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调查怎么没有人理会捏,只是想要调查一下本文几个男人的人气,大家积极一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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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来去去的,在顺帝登基大典之后,又过了几日,卢雨蝉与陆战终于到了奉昌,途中却也有一些不小的波折。
几人是由阮胥飞陪着进门的,卢雨蝉有些后怕地与千秋说起了途中的遭遇,从临海坐船到了汉阳城之后,一路都无风险,恰恰是临到了甘绥城附近遇到了一波山贼,千秋虽然着人在汉阳城接卢雨蝉一家,却是错过了。
“真是将我吓了个半死,临行的一个小厮差一点死了,银两被截去了也就算了,差一点连命都没有了。”卢雨蝉说着说着便抱着千秋哭了起来,千秋安慰着拍了拍卢雨蝉的背脊,目光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阮胥飞,这一次倒是要谢谢阮胥飞了。
李元准备了酒菜为刚刚到家的那一家子接风,还是小陆轩胆气大一点儿,倒是好吃好喝,也没有什么惊慌失措的模样。阮胥飞道:“近来世道不太平,在奉昌附近还好一些,远一点的都有贼匪出没,这一回还算是幸运。”
千秋想起来也有一些后怕,众人吃晚饭之后,卢雨蝉夫妇因为旅途劳顿再加上路遇险境而早早地去歇息了,花厅里千秋和阮胥飞二人留了下来,这也是久违的两个人这样坐着说话了。
千秋是一事归一事的人,先谢过了阮胥飞这一次考虑妥善,阮胥飞直言他有责任保护所有和她有关的人,千秋心中听了有一刹那的动摇,凝视着阮胥飞好一会儿,道:“我们的婚事……”
阮胥飞摆手,示意千秋不必担心,道:“若是你嫌那些事情太过繁琐,自有我娘来安排妥当,宫里头来人了你也可以不必理会,不需要学习那些礼节,按照你的习惯来就好。”
其实千秋不是想要说这个,可是到了这会儿又有一些说不出口了。
近来千秋又要担心这个,又要担心那个,好不容易等登基大典过了,又是冯冉和冯矣的事情,很少有时间来考虑自己,如今闲下来可以考虑了,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眼前的男人是许多人求也求不来的良人,她曾发过誓言此生绝对不会为了男人而委屈自己,而阮胥飞承诺绝不会另娶,也不会改变她的习惯,所有的一切都符合她的意愿,可她总觉得她面前有一道深深的沟渠,她忘不掉那一个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没错,她可以将叶惜京的事情放下,可以将那个男人只当做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却不代表着一定要另嫁他人,那反而是有些赌气的行为了。诚然在听到叶惜京与叶芝桐大婚的时候她是有些悲凉,却已经坦然接受了。
阮胥飞怎么会看不出千秋眼中的情谊,那并不是一个沉浸在暗恋中的女人所应该有的眼神。从很早以前开始,这个女人就没有用浓情蜜意的眼神看过他,一开始是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王孙,可以结交的对象,再后来走得近了,也是他主动接近,她可将他视为知己好友,可再后来呢?等他向她诉说欢喜之意的时候,在马车上亲热的时候,她也从未表现过普通人的那一份热情。
也许还要再等等,他要更有耐心,眼前的人本来就是一个冷情冷性的人,他应该知道的。阮胥飞心中有些苦涩,可正如顺帝所言,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阮胥飞站起身来,这样子在一个房间里,作为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喜欢的女人无动于衷。千秋抬眸,两个人的气氛有些诡异。她不能说对阮胥飞毫无情意,她与阮胥飞相识十载,再怎么说阮胥飞大大小小帮过她无数次,当初在北上时候对于刘四之言,也并非虚构。
阮胥飞背对着她,忽而说道:“我不会问你要怎么样才能回到从前,你才会原谅我,因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一个向前看的人,那些事情既然发生了,我能做的只有不断地给予你更多更好,你会知道不止是叶惜京曾爱你如此之深,还有我,我说过等事情结束之后你要将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我如今的心情还是和当初一样。”
阮胥飞身子侧了一下,眼角扫过端坐在一旁的越来越美好的女子,苦笑了一记,忽然站在她面前,俯下身想要亲吻她。
千秋侧过脸去,淡淡道:“你先走吧。”
她目光扫过他深碧色的衣袂,阮胥飞愣了愣,唇还停留在她的鬓角,他缓缓起身,笑了笑,那一双清隽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照出千秋淡然的脸,阮胥飞缓缓点了点头,离开了花厅。
卢象形挺直着背脊,他刚才一直躲在外头听着,他一开始只是觉得千秋对待阮胥飞的态度和从前有很大变化,便采取了这种不太光明的手段想要了解一下。
卢象形“嘎吱”一声推开门,硬着头皮进来道:“千秋,你是不是不开心?”
