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君,羽儿……现在还好吗?”再木讷,他也知道在索尔酒店的那一幕伤了小女人的心。
金无君聪明绝顶,自是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湛飞,这几天若羽的心情并不好,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着你,但我想应该是你做了让她伤心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怎么面对若羽,怎么还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不等湛飞反应,随即挂了电话。金无君低头看着手机苦笑了一下,他这是在做什么?为情敌铺路吗?他金无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还是他不希望看到那张清丽的俏丽黯然失神?
接下来的几天,言若羽过着米虫一般的生活,吃喝拉撒全有人照顾,金无君大部分时间都在卧房里陪她,对她的饮食更是亲力亲为,言若羽拒绝了几次都无效。因为某妖孽说,都收了一百万不亲自照顾怎么对得起这个价格呢?
有个比女人还美的妖孽警司贴身照顾自己,言若羽觉得自己该知足了。只是这货不要上班的吗?而且一天之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呆在她的房间里,她是病人,像金无君这种有洁癖的豪门贵公子就不怕感染上什么细菌吗?
“若羽,你放心!这个房间每天都有人消毒,我不会让自己有机会感染上细菌的。”金无君似看出她心中所想,邪笑着说道。
言若羽睨了他一眼,不理他,自顾自的啃着香甜的苹果看着手里的书。这货的脸皮都快要比城墙厚了,她不认为自己这点无关痛痒的口才能够赢他。
“在看什么书?”某妖孽不甘心被冷落,起身坐到床边探过头瞅了几眼言若羽手中的书,恰好此时言若羽合上了书页,他能一眼就看清封面上的书名。“《曾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靠!这么要命的书是谁写的?”
言若羽白了他一眼,将书搁在枕头边上,她实在是对金无君爆粗口的习惯感到无力,明明是长着一副豪门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一开口就变成地痞流氓了?
“这是舒仪的书。”
“舒仪?没听过!”金无君皱了皱细长的眉毛,好歹他也是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不至于连几个出名的文学家都不知道。
言若羽静静的看着窗外明亮的天空,朱唇微启,一字一句的念道:“一切都已结束,不再藕断丝连。我最后一次拥抱你的双膝,说出令人心碎的话语。一切都已结束,回答我已听见,我不愿再一次将自己欺骗。也许,往事终会将我遗忘,我此生与爱再也无缘。”
“这不是普希金的诗歌吗?”金无君转头看着她问道。
“嗯!这是那本书Chapter11的目录寄语。”言若羽微微颔首,三天了,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现在她可以自己坐起来,甚至可以自由移动上半身。
“你喜欢普希金的诗?”金无君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除了如水洗过的天空外什么也看不到。这小女人是在伤春悲秋吗?那几句诗太过绝望悲伤了,他不喜欢! 冷首席的温柔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