘,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赶紧走!

  玉沉姑娘满脸泪痕,幸福来得太快,只疑身在梦中!她身姿轻盈欢快,像个小鹿,麻利地收拾些金银细软,装入一只精致小木箱,随着张恕下楼。

  这个污泥般地方,她片刻也不愿多呆!

  二人快步下楼,忽觉气氛不对,偌大春香楼,缘何如此清净?来到一楼,刚才那些淫娃荡妇一个人影儿也不见,看大堂昏暗,竟然大门紧闭!

  这该死的鸨儿婆,定然有诈!

  张恕心知不妙,噌地一声从腰间拔出冷月锯,也不顾男女之防,一把抓住玉沉姑娘皓腕,道声:随我来,莫怕!

  慢慢向大门挪步,处处留意,步步小心。正欲推门,忽觉脚下一空,踏动翻板,二人向下急坠!

  玉沉姑娘啊地一声,无比惊恐。

  张恕大喝一声,凌空一式“骤起萍末”,可惜无从借力。忙随机应变一式“落翎飞”,身体斜翻,左手短刀向大门猛刺,右手依然死死抓住玉沉姑娘手腕。

  只闻哆地一声,刀身没入木门。张恕单膀用力,借短刀之力翻出陷阱,站立门边,将玉沉姑娘拉上来。可怜她惊得花容失色、娇喘吁吁。

  张恕赶忙推门,大门却已被人锁住。他手腕用力,冷月锯宝刀在大门中游走,如切豆腐一般。他拿拳头轻轻一碰,半截木门向外跌出,门上出现一个大洞。霎时光明如柱,斜射入屋中,令人一时眼晕。

  张恕赶忙拉着玉沉,钻出楼去。

  二人站立院中,玉沉姑娘娇喘不已,惊魂未定。张恕左右踅摸自己的坐骑,早已踪影皆无,道声:快走!

  忽听有人哈哈浪笑,听声音正是那鸨儿婆:小子,你竟敢来春香楼撒野,还拐骗老身的女儿!

  哼,好个贪婪鸨儿婆,得了金银,又不肯放人!

  张恕知道此地不是讲理之所,拉起玉沉姑娘便走。哼,你还走得了么!院中霎时奔出数十个壮汉,各持铁棒,拦住去路。

  玉沉此时倒不似刚才那么慌张,责问道:妈妈,你收了银两,写了契约,何故如此失信?!

  何必和她多言!

  张恕不愿杀人,将冷月锯插入鞘中,护住玉沉姑娘,向大门走去。

  打!无数铁棒向他头上、身上同时袭来。

  玉沉忽觉手腕被松开,只疑眼花,见一道影子围着自己飞转。耳边只听得哎呀、啊、诶呦……惨叫一片,十数个壮汉已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恕忽然一猫腰,扛起玉沉姑娘,向外飞奔。玉沉只觉耳畔生风,一时倒忘了害怕,也忘了羞怯。奔出数十步,身后二十余壮汉手持铁棒,猛追不舍。张恕火起,将玉沉轻轻放在地上,霎时风疾,漫天掌影,张恕身如鬼魅,进退无凭,一步一击,击则必中。

  地上躺倒一片,哼哼连声,再无站立之人。那鸨儿婆吓傻了,再也不敢呼喝,偷偷溜之乎也。

  呀,眼前这公子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苍天可怜见!这就是您老人家派下来的金甲天将么!定然是的!定然是的!

  玉沉姑娘热泪纵横,模糊了视线。

  张恕拉起玉沉姑娘,穿街过巷,回到李平家中。王俊、马休立马起身相迎,马休赶忙请玉沉姑娘落座。

  王俊却对着张恕大指一挑!唯有他能知道张恕在这两日之间所历凶险!

  昨日,张恕单骑独上翠笔山盘龙岭,直入上清古观。他尽展“破阵拳”绝学,雷神及众家丁被击倒一地,没一个能动弹,端的是不曾走脱一个。张恕又将所有女眷绑在一处,便搬了把太师椅,安然坐定,单审雷神那厮。

  雷神那厮断了一条腿,脸被打得像个肿猪头,简直吓破了胆,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个劲儿求饶。

  张恕问他:拐卖过人口不?雷神恬不知耻,说小人卖过的多了,爷爷您说的是哪一个?模样不错的有百里屯的申柳儿,白布巷的乔洪儿,春香楼的玉沉姑娘……

  一巴掌打得他槽牙崩断,腮帮子肿起老高,疼得他趴在地上,呜呜哭喊:有话好说,打什么人啊……

  张恕又问:杀过人没有?这厮这回学精了,赶忙说没有,绝对没有!又是一个劲儿磕头求饶。

  欺软者必定怕硬。这厮平日里欺压良善、无恶不作,此时哀哀求饶,全无气节,真乃猪狗不如!张恕打心眼里瞧不起这厮。

  张恕喝道:小爷听说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本欲将你碎尸万段,念在你苦苦求饶,赐你个全尸吧!

  雷神吓得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全尸也是尸啊。 将军血:狼烟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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