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族长的病我已经找到治疗方法了。”韩林不动声色的将眼神从十八夫人身上收回来,淡淡的笑道。
“哦!”闻言,族长以及那几位巫医均是感到惊讶,他们今天本来是要找韩林来问罪的。可没想到韩林居然果真找到了治疗族长病症的办法。
能治病,族长自然是高兴万分的,其他一切就都无所谓了,哪里还会怪罪韩林。
当下便兴冲冲的问道:“韩先生能治我的病了?那可太好了,来,你现在就赶紧帮我治!”
韩林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族长大人的病不是一副药就能治好的,还需要几天的时间来调理才行。”一边说着,一边要来纸笔墨砚,握笔在纸上刷刷点点写了一大长串的药草名称,将药单递给族长。
族长疑惑的接过来,看一眼就觉得眼花缭乱。
“这些草药,每一种取十份来。”
只要能治病,族长可不管韩林到底要什么东西,将药单甩给身后的老管家:“去!按照韩先生的要求去做!”老管家恭敬的接过药单随着两名护卫去了。
“呵呵,能遇到韩先生是我的福气啊。这病症可困扰了我很多年了,来,为了韩先生的高明医术,敬你一杯!”族长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韩林低头观瞧,自己身前的酒杯真是一个酒杯,而族长的酒杯简直就是一只海碗,哪里是酒杯了。心道他念我是斯文人便给我这样小的杯子。
便道:“这酒我可不喝。”
族长面有不悦之色:“有什么说法?”
韩林笑道:“我从未见主人家敬酒,自己用大杯,却给客人用小杯的。”
族长闻言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来人,给韩先生换杯!”
少时,一只与族长那只相同大小的杯子送到韩林面前,族长脸上欢喜,亲自给韩林斟满了。
“韩先生,这可是我们族中特产的烈酒,这样一碗,就是主战野兽喝了也要睡上半天的。您可悠着点。”一名巫医皮笑肉不笑的说。这酒,本来是用来刁难韩林的。但听闻韩林可以治病,族长甚喜,一时间也就忘了将酒换去。
此时韩林亲自要求换大杯,那族长心中便想,倒要看看这是不是个痛快人。他若是尝到酒水过于浓烈而不敢喝,我可要问他不敬之罪了。
不料韩林只淡淡的笑了笑,将海碗端起来仰头就是一大口,直接喝了个干净。
这喝法如河马饮水,把众人全都吓傻了。连那族长都是目瞪口呆的望向韩林,张了张嘴想要劝说,可酒早就下肚了。
烈酒?开什么玩笑,老子可是连青龙啖都能喝的人!这酒也能算烈?
韩林面不改色心不跳,根本没有任何异状:“来,我再反敬族长一杯!”
族长此刻肚子里也是火烧火燎的难受,本想以罡气将那烈酒的酒劲儿给压下去,可心中却起了拧劲儿,他一个小小的孩子都能喝,我难道还比不过他?
便也硬着头皮咬着牙,给韩林和自己再倒满一碗。
“敬族长!”韩林端起碗来又是一大口喝光。
族长干咽了一口唾沫,直瞧的心惊胆战,可人家喝了,自己也不能不喝吧,唯有应了。
“与族长相遇便是缘分,这一杯酒,敬我们的缘分!”韩林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抱着酒坛给自己和族长又再斟满。
两旁的巫医全都看傻了,这小子的肚子是什么做的!特产酒有多烈,他们可是心知肚明。这东西说来是酒,其实简直堪比毒药。一般情况下是同族众人用来比拼的。
妖兽族人相互之间很是友爱,哪怕发生矛盾了也极少会动手相向。而这特产酒,便成了双方比拼的一个借助品。往往是双方持了酒一人一杯的对饮,谁先倒下便算输了,过后要与人道歉的。就是族中壮年男子最多用小杯喝上三倍也就到头了,拼起来只有半碗的量。
由此可见这特产酒的烈性程度了,平常谁会吃饱了撑的来喝这东西。可他们是要存心整韩林的,这时候总不能说,韩先生我不能喝了,这酒是用来整你的。
人家韩林当真了,他为了面子唯有接招。
端起酒来,韩林又是一饮而尽。
此时族长额头已经见汗,吞了口唾沫又是硬着头皮干了一碗。
韩林笑了笑:“近日来少有作为,让族长大人久候了,实在是该死,这杯酒来谢罪,来,再干一碗!”
