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听到了自己娘说,是刘大牛最后找到了他的。
刘宝贝才把心里稍稍感觉不对劲的心思放下。
这刘大牛就是要欺负一下刘宝贝,这小子坏啊。尽让了自己和他姐姐刘宝宝分开。
做这中缺德事,刘大牛不欺负他,怎么可能。
按照了刘大牛的心思,这刘宝宝自己可是守在她身旁五六年了。他还不是想要等着这颗花骨朵含苞待放的开出来吗?
这不管是谁,只要是有人对刘宝宝打任何的主意,这都是不可以原谅的。
“宝宝……”第二天,刘大牛在瞧见了刘宝贝没有任何起疑后,就又找上了刘宝宝。
“嗯?干嘛?”刘宝宝眼睛的余光瞄了瞄邵冲的嘴,然后立马就去看他的脸了。
不能看,不能看,不然,会让他误会的……
脸蛋红红的她,闷笑着离开。
……
此时,刘宝宝所不知道的就是,在京城里面,这老将军每一次运送到京城里面的葡萄酒,这引起的轰动效应有多大。
京城建康寸土寸金的地界,在城东西南一侧,只要朝那里仰望一下,就会发现,那里亭台楼阙,玉砌雕阑比比皆是。
再远远望过去,就像一垒垒连绵起伏的长龙,与另一侧的皇家宫殿相印成趣。
因此这里的地价让常人来说是贵的离谱的。
可这里更是大多数京城权贵最喜爱的居住之所,其中不论它的地价有多高,大多数有钱有势之人都是会趋之若鹜的争相抢购,期盼能住进去。
只因能住进这里,就能彰显出自己身份上的不同,或偶尔的出门能巧遇上正逢次路上经过的权贵,然后再可以上前去攀谈几句,这就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愿望。
可是这并不十分的容易,无论你有多少的钱也没用,因为谁也不会搬离这个代表着自己身份与地位的住所。
如果哪一天真搬离了,那也是这个人霉运的开始,仕途在走下坡路。所以能住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这是能住在这个坊里的人心里都十分明白的事,这是绝无可能的,只有想着法子的住进来,就是没有想着法子的出去的。
此时此刻在这欣安坊间的一隅,其中一处宅院内的书房里。
“老爷,有你的信。”静悄悄的房内,长随拿着手上刚从信鸽上取下来的信,近到那正低头审阅文案的男人的案桌前。
“哪来的?”声音浑厚,一年约三十好几的男人搁了正在看的文书,伸展了一下这些年越发保养的好的身体,之间这男人慢慢抬起头不轻不重的问道。
“是安亭寄来的。”中年长随递交到他伸出来的手上后,站在一旁,垂手而立。
“是吗?可来信了,我们为这事等的可真够久了。”
身后软榻上原本身子斜卧,手中拿着一卷书卷看的女人抬起头来,放下看了一半的书册的说道,因听到有从那地方来的信时,语音中带着欢愉。
这个少妇慢慢的朝前走去。
…… 小农女要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