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榕榕一惊,“元愉,你怎么了?”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
他却径直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将她牢牢裹住,“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再次将她紧紧抱进怀里,紧紧地。
……
“委屈你了,这乡下只有这小米粥。”元愉从镇南手中接过还冒着热气的粥碗,盛了一勺在嘴边细细吹过再送到穆榕榕嘴边。
此时的镇南已经悄然退下。
“我还是自己来吧。”,穆榕榕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手受伤了,吃东西还是没问题的。”说着便执意抢过了碗去。
元愉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露出宠溺的笑容。
“你不是在边城吗?怎么会在这里?”穆榕榕狼吞虎咽地喝完小米粥,已是一天一夜不曾进食的她着实饿坏了。
“我担心你,所以就回来了。”元愉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小米渣,眼中满是柔情。
“可是你这样只身回来,不会军前大乱吗?”穆榕榕有些着急了。
“没有可是,对于我来说,你比较重要。”元愉轻轻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回一旁的桌上。
穆榕榕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心中的感动难以言喻。
“太后不是你母亲。”元愉轻轻拂去穆榕榕发中的一根稻草,说得很平淡,仿佛他早已预料到了。
“我已经知道了。”穆榕榕点了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派人去你家乡查了。”他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只是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你查到什么了?”穆榕榕又惊又喜,难道元愉已经查出真相?
“我派出的人经过多方打听,得知你的爹娘是在二十年前出现在那个镇上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他们也从不提起,不过他们很恩爱,在两年后才生下了你——容嫣羽。所以,你虽然和太后夭亡的女儿同岁,但是又怎么可能是在皇宫出生呢,所以我断定你定然不是太后的女儿。”他凌厉的眼中满是坚定,又有着一丝喜悦,他们俩原来并非血亲。
“并且……”他接着说,“当年灭门案之后连官府也没有过多过问,直至不了了之,所以我断定,这事极有可能和当朝权贵有关,说不定……”他顿了顿,“就是太后!”
“是!就是她!”穆榕榕有些激动,“当年我亲眼看见她来了我家,然后……那天夜里容府上下所有的人,都被她杀光了。”她的声音哽咽了,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她就瑟瑟发抖。
“榕儿。”元愉将她揽入怀中,“一切都过去了。”
“昨夜……”穆榕榕想起了琴姑姑的话,“琴姑姑说……当年是我的母亲让皇后失宠,难道她就为了这个要赶尽杀绝?”她又想起了母亲那张美丽的脸,心里好痛。
“什么?让皇后失宠?你母亲曾是父皇的嫔妃?”元愉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母亲又怎么会在宫外!”他顿了顿,“并且我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还有另一帮人在打听当年容府的事。”
“会是谁呢?” 宁负天下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