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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这个笑得如此天真甜蜜,粉雕玉琢一般可爱的小女娃翻脸比翻书还快。此时,浮现在她脸上的戾气与眼也不眨就割断人手的狠辣,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缃儿蓝儿与黛儿满脸的不敢置信,赵婠气咻咻跑过她们身边,三女才看见她那狐白轻裘上满是鲜血,她手里的匕首兀自闪烁着寒光。三女互视,眼中震惊一片。
赵婠冲到暗红面前,大声道:“蹲下!”
暗红也自发怔,愣愣瞅着面前这愤怒的小人儿,不知不觉便蹲下身子。赵婠举手,“啪”,一掌掴下去!暗红眼中愤懑一闪而逝,却听赵婠大声骂道:“你为何要长成这样?尽给我添乱!你应该一辈子死在家里,省得一出门便惹来祸事!要是爹爹因此被密王府的人穿小鞋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居然害本小姐被一个下人调戏,你该不该死?”
啪、啪、啪!
缃儿见暗红被赵婠毫不客气地一连扇了好几记耳光,心疼地嘴巴直哆嗦,下意识地便要上前劝说,却被暗红狠狠一眼瞪住,自己顿住脚不说,还要拦住蓝儿与黛儿。
赵婠也许打累了,终于停下手,似乎意犹未尽,还踹了暗红一脚,又一转身恨恨道:“反正已经把密王府给得罪了,干脆杀了这个人,以消本小姐心中恨意!”
她说着,拎着那匕首一掉头,瞧见场中只有几滩血渍,怒气愈发高炽:“人呢?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蛋奴才人呢!?”吼罢,又昂首挺胸向如临大敌的众护卫走去,小脸儿一昂道:“马车里的人听着,把那个该死的下人交出来!”
马车好一阵颤动,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围观的众人都在想,密王府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怎么马车里还不见有人出来?这小丫头好大的胆子,当面叫阵呀!
也有那见识不凡的在心里打鼓,看样子这小丫头来头也不小,她可一点也不怕堂堂王府。
赵婠喊了几句,奇了怪了,怎么马车颤抖得这么厉害,还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就是不见人应声呢不行,今天必须要知道自己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想到这里,她一叉小腰,咯咯笑了几声,大声骂道:“孬种!窝囊废!”嗯……咱只是说了几个字,可没有指名道姓骂你们哟!
不得不说,这五个字的杀伤力极大,那马车终于有了动静,在一众人等期盼的眼光中,帘子被一个小胖子抖抖缩缩掀开,众护卫让开一条道,小胖子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婠姑姑,别骂啦!”
啥米?一家人?可看着也不像啊!一家人会这么打生打死的?观众们对此表示很费解。
赵婠眯着眼一瞧,嘿,当真是熟人!她脸上盛开笑容,甜甜道:“昭昭,原来是你在与我过不去!”
公子昭被她那口咬死过狼的小白牙吓得脸色发青,瞧着她手里那匕首使劲咽了口唾沫道:“不、不、不是!”居然又犯起了结巴。
赵婠一声大喝:“好好说话!”
公子昭脑子一激灵,舌头立即不捣蛋了,对赵婠招了招手,央求道:“婠姑姑,你来车上说话吧!”
赵婠一瞪眼,站在原地不动。公子昭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返回身去不知干了什么,转过头来又一次央告:“婠姑姑,今天的事儿都是我们不好,求你来车上坐一坐,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皇孙当成这样的,公子昭也是独一份。赵婠见他实在可怜,便准备上马车。缃儿赶紧过来拦住她,赵婠对她一笑道:“不用怕。这位是皇孙公子昭,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再说,我有这个!”她对缃儿扬了扬宝匕寒虬。
缃儿脸色凝滞,那马车上起码坐着一位皇孙,但是这位皇孙叫赵婠作“婠姑姑”,而赵婠拎着一把绝对可以把人捅个对穿的匕首去见这位皇孙公子。
马车上的护卫许是得了命令,除了留下两个虎视眈眈盯着这个手持凶器的小女娃,其余人等开始哄赶人群,把一众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围观百姓给恨得呀!
赵婠大摇大摆来到马车旁边,公子昭抹了额上的汗,伸手想扶她一把,赵婠鄙夷地瞪了眼他的小胖手,把匕首往马车上原本车夫坐着的地方一插,小手扳着匕首的柄一使劲便窜了上去。公子昭讪讪缩回手,小声道:“显哥也在里面。”
公子显?赵婠立即想起这位害自己背上贴满膏药的皇嫡孙,不由咬着牙道:“好好,好!又是你们俩!”
公子昭着实害怕,见她在狐白轻裘上擦拭匕首,一声惊呼便先钻进了马车里。赵婠立时听见里面一片鬼哭狼嚎。她哼哼冷笑了两声,重重地一掀车帘,弯着身子走进去。
顿时一愣。这辆马车看着大,到了里面才知道真是……好大哈!她身上原本便冒着热气,这下更是觉着汗珠子噼啪乱掉,只因车厢里不但铺着柔软厚重的毛毯,还烧着两个暖烘烘的火炉子。
定睛一看,车厢里五个小屁孩子滚做一堆。那个抖成一团的是公子昭,无视之。被公子昭紧紧抱着的是公子显,正强装镇静地看着自己,不过那眼神透着心虚与惊慌。另外三个粉嫩粉嫩的小家伙,一个对自己横眉竖目、作势要扑过来,嘴里呜哩哇啦不知在嚎什么;另外两个,人手一条大腿,正拽住先头那个不让乱动。赵婠一扫这俩娃,眼睛大亮,呜哇,长得一模一样呢!
