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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爷爷他们喜欢喝酒,醉的感觉真是很有意思。”小香笑道。
“你以后可别成女酒鬼。”林小宁打趣着。
“不会不会,我会喝少些,”小香笑道,“今天下午大哥回来,我们晚上再喝一些不?”
“你这酒鬼,走远些。”林小宁笑骂着。
付冠月的笑声到了:“看吧,小宁,小香都被你带坏了。”
“嫂子来了。”林小宁与小香笑着招呼。
“吃饭了,今天特意把中饭开得早些,下午你们大哥要来,晚席也会开得早。小香以后不准喝酒了,要喝也得年节时才喝。”付冠月坐完月子后胖了一圈,胸前饱涨,很是福贵感觉,笑眯眯说道。
“嫂子,这话就不对了,小香不过就是爱喝喝酒而已,话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酒中乐趣,也是文化,岂能男人独享。”林小宁笑道。
付冠月忍俊不住:“你啊,小香真是被你带坏了,幸好你俩一个定了亲,一个马上要定亲,不然爷爷和我得急死了。”
小香的亲事,将在春忙过后就定,与郑家说好了的。
“嫂子。”小香羞恼得叫着。
林小宁与付冠月呵呵直笑。
中饭时,林老爷子问着那三个绑匪一事,对于昨日四人酒醉之事,显然并不知情,府中下人谁也不会提这事,辛婆与安雨很是老道。
那三个绑匪现在是生不如死的关到郑家的柴房中,谁也不去给吃给喝。
林老爷子谈的是要不要送去官府定罪一事,因为其中牵扯到两个人物的身份很是敏感,一是黄老汉,二是于钱,黄老汉算是半个亲家,于钱怎么说也是大牛与二牛的亲爹。
这边还在议论呢,就有下人来报:郑府出事了,那大牛听到了消息,去了郑家的柴房,把于钱给打了一通,好像没气了。
宁王与林老爷子还有林小宁立刻出门像郑府奔去。
郑府的前院大柴房门口站着郑老与小郑师傅,还有大牛、张年、张婶。下人都被打发走了。
一问才知道,目前二牛还不知道于钱参与绑架一事,大牛是郑老的徒弟,自然是天天入郑府的,静儿被绑,他与郑老一样急。昨天知道静儿安全回来,看了静儿后,便想狠狠揍上三个坏人一通,但张年与张婶拦住说不可用私刑。
大牛嘴上应了,却在半个时辰前进了郑府,偷偷溜去柴房打算出气,没料到竟然发现,三个坏蛋竟然有一个是于钱!
怪不得爹娘拦住他!
大牛怒火中烧,他从来就恶心讨厌这个无赖爹,现在更加厌恶憎恨,只恨不得他即刻死掉才好。当下劈头盖脸一通乱棍,这三人昨天被打了数回,早就虚弱不堪,又没医药,又没吃喝,于钱更不是练家子,没身体底子,等郑府人听到动静,前来阻止,那于钱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大牛在一边仍是气哼哼地说:“打死了好,少个祸害。”
黄老汉一脸谄媚道:“是的是的,大牛少爷打得对,打得对,就这个祸害出的主意,他是指使之人,是他!是他哄骗着我绑自己的亲外孙女的,我的亲亲的外孙女啊,受那么多苦,我的可怜的外孙女啊。来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都是活该!”
黄老汉心里是恨于钱恨得牙痒痒,这个杀千刀的于钱,竟然是大牛二牛的亲爹,妈的,自己有儿子怎么不绑,那张家也是有钱得很。却哄他打他外孙女的主意,这个杀千刀的,害死他了啊!
