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啊,“童生”参加由省学政主持的“院试”,通过后称为“生员”,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秀才”,这会你才正式迈进了科举考试的门槛,对公务员考试来说,这些工作就像考试里要求你必须具有大专学历一样,是必备条件,如果你这么多年只混了个初小毕业,那不好意思,科举考试这辈子与您无缘了。
你考中秀才了,你才真正开始准备参加古代的公务员考试了,别兴奋,三年才考一次,而在还在省城,好好学习吧您,等您感觉到您已经学了快一图书馆的时候您就可以打起背包准备参加考试了,考中之后就是“举人”了,但如果考不中那么请您回家再准备三年,没错,就是整整三年。
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希望能够在正规考试后再安排个春季招生,那是扯淡了,三年时间,没的商量。
人一辈子有几个三年啊,十个三年后你就彻底懂了,这辈子跟公务员是无缘了。
古代不乏才子啊,而且不少是其中的佼佼者,堪称天才,可在这科举考试面前却是一败涂地,栽了个老大的跟头。
这么严格的考试程序,近乎变态的录取规则,让很多人听起来都觉得不寒而栗,但条条大道通罗马,有一条通往公务员道路的捷径,就是当太监,您只需引刀剁一块,恭喜您,您就有很大的机会成为国家公务员了,而且还在中央部委直属公务员,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一名太监,什么时候都要讲个优胜劣汰,如果很不幸您被淘汰了,那不好意思,只能卷包袱回家了,但这手术过程是包您满意,保证无病痛无后遗症。
别看太监身有残疾,可太监的待遇并不低。明代的时候太监的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出了很多空前绝后的太监,虽然算不上流芳千古,但最起码也能遗臭万年,在中国封建社会皇权与相权分立的这几千年里,太监们横插一脚,在历史的巨幅画卷里留下了重重的一笔,任谁也无法抹杀。
可惜我虽然干着太监的工作,却享受不到一丝太监应该享受的待遇,怎一个惨字了得,这就是我不愿再回忆起那段经历的原因,不想再想起那惨无人道的境遇与不堪回首的一幕。
这时的我吉他水平已经有了大幅提高,而戈飞在雍大吉协中的地位也日渐提高,他花费在吉协里的时间越来越多,已经快占去他泡妞时间的三分之一左右了,我不清楚戈飞到底泡过多少女生,就跟我不了解雍大到底有多少女生一样。我曾经好奇地问过戈飞。
“雍大里还有你不认识的女生么?”
戈飞毫不犹豫地告诉我,“那肯定有啊,你应该把问题里的女生改成美女,这样我会比较方便回答。”
我觉得我有必要重复下这个问题,“嗯,那雍大里还有你不认识的美女么?”
戈飞如实地告诉我,“应该有吧,不过差不多有一半以上我应该认识。”
我表示鸭梨山大,满头黑线,“那请问你到底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噢,不,良家处女。”
戈飞恬不知耻地说,“这个问题我还真就能回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跟人上床的男人,我觉得良家处女的话最多不超过五个。”
我愤怒了,彻底地愤怒了,我做了一个十字交叉的手势,“禽兽,我是不应该代表奥特曼将你彻底消灭呢?”
戈飞丝毫不以为耻,根本没有认识他存在问题的严重性,反而强词夺理,振振有词,“唉,你是连禽兽都不如啊,你要把我消灭了谁还介绍美女给你认识啊,让你发泄你那可耻的兽欲。”
我觉得我已经屈服于戈飞的淫威之下了,这不是什么好事,从戈飞的身上我看出来了,他不是一个好人,但女生们偏偏就喜欢这么一个坏人。在男人群里也是一样,明明知道对方是个人尽可夫的,却依然会出现在无数男人的春梦里,个个都想把她尽情蹂躏。
历史上有无数贤良淑德的妃子都被遗忘在角落里,苏妲己、赵飞燕、陈圆圆这样的红颜祸水却被人津津乐道,传遍大街小巷,人们可以清晰地给她们下一个坏女人的定义,但却没法忘记她们,可见戈飞这样的人受欢迎那是古已有之,我们伟大的祖国一直就有这么个传统,我虽有心,却无力改变这个现状。
戈飞在吉协排练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也加紧时间在宿舍里练习,刘文丽后来打过两次电话,还好她并没有强迫我解释对那封信的看法,让我不是太过尴尬。
我们聊了聊彼此的生活现状,还算比较融洽,后来我也把手机号留给了刘文丽,既然已经告诉了沈依婷,那我就一定要告诉刘文丽,这缘于我对沈依婷的极度不信任,我觉得如果她们之间还有联系的话,她一定会在刘文丽面前提起我。
如果我的手机号是由沈依婷来转告给刘文丽的话,我觉得我的下场会变得很惨。
即便以后我和刘文丽不能在一起了,那这句话也一定要由我亲自说给刘文丽听,绝对不能假手其他任何人,特别是沈依婷。
雍大并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无所事事而停止运转,没多久班主任老师就通知我们开始准备报名参加英语四级考试,在如今的中国大学里,四级证书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了,很多名校已经把本科毕业的硬性条件提高到了通过英语六级考试,还好雍大从未挤进中国一流大学之列,而且地理位置比较偏僻,还没有迈出这伟大的一步,不然的话将给我们增加无形的巨大压力,我将开始对我能否顺利毕业产生极大的怀疑,而校园里的无数民间组织也一定会顺势而起,向学校甚至全社会申诉这不公的待遇。
学校就是真这么做了,也未必是出于对学生严格要求的考虑,更重要的是希望与国内一流大学接轨的雄心与志气,完全没有考虑到学生们的真实水平,这得坑死多少人啊。
我还是毅然地报了名,宿舍里张晓东毫无疑问积极响应,而戈飞和刘宁对此则兴趣寥寥。
“你俩不报名啊?”张晓东准备开始劝说他们。
“不报,报它干嘛,白浪费几十块钱报名费,不如明年再考,到时候好好复习,一次性地通过。”刘宁一边玩着CS,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张晓东看刘宁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转头去问戈飞,“你也不报啊,戈飞?”
“嗯,这学期吉协事比较多,我琢磨下学期再考吧,再说我这水平现在考指定过不了。”戈飞现在正积极地参加吉协的训练,根本无暇他顾。
“你还是别游说他俩了,俩烂泥扶不上墙,佛祖都劝不动他们,你能劝的了?噢,对了,复习的时候叫上我啊。” 乱红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