千秋的目光低垂着,看着自己藕荷色的鞋尖,说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卢象形只得老实说自己听了她与阮胥飞的对话,看见阮胥飞面色并不太好地离开了,便有些担心。千秋道:“我没什么事情,哪里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她并不想将这种懦弱浮躁的心绪传染给卢象形,知道她的话并没有太多说服力,此刻却也不想多说什么。
卢象形蹙着眉头,他只是觉得他应该做些什么才对,明明他才是卢家唯一的男人了,却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千秋肩膀上。
听说卢雨蝉回来,阮家那边的人来得就更加轻快了,将婚礼的细节都一一商量开来,卢雨蝉虽然忙碌,心中却很是开怀,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要出嫁了,且这有事情忙碌也好将前段时间的不愉快都消磨掉。
期间司马星来过一次,是大半夜醉醺醺地过来的,可将李元吓了一跳,千秋有些嫌恶地将人拉进了屋子里头训斥道:“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德行,这样子我可还放心将司马家交给你?”
司马星抬起那张醉醺醺的脸,好笑着说道:“什么?你是想要将司马家交给我?你少来了,你是看着司马家垮掉你才开心吧!”
千秋拧眉,他话语中饱含着浓浓的讽刺之意,有些讶然,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司马星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一手指着千秋的脸,说道:“你,因为爹小时候抛弃了你,我娘又害了你这么多次,你恨司马家,你想要报复不是吗?如今司马家也是日落西山了,宗政明珠那废人都得了顺帝亲睐,只有我……只有我无所事事,空守着偌大的司马家什么也没有,玄武营没有我的位子,朱雀营青龙营那里就更不用说了,我竟然只在护城卫那里领了一个闲职。你知道护城卫是什么?他们的名声早就臭了,不是赵明初手下的一帮狗奴才吗?顺帝抽调了护城卫八千人往南给英博打下手了,虽然说是不罚的可还不是不让他们安心活着?如今护城卫只剩下两千人不到,剩下一个空壳子……呵呵,呵呵。”
千秋一手拍掉司马星指着她的手,看来这小子如今是满腹委屈了,怎么说好歹也是顶着晋国公世子的名头,去不到两千的护城卫里头混日子,还不是头儿。且他不过十四岁,护城卫里头肯定也不配合他,司马家这边又多事她把持着,他平日里不说什么,如今喝醉了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千秋并不讨厌司马星,虽然是明慧公主与司马诚的儿子,但是事实上司马星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反而还算是对她比较和善的,相比较如今翅膀硬了的司马重华,司马星和她走得反而要近一些了。
正在千秋思忖之际,司马星忽然栽倒在桌子上,伏在上面不禁哽咽道:“是我太没用了,是我太没用了……大姐,你说是不是我太没用了?”
千秋猛地一震,他刚才喊她什么?她没有听错?很久之前司马星似是也对她说过其实在他心底他是想要将她当做姐姐看的,如今听他醉醺醺地无意识之际突然喊一声,千秋蓦地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是太没用了,竟然醉成了这个样子。”千秋抿唇,扯了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坐在椅子上,说道,“那你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好像什么也做不到似的。姐姐在宗政家过得很不好,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带着她走,她宁愿死在宗政明珠手中也不肯跟我走,她是疯了不成?宗政明珠那废人真是阴险,他给姐姐吃了什么迷魂药,让姐姐如此执迷不悟?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有什么好的?”他手足并用地比划着,对于宗政明珠极其不屑。
千秋倒是对司马月的事情也知道得很多,其中还是她派人动手脚。不过好在司马月就算是不吃那东西也不能怀孕,谁让宗政明珠从来不碰她呢?
“我想了想,我只能去战场上立功了,你说我能北上还是南下?”司马星忽然抓着千秋的肩膀说道,千秋冷眼看着司马星,斥责道:“你疯了,你还想要命不成,你也知道自己是司马家唯一的嫡子了,你是真的想要司马家覆灭吗?那样不是我毁了司马家,是一手葬送在你手中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一妻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