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却是成全某家的功绩来了。来人。点兵出城!”
高廉正自烦闷媳妇对他放走柴进一家的吵闹。猛听闻有梁山山贼围困高唐,却是找到出火的地方。
按说,这高廉一任知府,本是文官,领兵打仗的事,却是不归他管的。可奈何,高廉早年得到两件异宝,自身也很有几分本领不说,更训练出三百飞天神兵。而且,这高廉的后台又是高俅,乃是实打实的军方要员。却是全盘控制了当地的武官。比那慕容知府还要强势了许多。以至于,高廉竟然全盘掌控了高唐州的军政大权。
不多时,高唐州的五营兵马,以及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就集合好了。高廉除了留下一营兵丁在城头压阵之外。却是倾其所有,全军出城了。
要说,四营的兵马,在这小小的高唐州,那也不算是少了,再加上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那真是很壮观。可奈何,那得分跟谁比。
如今的梁山,那可不是王伦那时的小打小闹了。尤其是宋江上了梁山之后,更是暴兵流。就连呼延灼统兵两万,也不过是把宋江逼在了梁山之中多半年而已。最后还让宋江给收了。
此次,那怕是宋江的大部队还在后面,可光是先头的部队,那就足有六千人,领军的更是新上梁山,急于立功的呼延灼,以及上次立了大功的魏定国。
这两边的兵马一对圆了。那怕是高廉这边都是正规军,那也没得比。人数上明显就看出不够来了。甚至就连装备和气势,也是不够看的。而且,这还是呼延灼的三千铁甲军被火烧的不全了。只剩下的八百铁骑,否则的,光是那三千铁骑。就足够让这高唐州的军心崩溃的了。
就这样,高廉的兵马出城,看了梁山的军威后,也都有着一种,如今这山贼怎么这么牛逼,比我们正规军装备还好的惊异。士气更是立时低落无比。
而与之相比,高廉那三百“飞天神兵”,却全都显的很是彪悍。根本没在意敌方的军兵众多。
高廉很满意,还是我的亲兵靠得住。
确实。高廉这三百“飞天神兵”,那可不是一般的兵种,那可是高廉在高俅资助下,从江湖各地招募的高手充作军兵。虽然不敢说个顶个都是李民随身护卫铁豹、恶虎那个级别的。可却也全是高来高去的江湖好手。平均实力,却是远胜大宋的禁军。尤其是那胆子,更是贼大。
此时,呼延灼看到高唐州的兵马出来,当即跃马上前,右手鞭一挥,那五十个骂阵的大脖子喽啰,全都止声退了下去。呼延灼随即抖丹田气,高声喝道:“高唐州的狗官,速速出来。”
高廉纵马上前两步喝道:“贼寇!安敢犯我城池!莫不知我高廉在此,还不速速下马纳降!”
呼延灼稍稍有些小郁闷,要知道,前不久他呼延灼也是朝廷的大将啊。可现在,嗨,什么也不说了。
呼延灼也不与高廉理论,径直喝道:“狗官!你逼害忠良!天理难容。速速开关献城,放了柴大官人,还有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难免鞭下做鬼!”
高廉微微一愣,万万没想到梁山这些人是为了柴进来的。此时高廉还没接到高俅的后续行动指挥,只知道刚刚按着高俅的意思,把柴进放走不久。如今这伙梁山兵马,兵犯高唐州,来救柴进,那柴进一个勾结匪类,蓄养死士,意图谋反的罪名,却是不用找,也是扣得实。
高廉既有为高俅找到再次圈套柴进的借口而高兴,又怕高俅已经和国师李民有了什么暗中交易,而被这些梁山人马破坏了担心。一时却是有些犹豫。
而高廉犹豫,他手下的副将于直却不犹豫。如今太平年月,要想靠军功升迁,实在是太难了,难得有山贼敢犯高唐州,这可是天降的军功。
这于直自凭有些武艺在身,那在高唐州也是数一数二,却是小看了天下英雄。一心争功,也不等高廉发令了。却是大喊一声:“贼寇!修得嚣张,某家于直在此,拿命来!”
话出人动,马快如飞,却是高举大刀,劈向呼延灼。别说,这于直就凭着这一刀,意完神足,就很是见几分功力。若是一般将领,多半会被他杀一个措手不及。只可惜,他砍的却是呼延灼。
呼延灼那可是双鞭将,一对雌雄虎眼鞭,三十六路的呼家鞭法。那可是久经磨砺的上将。别说是于直动身前还喊了一嗓子,就是于直偷袭,那也瞒不过呼延灼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只见呼延灼右手鞭向上一撂,就把于直的大刀拨在了外怀,随即左手鞭打去,就把于直的好大头颅,打了一个万多桃花开。红的白的全出来了,于直的死尸,当即摔在了马下。
梁山那边,当即一阵轰喝。各举刀枪,士气高昂。而高廉这边的兵马,原本就士气不足,此时越发低落。
不过,此轰喝,却把高廉惊醒过来。高廉当即意识到,不管那柴进如何,这些梁山的贼寇,那可是围着高唐州的,他高廉守土有责。顾着眼前才是要紧的。
高廉当即厉声喝道:“哪位将军与我出马报仇!”
别说,高廉对这高唐州的军队控制的还是很不错。高廉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大喝一声:“末将愿为大人力斩此贼!”
