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儿呢?”穆榕榕问,以前一大早起来都可以看到他的。
“今日一大早哲伦殿下就派人来将兆儿接过去了,说是想念兆儿的紧。”晴儿细致地为穆榕榕梳妆,“兆儿一听殿下被放出来了,可是高兴得不行呢。”
“哲伦有没有受伤?”穆榕榕关切地询问。
“这个晴儿就不知道了,大概总少不了皮肉之苦吧。”晴儿如是说。
穆榕榕深叹一声,有些心疼,“你准备些补品为殿下送去。”
“诺!”晴儿领命。
“哦,对了,再多准备一份。”穆榕榕似乎想起了什么。
“两份?还有谁?”晴儿不解,好奇地问到。
穆榕榕却不予回答,闭目养神。
……
“晴儿,你将这些补品成热给哲伦送去。”穆榕榕指着桌上两个食盒中的一个。
“诺。”晴儿恭敬地答了,拎起食盒出帐而去。而待晴儿走远,穆榕榕也拎起另一个食盒出来帐来,向着关押犯人的地方而去。
“阏氏,您这是?”关押犯人的地牢前,守卫的士兵向穆榕榕行礼。
“昨日关进来的男人在哪里,可汗派我来问话。”穆榕榕手中拎着食盒,脸上镇定一笑。
“这……”牢外的兵士有些为难,昨日元愉被关进来之时他们就接到命令不许任何人见他。
“难道你们还要去请示可汗才放我进去?”穆榕榕佯装不悦,姣好温柔的面容虽并不严厉,却也不怒自威,牢门外的兵士不敢得罪,只好让出道来为她领路。
地牢中阴暗潮湿,步下长长的石阶便有一股浓重的腐败气味扑面而来,狭长的甬道两旁点着火把,刺啦作响。
在最尽头有一处单独牢房,领路的兵士在此驻足。
“阏氏,就是他了。”兵士言罢将火把支在墙上,恭敬站到了一旁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穆榕榕有些心虚,却又尽力让自己平静。
“你下去吧。”她微微侧头,毕竟是大家闺秀,傲气十足。
“阏氏赎罪,属下也只是奉命行事,会见犯人之时需有人在场。”兵士也很是为难,低着头。
“可汗派我来问话,这内容要是泄露了出去,可不仅仅是掉脑袋的事情。”穆榕榕拽着衣角,不善于撒谎的她此时心中紧张得不行。
“呃……”兵士想了想,“那么,属下就在外面,有什么事阏氏尽管吩咐。”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宁负天下不负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