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没事吧。”小路见晋襄烙站在原地许久一动不动,不由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晋襄烙回过神道。
“少爷,老王爷那边您打算怎么办?”小路问道。
“你去跟祖父说,就让这个叫做月行的家伙当我的先生吧。”晋襄烙颇是敷衍的说道。
“少爷,你不是不想要先生吗?我还以为你刚才是敷衍对方,才应下的。”
“哼,你少爷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敷衍人。”晋襄烙怒道。
你就经常敷衍我,这话小路不敢说。
“是小路误会了,那我即刻找老王爷说去。”小路说着就要走,可是却被晋襄烙一把拉住,“少爷,您这是……”满眼皆是不解之色的望着晋襄烙。
“你没看到本少爷伤得那么重,你不会帮我上完药之后再去呀。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帮我办事,还是帮我祖父办事,跑他那就那么勤快。”晋襄烙说着伸手靠揽着小路的肩膀,将身子的重量全靠在他身上,呲牙咧嘴的朝屋内走去。
至于小路本人却是心中一叹:少爷呀少爷,虽然小路是替你办事的,可是这晋王府中说话最有分量的还是老王爷呀,小路只是一个小奴才,得罪不起呀。
……
“事情办完了?”季夜抬眼望着已然站在亭边的春歌,轻笑着问道。
“搞定了。不过,你那个四弟还真不是普通的顽劣,若是换个人不被他整疯了。”春歌一派轻松的坐在亭中石凳上,扫了眼石桌上的四杯茶,不由勾唇一笑。
“襄烙那小子的确令人头痛,除了少数几个人能够制的住他,对于别人而言,他还是蛮头痛的。”季夜笑笑的喝了口茶。
“听你的口气,这府上还是有这小子不得不收敛的人存在呀。”春歌敛眸喝了口茶说道。
季夜笑了笑,并未回答春歌这个问题,反倒是转移话题道:“我估摸着你刚才在洛园所做之事,很快就应该传到我祖父的耳中,想来你这位西席先生的差事是跑不掉了。” 待嫁新娘: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