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简单地认为接新生是件光荣而神圣的事情,如果你指望在迎新的时候充分体现你老生的地位,让那些新生用崇拜的眼光注视着你,亲切地喊你一声“师兄”的话,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
在迎新的过程中,有来自不知道何方的一家三口,他们显然没有意识到我们这是义务服务,既没有钱拿也不会有人为我们在学期末的班级综合测评中加分,只是无偿地出苦力,为他们提供免费高效的服务。
“你,喂,就说你呢,来帮我把这箱子扛上,对了,还有这包。”一个看起来很叼的小女生,头发染成大便色,右耳上垂着一个直径足足有六七公分宽的耳环,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的,画着浓浓的眼影,如果她手中再夹着一颗烟的话,我一定会误以为我不是在雍大校园,而是在路边某个条件简陋的洗头房里,站在我身边的也不是我的学妹,雍大未来的希望,而是为我提供特殊服务的小姐。
如果她不是前者而是后者,即使她倒贴钱我也不会让她为我服务,而现在我却要倒贴着去为她服务,这尼玛,还有天理么。她一边把箱子扔给我,顺手还把一个足足有三十斤重的大包挂着我脖子上,我顿时觉得有种被游街示众的错觉。
有人说现在的女大学生长的像鸡,而鸡却打扮的十分清纯,正像你梦想中女大学生的模样。我不知道雍大保卫科的人是怎么把这么一朵奇葩放进校园的,这种脑残如果敢在大街上对我呼三喝四的话,我一定会一脚将她踹翻,然后狠狠地踩上几脚。
她的父母并没有因为多活了几十年而知书达理,反而为他们的宝贝女儿帮腔,在我将他们送到宿舍后,打发我去为他们的女儿买洗脸盆、洗脚盆,关键还TMD不给我一毛钱,我很想问他们一句,是不是还要买一个洗下体的盆。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我是一个有素质的大学生,起码在他们面前我表现地相当有素质,我不能因为他们的厚颜无耻而降低我雍大学子的身份。
在逃离出新生宿舍后我长舒一口气,并没有按照他们的要求完成任务,而是转过头就回了宿舍,唐露娜也并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她可能在无数次的为新生做着重复性的入学介绍,已经忙的没有时间来管制我了。
我在宿舍美美地睡了一觉,等到晚上的时候唐露娜的电话还是如期而至了。
“你人上哪儿去了,我怎么一直都不见你?”从唐露娜急切的声音里我感到她好像有点着急上火,不过谁要这么折腾一天,有时还会碰见我遇到的那种脑残,就是再好的脾气也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何况唐露娜还是风风火火型的女强人,女强人一般韧性都不够。
“我在迎来送往啊,送了好几批新生了,累的半死,腰都直不起来了,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腰就快折了,直接影响下一代啊。”
我随心所欲地撒谎,反正撒谎不上税,再说了我本来就不愿当苦力。
“真的假的?不过我倒是真的快累死了,明天上午还得去呢,烦死我了,你明天过来帮我打下手。”唐露娜在电话里抱怨,我能听得出来她是真烦。
“好啊,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下午我已经有了经验,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唐露娜顿了顿,喘了口气接着跟我说,“还有个事情啊,下下周有个迎新晚会,从后天开始每天晚上来参加部里的排练,我们要准备一场迎新晚会,咱们部得出两个节目,我这有一个。”
我好奇地问,“学校的还是学院的?”
“当然是学院的,学校的节目那得选拔,再说还有校文娱部,我们的节目即便上也不会一次上两个。行了,就这样我要回宿舍了,累死我了。”
唐露娜急匆匆地说完后就挂掉了电话,我也懒得再去计较这些,搞节目这些与我无关,我只是负责为她们搬道具,她们站累了给她们递个凳子,渴了帮她们送瓶水。
她们演出得奖了我丝毫感受不到一丝荣誉,她们放水了也完全影响不到我的心情。
第二天我果然又打了酱油,把一个小学弟送到新生宿舍后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就回宿舍了,唐露娜也没有再打电话给我,相信她在接完新生后,学院学生会里也许还有不少活动在等着她,她根本无暇顾及我,这是我希望看到的。
从第三天开始我果然被唐露娜拉去为她们搞后勤服务,文娱部有两个节目,唐露娜自己也准备了一个,是一场热舞,在那个年代棒子国的一些组合还是很受大家欢迎的,尤其是很受校园男生的欢迎。
这充分说明雍大的男生还是很饥渴的,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把男女的生理需求都压抑到了极限,如果不能迅速地找到一个异性朋友的话,那么对男生来说,能唯一排解这种烦躁感的方式就是撸管,可撸管并非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有句话说的好,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如果你非要强撸,那只能是强撸灰飞烟灭了。
唐露娜一人身兼三种角色,既是热舞的导演,又是热舞的主力演员,还是另一个节目的现场指挥。
在唐露娜指导排练另一个节目的时候我就会坐到她身旁,听着她在那里指点江山,而我则将目光不时地瞟向她的那对丰乳,这远比节目本身有吸引力的多。 乱红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