韩林再次倒酒,那一张脸白嫩嫩的,哪有任何不适。可族长却快不行了,一张老脸红的发紫,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不能再喝了,族长身体不适不宜过度饮酒。”老巫医连忙上前劝阻,这下好了,族长的酒没躲过去,老巫医也搭上了。
“前辈,晚辈不才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这里先陪个不是。来,这一碗敬你们所有人!”
韩林先干了赔罪那碗,又倒上一碗诚恳的看向老巫医。
“啊!”老巫医哑口无言,韩林敬的酒连族长都喝了,他能不喝么?莫非他比族长身份还高?
“来!喝了!”韩林不待老巫医多说,又是一碗喝下肚子。
老巫医无奈,只能咬了咬牙也喝下一碗,可这酒水没喝到一半人便应声倒地,直接昏迷了过去。其他几位巫医仓促来搀扶,却又被韩林拉住:“各位,咱们相聚的日子不久了,治好了族长的病我怕是就要离去。来,干一杯!”
说着,一碗下肚,那些巫医各个面色惨白,看了看醉眼朦胧的族长,苦笑连连。
一人一碗酒,巫医尽数倒地昏迷不醒。
这小子是在报复!绝对是在报复!可他为什么喝不醉?族长头昏眼花,可心思还是清明的。始终弄不明白韩林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酒量。
“族长大人,他们醉了咱们还没醉,来来来,再来喝酒。”在族长无比痛苦的面色中,韩林继续斟酒。
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两人推杯换盏一连喝下二十碗酒。其实族长喝到第四碗的时候就已经快不行了,只能悄悄的借用罡气来压下酒劲儿,可罡气是用来伤人用的,压酒作用是有,也不能完全压下去。
二十碗酒下来,天色已经昏暗,族长早醉的不省人事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任凭韩林如何呼唤都醒不过来。
旁边恭敬站立的老管家和守卫都是苦笑连连,同时对韩林也是万分的佩服。这酒,壮硕的兽族男子半碗就倒地不省人事了,韩林先后敬那族长和巫医,加起来喝了能有二十多碗,这时候虽然面色发红,胸口起伏的厉害,可终究还是清醒的。
“这些草药研碎成粉末,直接倒入水桶让族长浸泡。分量我会帮你们调配好,记住,要泡整整一晚才行!”韩林将老管家拿来的草药均匀分配了一下,当然,多余出来的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收入乾坤袋内。
“是。”老管家连忙接过一包包的草药,带着下人搀扶着族长去办事了。
如此一来,这小亭子里便只剩下韩林一人,阵阵清冷的夜风吹来,韩林微微的打了一个哆嗦,用力在脸上揉了几下暗道,吗的,这酒可真够劲儿!
