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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添妆奁起风波

名福妻实 无名指的束缚 7644 2021-04-07 02:25

  泪奔,总算是写完了,5555~还有比我更悲催的人咩~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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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章雪夜审问

  正如苏礼所料,老太太得到消息后,当即便让刘妈和玉珍带着人去查,将今天那个时段来过正房的全都查一个遍。

  刘妈趁机对玉珍道:“玉珍,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还下着雪,咱们先去大爷那边儿瞧瞧,免得等关了门户再去又要惊动更多的人。”

  “对,刘妈说的有理,你们先去老大家看看。”老太太这两天正生着大奶奶的气,自然而然对她那边的怀疑就更多一些。

  半夏见状就忙按照苏礼的交代说道:“那奴婢先行告退了,锦之还不能起身儿,姑娘身边儿没个大丫头看着,奴婢放心不下。左右有刘妈妈和玉珍姐姐看着,绝对是错不了的。”

  “嗯,你这丫头倒是个一心为主的!”老太太赞道,她心里明白一般这种翻抄东西的时候,去的人都是能得些个好处的,见半夏非但没往前凑合,还主动说要回去伺候主子,便觉得她是个不错的。

  半夏回房后,将事情经过对苏礼一五一十地说了,又道:“去找东西有刘妈妈跟着,她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姑娘就且放宽心罢!”

  苏礼的手指在炕桌面儿上无意识地画着圈,似乎是没听见半夏的话,其实她是在想等下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状况。

  跟着苏礼这么多年,半夏早就知道她的习惯,见状知道她是在心里筹谋,便放轻手脚,端来暖炉放在她身旁,自己在一旁的绣墩儿上坐着做活计。屋里登时就安静下来,隐约能听到外面雪珠子落在房顶的窸窣声,剩下就只有针线穿过布料的声响,偶尔爆出个灯花,发出轻微的响动。

  半夏针线熟练,飞针走线不多时便绣好大半朵的牡丹,正要去劈了丝线再做,听苏礼问:“锦之那边有人照顾吗?”

  “回姑娘的话,司言同她一屋睡呢!”半夏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回道,“姑娘可有什么吩咐?”

  “你打发司言去给我煮碗糖梨水,然后我去瞧瞧锦之。”苏礼淡淡地吩咐道。

  “是!”半夏应诺着出门,瞧这意思姑娘似乎是要单独跟锦之说什么话。

  锦之的屋子挨着院里的小厨房,因为苏冯氏有孕常要炖东西加上苏礼最近总要熬药和汤水,便白天黑日地拢着火不熄,所以使得她这屋里暖和的紧。

  “姑娘!”锦之见苏礼进屋,刚想欠身就被拦住。

  “你好生趴着别动!”苏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借着烛光看看她的脸色,然后点头道,“嗯,气色瞧着强多了,刚抬回来那会儿可是吓得我不轻,这几日吃东西自己记得忌口,别吃发物,厨下那些个婆子们有时候犯浑送错东西,你自己吃的时候可要仔细。”

  “得姑娘这样关心,奴婢真是……”锦之说着便眼圈发红。

  “我可不喜欢这般作态的,老太太今个儿已经说,把你们一家给我做陪嫁带过去,以后就更是一家人了,别动不动就跟我这样!”苏礼嗔道,“虽说半夏平日里毛躁些,可你也该跟她学学爽快,把你的这些个谨小慎微的毛病给她些过去。”

  “姑娘,您夸锦之就夸,干嘛还要扯上奴婢去贬低几句。”半夏也跟着打趣,才算是让锦之没那么眼泪汪汪的。

  “锦之,我过来除了瞧瞧你,也是有件事要问你!”苏礼道,“大奶奶那边的夜荷你可知道?她是家生子还是大奶奶带过来的?”

