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那东西快爬出来了,死猫快点想办法!”陈三筒从腰间抽出匕首握在手里,紧张的注视着白玉棺椁上的母虫。
老猫此刻也是紧张万分,我们现在所在的大殿虽然很大,但是如果要想拜托这些东西的话是不那么容易的。
这些虫子动作迅速,而且体积很要,即使我们退出这大殿,按石门底下的缝隙也是可以让它们穿过的,我们来时候的路现在想返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现在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最后的真相,然后才能有出去的机会。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此时大殿里变的很安静,只有那很刺耳的摩擦声,从白玉棺椁那传出来,我见那母虫就差一步就翻出来了,而老猫却还是很淡定的站在那,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我们一众人也有点压不住躁动的心情了,白猪和瓢虫已经将子弹上膛枪口已经对上了前方,如果那母虫出来之后直奔我们,估计在十秒钟之中它肯定成筛子,但是我们也将会在下一分钟被那群密集的虫子弄死。
我感觉我的脊背生汗,心跳似乎也加快了,手里面的火折子总感觉比平时重了不少。
“准备好,这东西触角能感觉到我们身体散发的味道。”老猫此时手里握住了那把腰刀,看着那快速爬动的母虫,脚下移动,身影如那轻灵的燕子,直奔着那母虫就冲去。
我见老猫是要直接和这虫子死磕,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疯了,我对老猫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就是现在,扔出你的火折子。”我听到老猫说话,手里的火折子迅速的拿到嘴边一吹,火光闪动,那火折子再次燃了起来,我看准时机就向着那母虫的身体扔了过去。
“吱……”一阵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响声,传入我的耳中,我只看到老猫腰刀之插下去,紧接着我看到那火折子掉落在母虫身上,“腾”的一下居然燃起了大火。
我还有些没弄懂,这母虫怎么一下就烧着了,只听老猫喊道:“还等什么,快点去拿左侧第三个盒子内的东西。”
我听到老猫喊声,在才算是回过神来,急忙向着那处跑去,此时那母虫惨叫着在四周乱串,那些本来安静的留香蛊虫,仿佛一下都醒了过来,开始四下快速的爬动。
陈三筒忙对老猫喊道:“死猫,快点,这些东西怎么会这样?”
“快拿墙壁上的长明灯,用火烧他们。”老猫紧急提醒道。
我此刻已经冲到了棺椁底下,看着那八个精致雕刻华丽的盒子,当我的视线落在第三个盒子的时候,我脑海里有闪过当初那幻觉中的一幕。
“快点打开,这虫子烧不死。”老猫再次挥出一刀,劈掉了母虫头上的一根触须,只见那母虫好像吃疼了,那本来黑绿的眼睛,变得暗红,一种刺耳的叫声传来,那母虫快速的就奔着老猫冲去,我看到他那扁扁的前鄂居然露出六根像针管一样的牙齿。
现在的情况无疑是万分的紧张,我已经来不及多考虑,伸手就奔着那第三个盒子盖子抓去,“吱……”我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头上响起,但是现在眼下的危机情况下我也没去多在意,我一把揭开了盒子的盖子,只觉得一股特别的檀香味传来,我看到盒子中放着一只白色的玉瓶,这玉瓶大约有我的一个手掌那么大,玉瓶之上似乎刻着一多奇怪的植物。
多想是不可能了,现在管它是不是我都要拿出来,正当我的手触碰到了那玉瓶的时候,我感觉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一股寒意透过身体,我感觉我的头皮有些发麻,当我意识到不对抬头去看的时候,只看到一对黑漆漆毛绒绒的长触须正贴在我的头上,那双黑绿的眼睛正和我的视线碰到了一起。
我感觉我的手有些发抖,不管我脑子怎么发出信号我的身体都没什么反应,当我看到那扁扁的前鄂要靠近我的时候,我觉我的心里有些不甘,没想到这中母虫是两只。
“小蒙趴下。”我听到陈三筒大喊一声,我也是本能的身体一矮就趴了下去,“哒哒哒。”一声枪响,我几乎能听到蛋壳落地的声音,我头上的那虫子,“吱……吱”怪叫两声,一股粘稠的液体溅了我满身。
还没等我在有反应,我只感觉自己手臂被人一拉,身体向后退出了5米左右,当我看到那拉我手臂的身影后,我的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快把打开玉瓶,这些虫子如果有母虫的带领的话,我们很能就有麻烦了。”欧阳丽雪伸手对我说道。
我急忙抓起玉瓶一下揭开瓶口的塞子,可是当我要将瓶里的东西倒出来的时候我在一次愣住了!
因为这瓶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我本想着或者是什么药水,或者是什么粉末,可是现在居然什么都没有。
眼看着那只后来出现的母虫已经奔着老猫爬去,现在却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老猫左闪右躲,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这的情况。
众人也都注意到了,本来以为这次能逃过一劫没想到,最后却被这壁画骗了,老猫一刀劈开了那个后扑上来的母虫。
对我们说道:“你们快走,这里我来顶着,用长明灯里面的灯油封住石门的缝隙,用火折子点燃。”
我见老猫表情严肃,言语之中处处在为我们找活路,可是眼下的情况,如果在迟疑估计有麻烦,我思绪快速的转着,我隐约想起壁画上好像有一块似乎有这样的场景。我一下想了起来,那时候我仿佛进入幻境之后,我在那还是见到了徐福,我想起他手里好像拿着一样东西。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我在看墙壁上壁画的时候,那里面画着白玉圭好像在个盒子中,而那盒子的前方,棺椁上似乎有一个凹槽,那壁画到了这里就没有了,剩下的就是一些简单介绍的画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变化是有两种意思,一面是让你进入全套的假象,一面那是隐晦在其中的真象。
我现在明白了这里的布局和用意,我见老猫距离那盒子不远,急忙喊道:“老猫快打开左边的第三个盒子,将那白玉圭放入到棺椁下次的凹槽中。快!!”
老猫听到我的喊话一个转身,脚下一点那扑上来的母虫的头顶,一下蹦到了八宝盒台子上,手如闪电般的掀开盒盖,一块洁白如雪,隐约透着莹莹光泽的,白玉圭安静的放在盒子的锦布上。
说时迟那时快,此时那些留香蛊虫似乎有了什么意识,我们只听到那唰唰的刺耳声,那些虫子居然身体抖动,向我们快速的扑了过来。
眼看着那虫子就要爬上我的脚面,我身后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陈三筒大喊着,蹦跳着踩着那些扑上来的虫子,常爷他们也只能乱踩向后退着。
一旁的欧阳丽雪慢慢的向我靠了过来,当我看到她那关切的眼神,我的内心再一次有了温暖。
“咔。”我听到好像一阵巧簧转动声,紧接着我们看到,那白玉棺椁随着一声脆响,居然竖了过来,从那棺椁底部居然流出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本来汹涌的虫群,在那液体流出之后,都吱吱的叫着,居然都开始抽动着,化作黑色的粉末。
我只闻到空气中冲刺着,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味道就像那陈醋一般,这些留香蛊就如瞬间失去了生命的死物,都化作黑色的粉末。
老猫看着那两只母虫,怪叫两声身体慢慢的化作粉末,那冷冷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不少。
“姜植瑜。”那扇石门被这声音的主人推开,老猫突然双目如电紧紧的盯着这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三个人。
“莫海涛。”老猫望着最前面的那个丹凤眼,男子冷声喊道。 墓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