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你不是……”
东丹宗越的质问声才出,千摇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跪下,“皇上,与九公主无关,这件事全是贞怡的安排,贞怡知道皇上苦无证据,一群朝臣又纷纷站在候爷那边,所以,只能请九公主与贞怡演这场戏,请得皇上过来。”
“因此事牵连甚大,而且,毕竟事关后宫声誉,贞怡只能以犯欺君之罪的大过来请得太后和皇上过来,才敢将此事和盘托出。”千摇低垂着眸,睫毛尖上隐隐沾着晶莹的珠泪。
“朕也不能因为贞怡你的一面之词,就如此断定候爷与……”东丹宗越始终觉得说不出口,他不相信褚太妃会是那样的人,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贞怡。
“皇兄,千摇所说的,都是真的,那包药,从送来到最后调查出来送药之人,这个过程,皇妹一直都在,兰澈只是知道褚太妃是有心要下毒毒害兰澈,但至于原因,千摇明明知道,但她始终都不肯跟本宫说,原来,她是怕会伤害到本宫。”东丹兰澈哭得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孩子。
千摇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东丹兰澈,“之前千摇见公主你对候爷动了真心,千摇本也是替你开心的,只是后来查觉到一些不妥,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千摇也不敢在九公主面前说上半个字,怕会引来误会。”
太后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关节有些泛白,紧抿着双唇,“照你们的意思来看,是因为哀家定了兰澈与穆锦的婚事,惹来了褚太妃的嫉妒暗生,所以,她才会暗中给兰澈送来剧毒之物,就是想要阻止之门婚事?”
“是的母后,如果你想看,那些毒药现在仍放在后院,可以马上找人来试试。”东丹兰澈对褚太妃是恨得牙痒痒。
“这个事暂且不提,哀家想不通的是,褚太妃为何要求穆锦给她偷夏千雪的尸体?”
“太后,这件事之前本来贞怡也是想不通的,但是事发之后,贞怡曾经再三思量,前后想想,或许是从那天晚上开始,也就是褚太妃留宿大姐于宫中,后来发生那件不幸的事都有关系。”
宫雪翎有些漠然的扫了千摇一眼,当时在观月阁之上,千摇曾经暗示过,这件事的主谋另有其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也暗指褚太妃。或许,褚太妃是有什么把柄被夏千雪握在手里,夏千雪再加以威胁,所以,不除不行。
“太后,这件事毕竟事关重大,而且牵连甚广,若是直接责问,应该是没有最后的结果,倒不如,我们顺水推舟,引出这件事的主谋?”淑贵太妃看了一眼千摇,淡淡的说道。
“淑贵太妃的意思是……”东丹宗越皱眉看着淑贵太妃。
“先将穆锦软禁,再对外造出声势,说是有了他偷夏千雪尸体的确凿证据,如果褚太妃真与候爷有些什么的话,她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是不是清白与否都好,就当是为了还褚太妃与候爷一个清白,我们这么做,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嫡女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