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妃传了王爷去凌翔厅。”香菱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慌张,脸上的神色也满是担忧,她好像越发关心凌澈了,怕是痴情女人、深情心重了。
思妍悠闲地摆弄着手上的布偶,淡淡说道,“知道了,把你的耳朵收好,然后退下。”
香菱心下一冷,委屈地垂下头,“奴婢遵命。”说着,退了几步,抬眸看了看漫不经心的思妍,有些恼怒地退了下去。
子晴也有些看不过去,问道,“为何都不紧张王爷?”
“香菱急也就罢了,日久生情在所难免,怎么子晴你,也成痴心人了?”思妍玩味地打趣一句,在子晴听来便是嘲笑。
“王妃说话,越发尖酸了……奴婢不过是担心的地位啊。”子晴为自己辩白着,却没想到此事的严重性。
思妍放下布偶,顺手拿起一旁的茉莉茶,轻轻点了一口,稍稍湿润了有些发干的红唇,叹了口气,“若此事只涉足蕙兰姨娘,本妃自当尽力而为,可惜,如今局面,本妃也是力不从心。
此事牵涉太多了,恩恩怨怨,本妃既被皇上保下,就不该涉入。”
“就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受困吗?王爷如今不同昔日:虽然他集宠一身,但是王爷毕竟尊敬太妃,不敢对太妃造次,而太妃若是逼问起,如何挨住太妃的逼问?”子晴轻声啜泣起来,似在求思妍出手。
思妍马上安慰之,无奈地笑了笑,凌澈的性子虽然冷漠,却是个孝敬之人,若是太妃一将其逼问,他为不想让太妃担忧,只能将事实给坦白。
“子晴不必担心,本妃既为他妻,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只是王爷曾经说过,局外者清,本王只有做一个局外人,方可再获渔翁之利。”
说到渔翁之利,思妍又想起去年与凌澈的聊语,不禁感叹道,“只怕此事,她也想坐收渔翁,本妃需得处处设防,否然则引火烧身。”
子晴并没有听懂思妍的话,她仍是不知此事到底有多严重,牵连了多少人,只知她心慕的王爷在受困,蕙兰姨娘眼神咄咄逼人,凌澈虽说是王爷爵位,但对于太妃难免……
欣菀收拾好一旁的杂书,马上走到思妍身边,“依王妃之意,奴婢可否揣测半分?”
思妍知晓欣菀的聪明才智,只是以往的欣菀,不怎么知礼,如今被驯服了,温驯了不少,便微笑着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此事一生,不管王爷做什么,都难免牵一发而动全身,可见对方布局之厉害。
对方在暗,吾等在明,难测对方身份,不过实力确实是不容小觑。
此人,出自侯府却不在侯府之中。”欣菀头头是道地说着,不得不让思妍再次佩服。
“你说的不错,不知你心里人选,可与本妃不同?”思妍越来越看重欣菀,当初之所以疏远她,是因为怀疑她是凌澈的眼线。
可长久往来,再加上欣菀的忠心,她的疑心便也失了。 庶女嫡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