言及话落,一人催马提枪,冲了出去。
高廉看了微微放心。此人温文宝,胯下马,掌中枪,在这高唐州,那是头一号了。他出手,却是可以胜上一阵,扭转士气。这也是呼延灼刚才胜的的太轻易了,却是没让高廉看出呼延灼的真功夫来。
只不过,呼延灼原先的副将彭屺,眼看呼延灼立了一功,他与呼延灼同上梁山,也有心立功,当即也是催马上前喊道:“将军且退后,看我力斩此贼!”
呼延灼闻言带马退到一旁,彭屺和这温文宝就打到了一团。别说,这两人还真是一个水平的,这一打起,远比呼延灼动手打的好看。你来我往,叮当乱响,打了三十回合,却是没分胜负。
一旁压阵的魏定国却是不厌烦了。
要知道,这魏定国火烧呼延灼的兵营,立下了擒拿呼延灼的首功,虽然嘴上不明说,可暗地里却早就自认本领要高上呼延灼一分,可此次先锋领兵,却是呼延灼为正,他为副。早就有些微微的不满。只是碍于宋江的情面,以及同是朝廷过来人,没什么好争的,这才一直没说什么。
可如今,呼延灼又立一功,这紧跟着呼延灼的小跑儿彭屺又这么想出风头。还打了这么半天。魏定国却是忍不住了。
在魏定国看来,只要他三千烈火军往前一冲,挡者披靡,什么部队拿不下。还用得着费这劲。可他不知道的是,宋江却正是因为他这烈火军太霸道了,什么战力品都留不住,这才让的呼延灼来当正先锋。好压住魏定国,多弄点战利品,实在不行,再让魏定国的烈火军攻克难关。
故此,魏定国看着两军对阵,很是无聊,却是烈火刀一摆,他手下亲自训练出来的烈火军,那可是全听他的,当即各自推着神龙烈焰车,就直接冲了出去。
这些烈火军跟魏定国火烧了呼延灼的军营以后,却也是自认天下无敌,无人可治这神龙烈焰车的大威力了。
只是,魏定国以及这些烈火军却不晓得,这高廉非一般人。
高廉眼见着魏定国指挥烈焰车冲杀了过来,却是从背后抽出了太阿宝剑,往空一指。
这可是一个暗号。高廉身后那三百亲兵,当即就收到了信号,各自从背后取出一个铁皮葫芦。晃了两晃,扭开葫芦口,顿时一股黑烟涌出,随后,各自口中含哨一吹,立时狂风大作。滚滚黑烟遮盖了天空,飘向了梁山军营。
立时间,日光屏蔽,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敌我,彭屺和温文宝也各自惊异的分开了。就剩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喷吐烈焰之间,才能映出一片光亮。
但是!就这一片光亮。却也成了魏定国烈火军的噩梦所在。要知道,往常魏定国放火,也是挑着上风头放火的。这顺风放火,才能把火力发挥最大的同时,还不伤自身。
可如今,原本好好的无风之日,却突然间变作了逆风。他那神龙烈焰车,虽有防火措施,等闲一星半点的火势,伤不了自身。可那放火的人,却是当不得这大面积的回火,何况,那神龙烈焰车喷出来的火油,就算是点不燃那涂了漆的牛皮,可却也是粘着不掉的燃烧。时间久了,再好的防火措施,那也是白给啊。
魏定国乃是放火的老行家,立马就知道这个高廉乃是他的克星了。却是不舍得刚刚打造的神龙烈焰车,再次都毁在这里。连忙下令收兵。
可这乌漆吗黑的,又是狂风呼啸之时,魏定国的军令,却也是不好使了。而且,那些魏定国的烈火军,不过是魏定国在梁山挑选的喽啰重新训练的,远比不上他原配烈火军的精锐,那就更是不好指挥了。
何况,那高廉又岂止是光会放黑烟,刮大风。那烈焰葫芦,乃是传自老杨家孟良的火葫芦。大宋武备志早有记载。这高廉又是高俅的嫡系。顺风放火,自然也是人手一个。
在这黑暗中,一团团的火球,突兀的打来,却是比魏定国的烈火军明着放火,更让人害怕。
而且,在黑暗之中,高廉那些飞天神兵也早就冲了出来,各个都反穿着磷光的鬼怪衣衫,倒行着前进,搁到他人眼中,那就是一群反关节走道的鬼怪。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动作。
而那些飞天神兵一转身,正着走,鬼怪磷光转到背后,在这黑暗中,那就是突然消失一般。一转一正得行走,在这黑暗中,却是给人鬼怪飘忽不定的视觉效果。
梁山军卒,多数愚昧,见此异象,不用打却是吓破了胆。当即吓得扭身就跑,就连呼延灼和魏定国的喝骂,那也止不住了。
却不知,高廉此等军阵,正是后汉三国时期,大贤良师张角留下的飞天鬼军。却是被高廉得了。在此显威。
而那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各个背着放烟的葫芦,顺势掩杀,杀的那叫一个痛快。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却是全被那些推车手抛在了一旁,不管不顾的跑了。
高廉一通追杀,杀出了三十里,这才收兵回城。梁山的六千先锋兵马,再次收拢,却是只剩了一半多。有两千多的喽啰,也不知道是战死了,还是趁乱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
魏定国和呼延灼全都愁眉紧锁。
这魏定国乃是知道这回他那烈火军算是遇到克星了。而且,他这新训练的烈火军,也再次被打残了。不由的他不皱眉。而那呼延灼却是烦心怎么又碰上这种会妖术的敌人了。正规打仗,呼延灼不怕,可这种又火又风的,却根本让他一身的本事施展不开。
好在,没多久,宋江领着的大部队,随后也到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逼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