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爵满心欢喜的跑进来,还没脱去身上的盔甲、也没洗掉脸上的灰尘,满心期待地望着顾氏,欣喜地道:
“怡儿呢,她在哪里,让我见见我的孩儿!”
安云卿眼底含笑,意味不明地望着常平侯,沈怡怀上骨肉是真,但是,悲哀的是,骨肉不是侯爷爹爹您亲生的啊!
顾氏一听这话,脸就冷沉下来了,心口的怒火蹭蹭地升,一股怨气憋在胸口上下不是,怒视着常平侯,指着他,道:“爵儿,别欢喜了!骨肉不是你的。”
骨肉不是他的?这是怎么回事?
“娘,您在说什么呢?怡儿腹中胎儿怎么不是我的了?”安谨爵脑子虽然有着疑虑,但心中不敢相信,迟疑地反问道!
“还听不明白娘的话吗?沈怡那个贱人背着你在外偷汉子呢!”顾氏蹭的站起来,火爆地指着常平侯额头直骂道!
侯府名声,被他们都败坏了!安云莺出事在先,沈怡出事在后,这一个个都是孽啊!
偷汉子!安谨爵听到这三个字如雷轰顶,心中压抑着,脑海像是停止了思考,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眸睁得大大,不敢相信这三个字带来的意义!
安云卿眼底含笑,面容担忧地踱步过去,悲切地道:“爹爹,千万不要被这等琐事给闹心烦了!您出府官办三月有余,诸多劳累,可不要累坏了身子才好!”
闻言,安谨爵愣了愣,转过头去望着安云卿,眼眸有着疑惑,回味着她的话,越想越气,他在外劳累奔波,累死累活,内妾却背着他在外偷汉子,这是反了是吗?还是当他不存在?
“娘亲,那个贱人何在?”
顾氏劳神的指了指内室,手撑在桌面按着头,心中恼火得很,侯府出现这样的事!一:千万不能透露出去;二:那个贱人铁定是不能留;三:寻找出那个野男人是谁;不然,这事没完了!
安谨爵额头青筋直冒、手掌握成拳头,满面怒容地向内室走去,他竟然被戴绿帽子!堂堂大周皇朝常平侯爷、征战沙场、杀敌险境的八尺男人,被一个女人戴绿帽子,这事,在大周皇朝来说也是前所未闻、后无来者的事!
软榻上,沈怡虚弱地躺在上面,眼底下都是疲惫、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衣衫被汗水弄湿,看起来很是狼狈不堪。底垂着眼敛,不知在思考什么,连安谨爵进来都没察觉到。
安谨爵望见这样的沈怡,没有了心疼、没有了柔情,有的是愤怒、厌恶、恨不得撕碎她!
延长的身躯在烛火的照射下,影子被拉的老长,沉思在自己世界中的沈怡,望见地上的影子,愣愣的抬起头来,望见来人是许久不见的常平侯爷,欣喜的喊道:“侯爷,您回来了?可有想怡儿?”
安谨爵一语不发的坐在床榻边,不着痕迹的甩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望见她的眸子中,寻找着双眸似的。
“侯爷,您怎么了吗?为何这幅冷冰冰模样?”沈怡见安谨侯冷淡地望着她,心中有着疑虑,却安慰自己不用杞人忧天!
“怎么啦?贱人,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安谨爵一把拉过沈怡,爆红着眼望着她,从鼻孔哼出声来,阴寒地道! 毒妃:庶女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