她一拍脑门,指着那对孪生子大声道:“晌晌、晗晗!”
孪生子一愣,手一松,让横眉竖目那个找着了机会,一个恶虎扑食便往赵婠身上来。赵婠敏捷地往旁边一让,这小家伙摔在毛毯上,爬起来又要扑。赵婠大不耐烦,一伸手,“神器”匕首上场,百试百灵。瞪着森森寒光,小家伙终于消停了,坐在毯子上直磨牙。
孪生子中的一个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赵婠笑嘻嘻看着他们:“叫我婠姑姑,我就告诉你们!”
孪生子对视一眼,异常乖巧地叫:“婠姑姑。”叫是叫了,却显得很勉强,要不是“神器”摆在他们面前,只怕这个口不会开。
赵婠装模作样点头:“真乖。”话说,这回赵婠一点便宜也没占,因为这对孪生子是她宜王师兄的儿子。
先发言的那个又问:“为什么?”
赵婠笑道:“宜王师兄告诉我的啊!”
孪生子齐声叫道:“你认识父王?”
赵婠笑道:“当然认识,我还知道……”她打量了一番孪生子,指一指左边这个,“你是晌晌,”又对右边这个说,“你是晗晗。”
孪生子显然不老实,两个一起摇头,异口同声道:“我不是。”又看着对方道,“他才是!”都露出鬼精鬼精的笑容。
赵婠却不会上当,她以旺盛的好奇心早就从宜王那里得到了第一手资料,耳朵上有一颗小黑痣的是宜王世子晌,公子晗眼睛更大些,水汪汪得很漂亮。
宜王长年征战,成亲得晚,因而这对孪生子在众堂兄弟中年纪最小,今年才五岁,与灵敬公主一般大,也一般憨。赵婠因为宜王的缘故,看两个小家伙特别顺眼,干脆撇下其他三个,与孪生子大讲特讲与宜王在断魂关的往事。
这下可好,等她想起自己来这马车干什么时,孪生子已经成了婠姑姑的忠实拥护者。赵婠一问,两个小的与一个稍大一点的公子昭争先恐后把事情的真相给抖了出来。
其实再简单不过。公子显的小太监富贵被定义为那场夜宴前斗殴事件的罪魁祸首,被狠狠敲了十大板,赶到夜香局去刷马桶。新来的小太监,公子显看不上眼,心中气闷,在文渊书院上课时心不在焉,被密王世子时看在眼里。
世子时告诉公子显,他听密王爹说,机关营的鲁班回来了,他那里有一个机关匣极其厉害。公子显早就听说过此事,并不以为意,但这会烦得很,就想着去散散心。于是他伙同世子时,召唤了公子昭,又凑巧碰上孪生子兄弟,大家一齐翘课去机关营。
哪知道走到路上,公子显正好看见暗红懒懒靠在马车上歇脚,随口说了一句,这人长得不赖。世子时马上拍胸脯许诺,把暗红给弄到宫里去侍候公子显。正好,车窗上那只鸣音鸟不知什么缘故不叫了,这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
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
早在赵婠出现时,公子显就有些肝颤,昨天他可被太子训了好一阵,还被命令必须要与赵婠打好关系。没想到,今天又撞着这只小野猫。等看到赵婠挥匕首断人手腕时,公子显与公子昭的脚更是发软,想起那天她咣啷摔在地上的匕首,终于知道,这个小丫头是真敢下手的。
对于这对兄弟的怂包样,世子时表示很不理解。他主张派侍卫把这个胆子大得没边的小毛丫头给抓起来,断手断脚断脑袋。孪生子则认为,把人抓起来打一顿屁股就行了,不用断手断脚,更不用断脑袋。
公子昭吓得魂飞魄散,公子显急忙告诉世子时,这小丫头惹不得,因为她爹,是,赵大监。
世子时好一阵狂笑,道,太监哪里有孩子?公子显说,是义女,还救了赵大监的性命。世子时立即被孤立了,孪生子的宜王爹,在家里可没少夸赵奚,告诉儿子们,赵大监是九品上的武道强者,是我等习武人士的仰慕对象。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对孪生子三岁时就开始被宜王操练,早就洗脑成功。所以,闻听此言,他们对赵婠的态度马上大转变,由“打屁股派”直接投靠到了公子昭的“大好人派”。这也是为何赵婠骗人家喊姑姑,人家就喊姑姑的原因之一。
之二嘛,公子昭都叫她婠姑姑,更小的孪生子推论,自己也许可能大概也得叫。
赵婠听得没脾气。想想那个小太监,也够可怜的。算啦,今天的事就不和这帮小屁孩子计较了,自己也没吃什么大亏,不过……她盯着公子显好一阵,最后爬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狠狠拧住了公子显的腮帮子,道:“都是你害得我被人家调戏,现在我要调戏回来!”手一扭,公子显疼得直眦牙。
赵婠这才开心地笑出来,扭着未来的小蛮腰,刚要钻出马车,突然想起方才他们说的事情,又问:“你们真的去机关营?”
公子昭代替兄长发言:“是的,我们去看珍珑宝盒。”
“喔。”赵婠点点头,却突然僵住,愣了一愣,转身就地一坐,笑眯眯道,“我也是去找鲁伯伯看珍珑宝盒的。”
五小你看我,我看你,觉着她说的怎么听怎么像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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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场人物不是来打酱油的哦! 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