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郡主不分昼夜,就连生病了也没曾停下,就是担心会赶不及在娘娘大婚的时候亲手送上。”
李思思掀开盖头,看着长达一米多的北燕江山,除了繁荣的京城与河山,高阁之上,那对相依相偎的人儿,一眼便认出是自己和皇上,原来千摇对自己一片坦诚,倒是她自己小人之心了。
“相信郡主也不愿意因为她而担误了皇上与娘娘的喜事,奴婢只是来替郡主送上贺礼,现在还要赶着回去照顾郡主。奴婢告退。”
李思思一直在暗中打量东丹宗越的反应,果然,千摇在他的心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虽是相信千摇的清白,但东丹宗越的眼神,还是让她很受伤。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白若,“你留下。”
东丹宗越不悦的看了一眼李思思,“贞怡病重,这丫头还要赶着回去伺候的。”
“皇上,稍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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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居然会有这种事?”李思思凤眸微睁,大户人家仗毙下人的事她屡见不鲜,但是夏千雪已经成那模样了,居然还如此大胆的对付千摇?怪不得千摇说过无需因为她,而与整个夏府的人做对,如此看来,那些杀戮,并非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但是,终究夏千雪打死的,不过是夏家的两个下人,她插不了手,就算如今已经贵为皇后,也没有资格去管这些事情。东丹宗越也深知这件事是他们帮不了的,俊眉紧紧的皱着,“传令下去,加速郡主府的修葺,再多派些人手去郡主府。”
“皇上。”李思思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看着东丹宗越轻声说道,“在家事上面无法帮到千摇,但是皇上若是想让贞怡心安,必然要先除去让贞怡恐惧的根源。据臣妾所知,也是贞怡亲口对臣妾说的,原来,那个完颜莫觊觎贞怡美色,欲对其非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更是闹得整个夏家众人皆知。
但是此事并没有传进宫中,也是因为夏老夫人向来重视名声。可是,夏老夫人却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贞怡的身上。说到底,贞怡只是一个命苦的女子,却要在家中受到这般对待,实属不公平。完颜莫喜新厌旧也就罢了,居然还一次又一次的趁人之危,这样的人,如何担当大任?”
东丹宗越紧皱着眉心,始终不发一语。
大婚晚宴,白天千摇当众晕倒一事早就已经消散了去,东丹宗越表情如常的坐于上位,接受众百官的恭贺,也只有他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笑得有些僵硬,但是旁边太后的眼光时不时的扫过他的脸上,更是让他觉得烦燥不堪。
“咦,看来无聊的并非本王一个人呢!”东丹流风远远的看见千摇,一个人在湖边,席地而坐,清亮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温度,似乎,还有一丝狠戾。
千摇转头轻轻一笑,“都是不被人重视的闲人罢了,出与不出现,都不会引起注意,反而倒像是一件好事。”
“听说你今日在殿上晕倒了,没事了吧?” 嫡女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