虽然他酒量惊人,可二十多碗酒喝下去也是昏昏沉沉的。
望了望四周无人,这才深深的吸了口气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门关严实了,小心翼翼的换了一身夜行衣,在门口静候了一阵,待这一波的巡逻护卫过去,推开房门悄悄的朝后院潜去。
打从白天第一眼看到那十八夫人之后,韩林便动了心思。劝说族长喝酒也并非完全为了报复,要的就是族长这一夜都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再去夜夜欢歌。
施展点水步,人便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族长府内护卫高手众多,若没有点水步在身还真不好行动。幸好先前晚上时常出来巡视,对于护卫巡逻也掌握了一些规律。
屋檐下,待一队护卫过去之后,阴影中韩林缓缓的降落下来,接着悄悄推开房门轻飘飘的潜了进去,此地便是十八夫人的住所。进得门来一阵香风铺面,接着一条柔软细腻的身子便撞入韩林怀中。
韩林心中暗喜,到省去了一番麻烦,阴阴的笑着,伸手快速一掌下去,将十八夫人打昏,拖着身子回到床上,又去将那房门上了锁。
一切准备就绪,韩林嘿嘿一笑,伸出了罪恶之手……第二天清晨,韩林专门去看望族长,经过一夜的浸泡,那族长酒也醒了几分,只是面色还是有些苍白。见韩林又来了,心中竟然有些惧怕,生怕韩林再找他喝酒。对韩林的酒量,他是真服了。
“族长大人,感觉怎么样?”韩林笑眯眯的问。
“还好,就是有些头疼。唉,没想到韩先生医术高明,连酒量也如此惊人啊。”族长苦笑连连道。
“呵呵,那族长感觉身子状况如何?是否还感到四肢无力?”韩林又问。
族长眯着眼细细的感受了一下,突然惊喜道:“你别说!还真是舒服多了。虽然醉酒难受的厉害,可这身子却不似先前那样酸软无力了。”
“那就是了,族长大人接下来几天还要按照我的方子去浸泡身体,那烈酒,便是药引,每天还是要喝的。”韩林丢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族长闻言脸都绿了:“啊?还要喝!”
韩林笑道:“自然是要喝的,烈酒为药引,不喝不行。”
“唉……那,那好吧。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喝就喝!”族长咬了咬牙,终于是同意了。
接下来三天,韩林天天陪族长喝酒,每次都将这族长灌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自己则夜夜潜入十八夫人的房间鬼鬼祟祟的搞些事情出来。
三天里族长每日不太清醒,韩林更是狮子大开口索要草药。总共又有三百株三品草药收入囊中。
到了第四天,韩林再来探望族长,那族长已经生龙活虎,全没有半点病态了。
“感觉如何?”韩林笑吟吟的询问。
“哈哈!先生医术果然高明!这几天我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再也没有半点虚弱的意思了。”说着,这族长一个跳跃来到院子中间,开始虎虎生风的打起了一套拳法。这拳法无比的刚猛,单靠拳风便将花园中树木吹的东倒西歪,极其霸道。
韩林站在一旁看的满意,他要的结果达到了。
其实从他第一眼看到十八夫人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族长确实没病。病的是那夫人!
依着族长的性子,定然是要夜夜欢歌的,越是沾染十八夫人的身子,他便越是虚弱。也幸亏韩林来的及时,再多待几年,这族长怕是就要进棺材了。
说起来那十八夫人是得了一种阴寒的病症,名为煞阳之体。这种病症对于女子本身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伤害的,不但没有伤害,反而会使得病的女子显得更加明艳动人。往往是身上会有一层淡淡的,如梦似幻般的粉红色光晕笼罩。
远远望去,得了煞阳之体病症的女子就如同一朵娇艳盛开的花朵,你明明可以看到她身上的粉色光晕,却仔细去找又似乎看不到了,让人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而这种粉红色光晕,又能极大的吸引男人欲望。
女人自然是不怕的,可男人一旦与这样的女人有长时间的身体接触,身子便会一点点的被侵蚀掉,最后女子越来越美丽,男子反而越来越枯萎,最后瘦如枯骨而亡。
当然,那烈酒也根本不是治病的药引,而是为了让族长每日喝醉不能去与十八夫人相见。趁着这个机会韩林需要亲自为那十八夫人瞧病,将煞阳之体给去除掉。
族长喝酒,韩林也要每日相陪,这滋味可很不好受,可却也实属无奈。总不能大大咧咧的说:“族长,我要给你夫人瞧妇科病,嘿嘿,嘿嘿嘿嘿!”
那恐怕族长会直接一巴掌把韩林给活活的拍死不可。 左手封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