  “夜荷是家生子,她从小就跟着伺候大爷的,后来就也顺理成章做了通房丫头,自从大奶奶过门后,她日子却也是不好过的。夜荷她爹是当年跟着大老爷的贴身小厮,后来因为被查出来手脚不干净,还没等打死就自己喝毒酒去了。她娘是如今在大太太屋里做事的李妈妈,也不受宠,不过是做些粗使的活计。她是家里老大,底下还有一双弟妹,弟弟乐海在外头书院里伺候府里的爷们笔墨,很是干净利索的一个人,听说很是好学上进,碍着身份却也没法子。妹妹芷莲如今是在祠堂管着打扫,那人儿可是生得极好,长得漂亮不说,脾气、性情和那一手的活计,见过都没有不夸的,私底下也都悄悄说,就是命不好托生在这家,若是生在个好人家,那也是一等一的闺秀了。”锦之知道苏礼的习惯,想要了解某个人,就恨不得事无巨细,便也不等她一项项地盘问,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那夜荷其实本性不坏,但就是泼辣至极,平日里倒是瞧不出的,但若有谁敢欺负她娘和她弟妹,那她是肯拼命的!”

  苏礼在心里计较着这件事,心里觉得有了几分模样,又问:“那夜荷性子除了泼辣,可还有什么别的特点?”

  “别的……”锦之思忖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宅子里都传夜荷是个浪荡的,听说相好不少,可奴婢也只是听说,却并不真切知道。不过,奴婢却觉得她其实是有苦衷的,若不是她四下拉拢打点,她弟弟哪里能去书院伺候笔墨,她妹妹怕也是早给宅子里的哪位爷,或是有头脸的管事糟蹋去了。所以有时候想想,也觉得她挺不容易的,其实奴婢一直觉得她是个挺烈性的女子,但是她爹是那样没的,娘又老实本分没靠山,若不是她,这个家早不成样子了。”

  苏礼听过后微微点头,起身顺手给锦之掖掖被角道:“你好生养伤,我这两日事忙,怕是顾不得你这边,我会嘱咐司言小心照顾的,你自己也要争气些个,赶紧好起来,我手边儿就你和半夏使的最得力,你这一病倒,倒叫我觉得少了个助力。”

  苏礼出门后朝自己屋里走去,轻声问跟在后边儿的半夏道:“那边儿可有动静了?”

  “还没呢,奴婢打发了人过去盯着呢,一有消息马上就回来报,姑娘放心。”

  “嗯,我去嫂嫂哪儿瞧瞧。”苏礼说着朝苏冯氏的屋子进屋,不多时又挑帘出来,吩咐半夏道:“嫂嫂有些不太舒服,你去备轿,我去祠堂一趟。”

  苏家的祠堂是在老宅正北边儿的一个三进院落,里头除了供奉着祖宗牌位,还有佛堂、静室等礼佛的去处,佛堂内的鎏金佛像,乃是当年了法寺的住持亲自给请来的,据说灵验无比,所以府内各人也都常去上香礼佛。

  苏礼借口嫂子身体不适出来上香,谁都不会有什么怀疑,其实她却不是为着佛去的,而是为了人。

  祠堂日夜都有人当值,前院有小厮上夜,后院有丫头添香添油,每晚有专门管事的给前后落锁。

  半夏上前拍门,一个小厮出来问清是内宅的姑娘,忙开门又去后面知会管事,换丫头出来招待,自己避嫌。

  两个容貌清秀的丫头从后院过来,提着手灯引苏礼进屋,苏礼先进佛堂拜了一番,这才出来坐着吃茶,打量眼前的两个丫头,瞧着其中一个模样出众,心里暗暗祈祷让自己运气好,能直接遇到芷莲,便装作无意地问:“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奴婢名叫忆卉。”

  “回姑娘,奴婢名叫芷莲。”

  “是哪家的?今年多大了?”苏礼心下一喜,自己运气果真不错。

  “回姑娘,是大太太房里李妈妈家的,今年十四。”芷莲虽不明为何,但还是十分恭敬地回答。

  苏礼将那芷莲上下打量一番,果然是十分周正的模样,难得的是长相媚而不妖,一身素衣衬着白玉雕成似的面庞,更觉得莹润明艳:“我瞧着你顺眼,想去问老太太讨了你去,你可愿意?”

