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布帘内的房间时,烟翠的小脸不由随之一垮,哭丧着脸说道:“唉,这次失策了,居然准备少了白玉,不得已用了价值不菲的碧玉。只希望四少爷手下留情,莫要让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赏赐,就这般没了。”
对于烟翠在那块布帘内的房间中所说之话,春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不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面容,牵着锦文在一旁坐下,随即开口说道:“锦文,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担心。只要有我在,都不会伤到你。”
“哥哥莫要担心,锦文虽然看不见,但是曾经学过的功夫却还记得。更何况,最近因为看不见,我的听力反倒是变得越加敏锐,即便是离开哥哥身边一时半会,我也不会有事。”锦文乖巧的应道。
听得锦文如此一说,春歌心知他是不愿自己为他担心,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心痛之色。锦文不过是五岁的孩子,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些。若是没有那日的变故,兴许他还是个快乐无忧的孩子。
想至此,春歌不由眸光微敛,沉默了。兴许是察觉到春歌的异样,却见锦文伸手反握着春歌的手,朝她笑了笑。
见锦文如此,春歌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在他面前只要有一丝变动,就逃不过他的感觉。为了不让锦文操心,春歌忙收拾心情,让自己暂时淡忘以往不快的事情,全心应付接下来的一切。
就在春歌与锦文在厅中坐了片刻之后,烟翠也给二人送来了茶水。对于烟翠送来的茶水,春歌虽然不曾品尝,却也敏锐的感觉到烟翠不经意瞥向茶水的视线,心中已然明白这茶水中恐怕不仅仅只是茶水那么简单。至于会是何物,她倒是可以猜得一二。想来这晋王府能够让人送来这东西,想来不会害死人,最多令人不舒服,闹闹肚子之类的事情罢了。
“公子,你们怎么不喝茶?难道是烟翠的冲茶功夫入不得公子的法眼?”迟迟不见春歌与锦文动那两杯茶的烟翠,眼看着厅中的人渐渐稀少,不由开了口。 待嫁新娘: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