黄老汉看着众人的鄙夷眼神,号啕大哭起来,他挣扎着跪起,不停磕头:“亲家公,我就是被他哄骗蛊惑才做了这等丧心之事,我肠了都悔青了啊,我不同意,可他们要杀我,亲家公,亲家公,你行行好,看在我闺女的份上,看在静儿的份上,饶了我一命吧,亲家公……”
打手骂道:“妈的,我才是被你们两个给害的……大老爷,我才冤,我最冤啊,我只是被他们塞了银子来办事的,这天下道理是这样,杀手取人命不定罪,幕后指使才定罪啊,大老爷,您要辨明是非啊……我才是真正的受人指使啊……”
黄老汉骂道:“你他妈的,静儿的迷药就是你一直下的,我不让你还耍狠,你这个坏胚子,你不得好死。”
“你他妈的才坏了良心,绑自己的亲外孙女,你这样的人会遭天打雷劈连个渣子都不剩。”打杀回骂着。
……
两人狗咬狗起来,而于钱一直绑缚倒在地上,动也不动。鼻青脸肿,身上全是棍伤,看着相当吓人。
林小宁蹲下身,掀开眼皮、号脉:“没断气儿。”
大牛恨然道:“待我再打上几棍,快点断气的好,省得到时娘心一软,放他一马,他回头又祸害二牛和小弟弟。”
张婶面色尴尬,她可没打算放过于钱啊,大牛竟这么看她。
“大牛,不可这样说你娘,你娘昨天已揍了他一通狠的,是为了给肚子里的弟弟积福,才没打死他的。”张年柔声说道。
张婶瞪了大牛一眼,大牛低头不敢作声。
前院柴房的动静,黄姨娘是一直关注着的。大牛这边事发不久,她隐隐听到动静,就想来看,被下人拦住。下人越拦,她越觉得不对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踢又咬地,竟然挣开几个下人,哭着冲来前院的柴房。看到郑老,扑通一声跪下,然后双膝跪行着上前痛哭流涕道:“公公,求您放过我爹一条性命,哪怕以后关一辈子,只求您放过我爹的性命,我求您了……”
黄姨娘的确孝顺,哭得泪如雨下,头磕得砰砰作响。
郑老仿佛没看到眼前泪人般的黄姨娘,径直拉着大牛走了,一边走一边骂着:“个愣小子,打死他脏了你的手,你脑子不会想事啊,想他死,还不容易,要你亲自己动手吗。跟我滚到小作坊去,这几日除了上课与吃饭,罚你在呆在里面不能出来,一个月,听到没!”
大牛恭敬道:“是,徒儿谨听师父教诲。”
“小子这性子,随了你爹张年。”郑老笑骂着。
张年闻言笑了,又冷冰冰地一脚踢向于钱:“死了没,没死别给装死。”
于钱动也不动。
林小宁道:“他晕过去了,踢不醒的。”
“现在怎么说?这三人还是处理了吧。”林老爷子道。
黄姨娘一听就马上又来抱住小郑师傅的腿大哭道:“豪子,豪子,求你放我爹一条性命,我求求你了……”
黄老汉也匍匐上前道:“好女婿,好女婿,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这把年岁了,没几年活头了。”
小郑师傅为难地看着地上的一对父女俩。
林小宁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
黄姨娘又哭道:“宁小姐,宁小姐,你最是心善,求你给我公公说说情吧,”边哭边上前来抱着林小宁的腿,“公公最喜欢你,最听你的话,求求你了,我将来作牛作马也会报答你的。”
林小宁心道:我来这儿是添乱来了。黄姨娘哭声凄凄,林小宁听得极为不忍,但实在不愿为这样的烂人开口。
黄姨娘又给林小宁猛磕头道:“宁小姐,求您发发善心吧,求您发发善心吧,当初我生静儿时,是你救了我,你是善心的好人,大好人哪,求你救救我爹吧,求你了……”
黄老汉则伏在地上大哭着:“我肠子都悔青了啊,我不应该啊,我该死啊,我这么大年岁了啊,没几年活头了哇……”
小郑师傅与林小宁都难以抉择。
郑老出来了,怒道:“闹什么闹,叫田大人来拿人,关一辈子。”
黄姨娘与黄老汉顿时欣喜磕头迭声道:“谢谢公公(亲家公)开恩……”
打手也面露惊喜,只要活着,活着就有机会脱身。
郑老送大家出门,歉意道:“这破事,惹得大家一起来闹心……”
出了郑家门后,郑老却与宁王还有张年低语了几句,宁王与张年点点头。
回家的路上,林小宁拉了拉宁王小声问:“郑老与你们说了什么?”
宁王笑道:“明面上是关着,其实是……”便做了个手势。
“郑老很是果决。”林小宁道。
“丫头不忍心吗?”宁王笑道。
“不会,有法有律,杀人本就要偿命的,大牛说得也对,留着就是个祸害。”
“丫头比以前强了许多。”宁王笑道。
“是吗,”林小宁笑了,“那敢紧夸夸我。”
“这是随了我了,丫头以后与我长久呆一起,就更厉害了。”宁王笑着低语。
“瞧你美的。”林小宁嗔笑道。
下午田大人来郑府押着三人走了。张年私下的交待他会办得妥妥的,这三人,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只是可惜宁王殿下没见他。
在明天的太阳升起来后,如果清水县的风水先生再来算大牛的命,便会得到不同的结果。于钱一死,大牛就换了命格,将会是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之相。 贵女种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