  “奴婢听主子安排。”芷莲不卑不亢地说,也瞧不出她是欢喜还是无所谓。

  不过她这样倒是增加了苏礼的好感,微微点头后便起身离开,估摸着时间,不管是找没找到东西抓没抓到人,这会儿都该回来了,便直接就去了老太太房里。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头的叫冤声,苏礼暗道这回算是妥帖了,抬脚进屋也不瞧地下,径直到老太太跟前跪下道:“老祖宗,孙女俩讨个恩典。”

  “有什么话起来说。”老太太示意玉珍将她扶起,拉到自己身边儿问,“想要什么还值得这么大礼,直接说便是了。”今天宫里的赏赐,让老太太对苏礼是喜欢到了心坎儿里,尤其是太后和皇后的手书,若是她还没老糊涂记错,太后和皇后同时赏赐墨宝的,除了公主下嫁,可天底下也只有苏家这一份儿了,这样天大的荣耀,她只要想到就觉得心里舒坦,看着苏礼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孙女看上个丫头,想跟老祖宗求个恩典讨过来。”苏礼也装作孙女撒娇的模样偎着老太太坐下。

  “哦?哪个丫头这么好,值得你大晚上的还来求我讨人?”老太太听了这话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

  “其实是这么回事儿,嫂嫂今晚觉得有些不适,孙女便去佛堂给她祈福,正好瞧见在哪儿伺候的芷莲,老祖宗您是不知道,那小模样,可真真儿的是让人看得喜欢,老祖宗就疼我一回,给了我吧!”苏礼边说边用余光扫底下跪着的夜荷,见她听了自己的话,身子猛地一颤,便知道今晚这事儿有门儿。

  “我还当是什么,不过是个佛堂的丫头,能让你瞧上是她的福分。”老太太说着就吩咐道,“刘妈,你记着点儿,明个儿把人叫来教导几句,就让她收拾东西去礼儿屋里。”

  “多谢老祖宗疼我!”苏礼先道谢,然后好似刚瞧见地上还跪着人似的问,“咦,怎么还跪着个人?我进来竟是都没瞧见!”

  “姑娘心里光想着要丫头去了,哪里还瞧得见别的。”刘妈打趣道,“这蹄子是大爷府上的,下午跟着大奶奶一道来的,谁知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老奴跟玉珍在她屋里搜出了老太太给姑娘的耳坠子。”刘妈说罢一摊手,果然见手上是一对儿赤金缠丝百合耳坠。

  “哎呀,都是孙女不好,大半夜的还累得老太太为了这事儿挂心。”苏礼自责地说,“夜都晚了,老太太若是信得过孙女,便让孙女来审问,您早些歇下罢!”

  老太太今天也的确是乏了,光那按品级大妆,就累得不轻,又在冰冷生硬的地上跪了那许久,虽说心里高兴但身子确实觉得劳累不堪,见苏礼将事情揽过去,又寻思着本来就是给她的东西,便就点头允了,自己由玉珍伺候着到里头去睡了。

  苏礼在后头添了句道:“玉珍姐姐伺候老太太睡下便过来吧,我年幼也不知该如何审问,有姐姐给我听着点儿,我心里也有底。”

  等丫头们都随着老太太走了以后,屋里只剩苏礼、半夏和刘妈妈三人,苏礼在榻上坐着,不紧不慢地喝着茶水道:“说罢,为何偷我的耳坠子?”

  夜荷猛地抬起头来,瞪着苏礼道:“您明知道奴婢没偷您的耳坠子!”

  “呵呵,果然是个聪明的!”苏礼笑着,随后压低声音道,“既然聪明,那我也不跟你绕圈子,做个交易如何?”

