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抓耳挠腮,终于完成了偶的处女H,望天~~好难写,不足之处,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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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嗔了欧阳铮一眼,推搡着把他送出了房门。再转身,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入夜,欧阳铮回来了,抬手阻了白兰叫醒花溪,去净房洗漱后,静静地回来坐到了床边。
红彤彤烛火照在熟睡少女的脸上,照得她的脸庞如氤氲着湛湛光晕的温润美玉;红色金丝牡丹锦锻被下那秾纤合度的腰,起伏成一段美妙的弧线;一袭黑发慵懒地铺撒在芙蓉枕上,极致的黑,浓烈的红,交相辉映,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指尖温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欧阳铮低头,一个吻降落未落之际,花溪翻了个身,让欧阳铮的吻落在了她的发丝间。
欧阳铮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花溪,轻笑了两声,动手脱了身上的衣裳。
花溪窝在锦被里,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脸忽然开始发烧,接着被子里就滑进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花溪身子一颤,暗啐,嗷,欧阳铮这厮怎么一上来就脱光了?
花溪紧紧闭着眼咬着唇瓣不吭声,感觉一只大掌在她腰线出来回摩挲,伸进了中衣里,指尖慢慢向上,划过肌肤,似拨弄着古琴丝弦欲奏那天籁雅乐。
花溪一阵颤栗,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
“醒了。”嘶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微凉的唇印在了额上,眼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微熏欲醉。
“嗯。”轻呢一声,带着颤颤的尾音,似在婉转邀请。
“花溪。”
“嗯。”
“花溪。”
“嗯。”
……
一声声轻唤,一声声呢喃,衣衫尽褪,满室春光。
她默默注视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他,往日里他总是冷冰冰的,此时烛光勾勒出那帅气俊美的线条,让他的脸平添了几分暖意。剑眉斜飞带着几分嚣张跋扈,浓黑翻翘的睫毛时不时颤动,刚毅的鼻峰如不动的山岳,饱满的唇轻抿上翘不羁中透着坚韧。
花溪暗赞他貌美之时,禁不住抬手想去抚摸他的眉眼。
欧阳铮的眼突然睁开了,包含着浓情的眸子似海般深邃,他抓住她的小手贴在自己的唇上,将头抵着她的额,“累了吗?”
花溪动了动酸涩的腿,感觉到下身某物的蠢蠢欲动,脸上晕染着欲醉的酡红,如暮春的血樱,艳极,美极!
她嗔睨了欧阳铮一眼,别开脸,转身从他怀中抽离,背对着他往墙角挪了挪。
“花溪。”欧阳铮声音越发暗哑。
“嗯?”花溪轻哼了一声,“干嘛?”
身后健壮的双臂从柔软腰肢两侧插了进来,她的身子落在了他的怀里,股间摩擦着硬物,引得她浑身颤栗,“再来一次,好么?”
“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有人不知廉耻地贴了上来。
花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娇喝一声:“欧阳铮,我累了!”
原本清冽的嗓音因为“劳累”而低哑了几分,听似威胁,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听起来更像是哀求似的邀请。
他敛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眼中恢复了清明,抱着花溪说:“你累了,我帮你洗。洗完了就休息,不再动你了。”
花溪本就劳累,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动弹,任欧阳铮帮她清洗。
洗完,欧阳铮穿上中衣,抱着花溪出了浴桶,裹了一条毯子直接打横将她抱回了内室,放到了床上。
床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被褥,暖暖的,花溪下意识地抱着被褥滚了滚,像只阳光下慵懒休憩的猫儿,脸上露出了干净舒心的笑容。
欧阳铮望着恬静的睡颜,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浅笑。他脱了鞋子上了床,扯开了被子,搭在了两人身上。春夜微寒,花溪迷迷糊糊中循着热源翻了个身拱到了欧阳铮怀里,欧阳铮愣了愣,笑着顺势抱住她。花溪无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他的腰静静地睡去了。
酣甜的梦里,有你有我……
翌日,花溪从睡梦中醒来时,欧阳铮已经起身坐在桌前拿着一册书卷翻看,见花溪睁开了眼,轻笑道:“怎么了?”
花溪捂着锦被,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一双大眼睛看着穿着明蓝织锦绣五蝠云纹长衫的欧阳铮呆愣了一刻,从来没见他穿过这般明亮的颜色,一改往日暗沉的颜色,唇角噙着笑,似三月暖阳,一时觉得冷峻如斯的他竟也有种温润儒雅的时候。
眨眨眼,花溪扯着唇角笑了笑,“没什么。”
欧阳铮点点头,眼睛又回到了手里的书卷上,“醒了就快些梳洗打扮,待会去拜见岳父大人。”
花溪作势掀开被子,“啊——”喊了一声,掀开的被子又蒙上了,这一次索性连头都蒙了进去。被子里,花溪的脸红了半边,她刚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没穿。饶是已经和欧阳铮做了夫妻,可新婚一早这般形象,不由让她联想起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就算她往日再稳重这时候也淡定不了。
“衣服放在床边,我先出去了。”
隔着被子,花溪听见欧阳铮低沉的声音,不知怎的总觉得里面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听着他关门离开,花溪松了口气,探出了半个脑袋。见没了人,忙抓起旁边的肚兜和中衣往身上穿。
花溪扶着床沿站立起来,下腹坠涨,双腿酸软,一时没忍住又跌坐在了床上。花溪低咒,“该死的欧阳,你倒是神清气爽了,我却连站都不利索,嘶——”
不早不晚,她刚下床,白兰就敲门进来了。
“郡马让奴婢来伺候郡主。”
花溪轻舒了口气,欧阳铮是算好了时间,才放白兰进来,免得自己尴尬。
“扶我起吧!”
白兰伺候花溪洗漱上妆换了衣裳,花溪今日穿了件宝蓝色绣白莲的上襦,下身是碧水色的八幅湘裙,与欧阳铮那件明蓝的长衫倒像十分相称。
出了门口,欧阳铮就站在院里,回头看见她,愣了愣,随即走上前牵着她的手,“走吧!”
如昨日花轿前那般,花溪乖觉地将手递给了欧阳铮,紧紧握住,“好!”
欧阳铮牵着花溪出了院门,唇角的笑意始终未退……
三月二十,北逊军开拔,直指天都。花溪陪着薄野信留守棕原,欧阳铮因为上京来信而匆匆回了大华。
西月太初元年,大华乾元三十五年,四月十五,花溪十六岁生日那天,北逊军终于过了酆县,打到了天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古代调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