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再见九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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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躺在床上的康熙爷微睁了眼,对着守在一旁的清雅撇了一撇,开口道:“王太医,你说这洋人的药可信否?九阿哥倒是懂医了。”
这王太医说起来与清雅倒是有几分渊源的,他家老子正是那个大清包公老王太医。因着前线路程遥远,康熙爷怕把他那把老骨头给折腾散了,便指了他的儿子小王太医随军伴驾。
王太医心神一凛,皇上这话可不好回答。洋人的药,虽说他曾经见那洋大夫用过,确有疗效,但是个人体质差异较大,皇上又是万金之躯,万一用得不好,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可若是不用,皇上怕是就危险了。
王太医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就听到清雅开口说道:“皇上,外面多得是人等着您死呢,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这佟家人也忒胆大了也,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王太医微微抬了抬头,悄悄瞅了皇上一夜,却见皇上只是瞪了瞪眼,然后轻轻地答了声“嗯”。
“这金鸡纳霜臣也见其他人服用过,确有疗效。九阿哥远在京城,担忧皇上龙体,几乎将太医院所有的速成药都带了过来,其中恰好便有这金鸡纳霜,皇上,这或许就是天意。”
清雅眯了眯眼,心下明了这王太医是在投桃报李。她开口帮王太医下了决断,皇上有事与否,自然与王太医无关。相对应的,王太医也帮她打消了九阿哥在皇上心中的疑虑。果然,在太医院混得风生水起的,哪一位不是老油条?
“小九向来是个孝顺的。让朕服药吧。”
这西药虽然有些治标不治本,但是疗效却是急快的。果然不一会,皇上的烧便退了,呼吸平稳,安静的睡了过去。
清雅给他掩了掩被子,起身出了营帐。果见九阿哥正焦急的候在门外。多日不见,他似乎比先前清减了许多,连日快马加鞭,风尘仆仆,连他那俊俏的容貌都失色了几分。
清雅对着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跟上,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
“你是不想要这条小命了么?皇上圣体违和之事,连随军的索额图都不知道,你人在京城,怎么就得了信,还偏偏送了对症药。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摊了个窥视圣行的罪么?”刚到了一旁的偏僻的小树林里,清雅就劈头盖脸的说道。若不是小王太医识趣,九阿哥今日非被下罪不可。
九阿哥一愣,像是一头凉水从上到下的直浇下来,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脸色煞白,确是如此,他听了钮钴禄氏的话,光想着借此机会能够得个大功劳,让皇上松口准了他经商,再一想到,上前线也能见着多日不见的好兄弟,便激动得混了头。
见面容憔悴,清雅又忍不住心酸,九阿哥本来就不擅谋虑,身边又没有个出主意的。那钮钴禄云曦仗着自己知道历史,也太过急进了一些。“若是皇上问起,你就说夜里做了个梦,梦见皇上有疾,心中忧思,便搜罗了各种药品,赶了过来。千万别说你就只带了金鸡纳霜。”
九阿哥点了点头:“云曦直说家里得了信,便让我送药,没有想到这事居然根本就没有传开来。”
清雅一听,叹了口气,这钮钴禄氏只知道个大概,哪里懂得世家斗争的凶险。“你好歹也是个纯爷们,怎地耳根子这么软,都听那个女人的。以后莫被她降住了。”
九阿哥一听果然炸毛了,“爷怎么耳根子软了?爷是来给你这个臭小子收尸的。”
这话一出,九阿哥也后悔了,这是战场,这话也忒不吉利了些。“坏的不灵,好的灵。你还好吧?怎么瞧着又黑又瘦了?”