  “姑娘说笑了,奴婢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哪里敢跟姑娘做什么交易,也没东西跟姑娘交易。”夜荷果然如锦之所说,是个挺有烈性的。

  “既然是交易,自然是各取所需,你且别忙着拒绝,听听我给你开出的条件再说。”苏礼喝了口茶接着说,“我给你的好处便是,我带你妹妹去夫家,不会让她做妾做通房,会给她寻个好亲事。你弟弟若是想跟我去夫家也行,我让他跟着帐房或是管家学徒,在外头帮我管庄子,若是想跟着我两个哥哥做个书童,日后再谋出路也行。至于你娘,愿意留在府里也无妨,若是不愿,我便一道要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夜荷微微变色,半天才问:“奴婢一没钱二没权三不受宠,姑娘怕是要白花心思了。”

  “我不缺钱,不爱权也不用你受宠,只要你知道的秘密,你肯说出来,那你娘和弟妹我都负责安置,你若不肯说出来,那我也不过就回了老太太,把你打死了事,至于你娘和弟妹日后如何,就全看她们各自造化了。”苏礼依旧不紧不慢地说。

  “奴婢有什么秘密……”夜荷这会儿说话声音已经微微颤抖,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

  苏礼知道夜荷心里已经不再平静,她将手里茶盏往桌上一放,清脆地声音惊得底下的人身子一抖,她笑着说:“你不用害怕,阖府上下都知道,我是最护短的主子,只要一心跟着我的,我绝不亏待。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些跟我对着干的,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一个压过我的。”

  “姑、姑娘想知道的,可是四老爷的事儿?”夜荷终于屈从了,她颤抖着问出来这句话,人就好似个泄了气的皮球,登时委顿下去。

  苏礼再次端起茶盏,笑着抿了口茶水,轻声道:“你既是个聪明人,等会儿玉珍过来以后,该怎么说不用我教吧?”

  两盏茶的功夫过去后,玉珍才满脸歉意地过来道:“让姑娘久候了。”

  “姐姐说的哪里话,伺候老祖宗要紧,我这里等等有什么妨碍,正等着姐姐还没开始问呢!”苏礼让半夏搬了绣墩过来给玉珍坐,“那咱们就开始问吧?”

  “都听姑娘的,奴婢在一旁看着学着便是了。”玉珍忙谦虚道。

  “夜荷,你为何要偷老太太赏给我的耳坠子?”苏礼见状便也不再假意客气,客套话谁也都知道是假的,说一句大家面上好看便罢了,要是没完没了,那可就真是没趣了。

  “回、回姑娘的话,奴婢是想偷些东西换钱,然后逃出去,府里没法呆了……”夜荷的演技倒是不错,不过话虽说是假的,但瞧着情绪却像是真的。

  “逃出去?”苏礼诧异道,“你是府里的家生子,如今还跟了大哥,府里是短你吃穿还是缺你用度了?怎么就没法呆了?”

  “奴婢今个儿既然被拿住,便也没打算活了,可有些话却要对姑娘说个明白,不能就这样带到地府去。”夜荷抹了把脸接着说道,“奴婢是被四老爷逼得没法子了,如今已经是对不起大爷,不能再瞧着他害别人了。”

  “你这话越说我越是糊涂,怎么又扯出四叔来了?”苏礼佯装怒道,“让你交代这耳坠子,你攀扯出那么多做什么?”

  “姑娘且听奴婢说完,大爷没有子嗣乃至如今的情形,都是四老爷害的,是四老爷让奴婢在大爷吃的东西里下了药的。如今老太爷要不行了,四老爷又开始要打三爷的主意,说他上头的若是都绝户了,那爵位便是他的了!”夜荷一字一顿地说出这番话,将满屋子的人都镇住了。

  屋里顿时静得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外面风雪的呼啸声“啪!”一声响动惊得满屋子人都出了身冷汗,这才瞧见苏礼将手中的茶盏朝夜荷砸了过去,没掌握好远近,摔在夜荷面前的地上,溅起四下的碎瓷渣子。

  苏礼怒道:“你个死不悔改的,你自己犯错也就罢了,还要扯出这许多的人,你当这样就能把你手脚不干净的事儿遮掩过去不成?府里的爷们岂容你虹口白牙地随便污蔑!”

  夜荷闻言抬起头梗着脖子道:“姑娘莫要不信,奴婢这儿是有证据的!” 名福妻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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