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雅抿着油腻腻的嘴直笑:“那这场戏就更有趣了。”
是啊,人生如戏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同样的起点,有的人却做了总裁,而有的人,劳碌一生也仍是在别人手下打工的小职员。
我想顾欢宜再见到他时,也许不会再有从前的坦然。
可是,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一脸沉着自若不停调侃的成雅,对于聂青玄的出现,也是一阵心慌意乱。
顾欢宜很快就醉了。婚宴的后半场一直靠新郎支撑着。我和成雅在休息室看见她失神地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反复旋转摩擦着。
一直摩擦着了许久,她才微微抬起头来,见是我们,勉强露出一个笑脸:“招待不周,别见怪。”
成雅笑着拉过她身边的椅子坐下:“师姐哪里话,倒是你,寻寻觅觅这么久,终于找到了如意郎君。”
成雅字字咬得清脆,表面上笑意盈盈,可是顾欢宜的脸色却在瞬间死灰。
我隐约察觉到,她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过了一会儿,顾欢宜微微叹了口气:“成雅,我是过来人,你现在的想法我都明白。我希望你能听我奉劝一句,不管你付出再多,跟着那样的人,终究会引火自焚。”
“是吗?”成雅起身,笑得诡异而妖娆,“那就多谢师姐提醒了。”
她拉着我走了出去,我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却什么也没问。
成雅偏过头来:“你不想知道么?”
“什么?”我疑惑地看向她。
“顾欢宜刚才的话,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头。成雅是我最好的朋友,但并不代表,她的每件事,我都必须知道。
这是一个准则,适合于与任何人的交往之中。
她不说话,带着我离开婚宴,寻到一处环境优雅的茶餐厅才向我徐徐道来,原来她与聂青玄也有过一段情,不过几天之前,他们刚刚分手。 如果我们曾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