见他又恢复了生气,清雅也觉得心情放松下来,“让你在前线死砍一通,保管你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头号也得保不住咯。”
“哼,谁稀罕。”说着九阿哥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桃花的小布包儿,小心翼翼的从中拿出了一个护身纸符,拍了拍清雅的头,说道:“低下头,露出脖子来。”
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有睡觉,哪里还有时间刮头皮,原本光秃秃的脑门儿,如今也长出了毛茸茸的一片,看起来有些怪异。
清雅浑身一僵,自从九阿哥与那钮钴禄氏在一起之后,他们就很少会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了。九阿哥莫不是来大营的路上磕坏脑袋了。
还没有等清雅反应过来,九阿哥便将那符轻轻的系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是我特意为你求的,据说很灵验的。你若是遇到危险,打开它来,便可以化难呈祥了。”
清雅拿着瞅了瞅,这符看起来倒不像是寺庙里寻常的样式,折成了个桃状,倒像是道家的辟邪之物。虽然她不信,但是好歹这是九阿哥的一番心意不是。摸了摸,便将这玩意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衣服里。
九阿哥看见她的动作,裂开嘴笑了笑。一股脑儿的躺在了草地上。
草原的天空特别的蓝,一朵朵的白云就像是活动着的白羊羔一般,生机勃勃。而在这么美好的天空下,却是一场场的血腥杀戮。
清雅刚想随着九阿哥躺下去,便听见了军营里的号角响起。
“有情况。我要走了。你且与你的那些护卫寸步不离,尽快转移到后方去,战场危险,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清雅一个激灵,拔腿就想往康熙爷的营帐走,她如今是最后的几个亲卫兵之一,那里是她必须去的地方。
可是刚走了两步,便被一个大力拽了回来,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九阿哥紧紧的抱着他,双臂勒得她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声。她只觉得耳边一热,“我等你回来。”
说罢,那人便松开了手。
清雅来不及多想,点了点头,便往汗营那块飞奔而去,适才她分明瞧见那块儿发生了骚乱。
果然,康熙的大帐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费扬古与索尔图争锋相对,各自的亲兵兵刃相接形成对恃,眼见着就要见血。
这葛尔丹还在逍遥呢,他们便将武器对准了自己的同胞。
只听那索尔图高声说道:“费扬古你与这佟家小儿对皇上做了什么,想我索尔图一片忠心可鉴日月,你们为何三番四次的阻拦我见皇上。该不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想要谋反罢?”
费扬古虽然善战,却是个口拙的武夫,哪里比得上这朝堂上的老狐狸,当下便气得脸红:“我费扬古行得正坐得直,皇上正在休息,索相大军围营,这是何意?”
索尔图听他一问,声音越发高涨,“老夫这是勤王!”说着便示意自己的下属进一步的朝营帐靠拢。
清雅一听,拍了拍手,“索相真不愧是我大清的忠臣,只是若是皇上一日不见您,您便急吼吼的带兵围营,那为了顾念您的一片忠心,皇上是不是该将您系在裤腰带上才行?我大清康熙皇帝乃一代明君,何时见臣下,难不成先问过索相不成。”
索尔图一听,两眼一瞪,这黄口小儿,开口便是句句都是陷阱。他若不是因着九阿哥来营,得知康熙爷确实病重的消息,也不敢贸贸然的调兵。皇上若是不行了,大可推在费扬古和那佟家小子身上,江山照旧是太子和他赫舍里家的,皇上若是好了,他也不过是忠心过了头罢了。
索尔图刚想开口,便见那营帐的门帘掀了开来。康熙爷直直的站在门口,一脸怒气:“葛尔丹未除,朕心甚忧,爱卿们倒是好兴致,若是将这精力拿去对敌,那葛尔丹早就死上一百回了。”
康熙爷一出声,当下里静悄悄的。兵士们默默的收了武器,像潮水一般的褪去。
他脸色红润,虽然有些削瘦,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威势逼人。只见他眼角一转,索尔图与费扬古齐齐的跪倒在地上,一声不吭。
半晌,康熙爷开口道:“朕知道你们都是忠心的,你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当着万千军士的面,如此冲动,实在是太不妥当了。”
索尔图一听,伏倒在地:“老臣惭愧。但是老臣见到皇上圣体安康,就是让老臣去死,老臣也是心甘情愿,死而无憾了。”
清雅努了努嘴,老狐狸,真会拍马屁,装样子。
康熙爷虽然吃过药已经大好了,但是身体到底有些虚,出来主持局面之后,便又回营歇了去。
大军商定,五日后便对那葛尔丹发动袭击。清雅作为康熙爷的亲兵,此次扔是安排了护驾任务,可是,若是她还想得到那块免死金牌,就必须要立下军功才是。
就这样想着,清雅一个噗通,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请刺杀葛尔丹,以报同袍之仇。”
康熙爷拿着地图的手一顿,说道:“你是为了朕的免死金牌吧。若你真的能杀了葛尔丹,那朕便允了你。”
“谢皇上。臣佟佳·介德自请与葛尔丹同归于尽。”
康熙爷皱了皱眉,“你可有了详尽计划,别到时候介德没了,清雅也回不来了,战场不是儿戏。”
清雅心里一暖,到底是交过命的,康熙爷对她确实有几分感情。“臣自有分寸,决不负皇上所托。”
……
转眼五天就过去了。今日,便是决战之日。 重生之炮灰九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