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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忙中出错,爬上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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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众人各自存着什么心思,是期盼还是忐忑,皇太后的寿辰还是如期而至,漫天的星斗还未隐去身影,苏府的众人就已经开始忙碌。
苏礼因为养病,这两天精神养得极好,后半夜被叫起来,难得没有起床气,很快便清醒过来,配合着丫头洗漱、换衣、梳妆打扮。
衣服是王嬷嬷早就审查过的,自然不可能是她素日里穿得清淡颜色,上身水红素罗大袖衣,下着银红绣花长裙,因为这两日生病又清减几分,腰间便扎了条香罗带,顺便挂了一对压裙角的长络玉环。长发少半挽起做桃心髻,大半分为几缕长辫垂于身后,并金银坠角。
见半夏在首饰盒里挑拣簪子,苏礼朝镜中看看,干脆直接抓起一把玉梳插在发髻上,说:“就这样吧!”
半夏左右瞧瞧,觉得虽然简单倒也胜在别致,而且自付也无法说动姑娘,便由着她去。但最后的化妆她却半点都不肯妥协,苏礼只要一表示反对,她便将王嬷嬷抬出来做挡箭牌。结果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苏礼被抹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才见半夏满意地点头表示完工。
然而出乎苏礼意料的是,当她下车走进主宅正房的时候,却瞧见老七也装扮停当在一旁沾着。屋内的气氛登时便微妙起来,二人各怀心思彼此打量,此时屋里除了她们再无第三个主子,周围的下人都垂头屏气,还是苏礼先回过神来,笑着上前见礼道:“没想到妹妹无事也起得如此之早。”
“早睡早起方是养生之道,再说谁知道会不会万一有事呢!”苏祺脸色有些遮掩不住地难看,见到苏礼这般打扮进屋,她哪里还会不明白,这回自己是彻底被人耍了。昨日去探病,还见她脸色蜡黄地歪在床上,说话亦是有气无力,如今竟一下子大好,她若还不知其中有诈,便真是傻了。再想到昨晚大太太的话:“我瞧着礼儿的身子怕是经不起进宫的劳顿,我也私下与老太太说过,便叫你明日也收拾妥当早晨去候着,礼儿若是起不来身,便带你一同进去贺寿。”当时自己还觉得真是得偿所愿,如今看来却是被人联手算计,只是不知她们到底是私下谋划,还是不约而同。
苏祺手中狠狠地绞动着帕子,心里明白今日丢脸是注定的了,毕竟苏礼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而老太太和大太太,却是没一个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虽然对苏祺为何这般打扮出现在这里有些不解,但瞧着苏祺脸色青白交加,苏礼觉得稍稍出了口气,心道看来自己昨个儿白天的做戏倒是没有白做,只是没想到苏祺会积极到自己忙不迭地打扮好跑来。
苏祺心里闪过立刻离开的念头,但又被自己强压下去,只要还有一分希望,她就应该多努力争取,于是便厚着脸皮与苏礼对面而坐。
二人相对无言之时,苏礼这会儿最想看见的人终于来了,进屋便嚷嚷着说:“四妹妹,你身子大好了?如此最好,咱们一同入宫贺寿,不然就我自己心里有些怕怕的。”她快步走到进前,这才瞧见也正襟危坐的苏祺,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问:“不过是进宫贺寿,七妹妹还至于这般郑重来送?”
苏礼差点儿被逗笑喷茶,幸好自己早就对苏禅的杀伤力有所防备,这才没做出在老七伤口上撒盐的无意识举动。
苏祺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走,当时只想着老太太和大太太,却忘了还有这么个死对头,每次见她那脸上无辜嘴上刻薄的模样,就真恨不得把她的伪装给撕下来,但现在她也只能忍着,都已经这样,现在离开反而更要被人指指点点。
苏禅见自己没得到回答,也不以为然,她与老七原本就不对付,什么时候老七会好声好气与她说话,她估计才会觉得有问题。所以她便将老七抛诸脑后,凑上去与苏礼闲扯。
还没说上两句,大太太就扶着老太太从内屋走出来,二人瞧见苏祺都是一愣,只不过老太太是真的愣住,而大太太却是装出来的。
“老七大半夜的不睡觉,穿得这般正式来做什么?”老太太坐定后第一句话便问苏祺。
屋内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尤其是那些下人,不明就里的她们眼中都闪动着疑问亦或是鄙夷,进宫贺寿的人选老早就确定好的,哪里能由得她。
苏祺只好将目光投向站在老太太身旁的大太太身上,见她这才出声解释道:“老祖宗忘了,我昨个儿跟您说过,礼儿的身子也不知今日能不能转好,先告诉老七让她预备着,如果礼儿能去便是最好,若是不能去,好歹也有个人来顶替。”
“哦,我想起来你说过。”老太太眼神依旧有些茫然,估计是早起还不适应,所以也不知她是真想起来,还是不经意的敷衍,“这事儿处置的不错,只不过既然礼儿已经好了,老七便回去吧!”
苏祺眼中带着恨意地起身,深呼吸几下,却还是依礼节=上前行礼后,才领着丫头离开。苏礼心里感慨,这要是换做苏禅,早就摔东西走人,亦或直接大闹一场,老七明明已经气得内伤,却还是强忍着行礼离开,小小年纪倒真是个不容小视的。
没时间给她继续琢磨苏祺,这边已经张罗备车,贺寿礼是早就装好的,如今只扶着老太太和二位姑娘上车,便只听到辘辘的车轮声,终于朝宫中进发了。
半夏是个闲不住的,虽然外头的天还黑着,但她还是时不时地撩起窗纱朝外张望,不住地轻声对苏礼说,咱们是朝南走的,刚过了南市,刚才过去的似乎是国公府……忽然她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忙掩嘴道:“姑娘,我刚才瞧见沈公子了,咱们刚从他的车旁经过。” 名福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