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韵顿时又钻到了季雪楼身后。
“出来!”萧裕冷着声音。
“不…我就要呆在这里,打死也不出去。”庄韵抱着脑袋,大喊着。
季雪楼叹气了,这是哪出啊。
缩头一刀伸头一刀,庄韵宁愿缩着。
忽而,季雪楼闷哼一声,从自己身前横飞出去,倒在一边,满口吐血。
庄韵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她侧头看去,只见萧裕伸了个手掌,显然是…传说这的隔空打人?好厉害。
然而此时她没心思去膜拜自己的敌人,季雪楼那半死不活的样子,该不会打死了吧?
她立即奔到季雪楼前边蹲下,“季雪楼,你没死吧?”
季雪楼艰难地又吐了口血,气若游丝,“公主殿下,借您尊口,快了。”
“…你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向季大人交代!你死了我怎么跟全国父老交代?你死了…”
等等,季雪楼看着她,他死了和全国父老有什么关系呢。
“呜呜呜,你身为十大美男之一,若是死了,是我国一重大损失,全国上下,岂不伤心欲绝!”
“庄韵,你过来,不然他现在就得死。”萧裕冷着声音。
庄韵这时才记起罪魁祸首,狠狠瞪着他,“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早就提醒过了你,要谨记我们的规矩。你却好像从来不放在心上,所以季雪楼这一掌,也是拜你所赐。”萧裕看着她,面无表情。
庄韵咬着牙,“我没有乱说什么,我从来没告诉别人我的真实身份,你们说我胡说八道,可我从来都是这么说话的。你们萧国人听不惯我说话,我又有什么办法?”
她说着眼里带雾地看着萧裕,“你不满意杀了我好了,季雪楼他太无辜了,干嘛拿他开刀?”
萧裕愣了下,忽而阴深深笑了。“又差点被你蒙混过去了。少和我来可怜兮兮这一套,你对美男子倒是挺上心的。季雪楼如今没了用处,我当然要杀他。”
庄韵气得站了起来,“我没蒙混!”
“呵,那你说说,你和季雪楼是什么关系?”
关系?庄韵眨眨眼,“我小时候调戏过他几次,然后他告诉他母亲,他母亲季大人告诉我母皇,然后我被奖赏了两箱银子,然而我就更加得力的调戏他…直到…”她忽然不说话了。
珍珍和小天在萧裕身后目瞪口呆,萧裕脸色没变化,眼睛几乎成了冰,“直到什么?”
“直到季雪楼后边武功越来越厉害,我调戏他一次就被他殴打一次,我再也不敢调戏他了,就换了目标。”她诺诺道。
“新目标?谁?”
“王子帘…他是文臣,力道小,打起架来,我们棋逢敌手。”庄韵眯起眼睛,似乎想起什么,有些得瑟。
“…你不说他是断袖么?怎么还去调戏他?”他耐着性子。
“那又如何,我有时候也调戏柳小秦,他乖多了,随便我怎么调戏,他也不发怒。”她洋洋自得。
“庄韵!你还真是…真是本性难改!”萧裕已经气得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公主,您说错话了。”季雪楼继续躺在地下,他眼观这场面,忽而觉得自家公主真是找死了。
“额?”庄韵四下一望,果然气氛不对,“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有调戏他们,我胡说的,其实每当我想调戏柳小秦,王子帘就会拿着木棍追打我,根本无从下手。每当我想调戏王子帘,三花香就会拖走我,因为王子帘是她未婚夫…每当我想调戏季雪楼,他母亲就会提着刀来追我,她说我是辣手摧花…” 男儿国的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