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潍莉纱的声音虽小,但辑相度仍听得一清二楚‘德康帝痛失天下,辑留天荔城反目’?这当今天子,与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何意义?他百思不解。
*改成第一人称*
我顿时反映过来,知道自己这话定是说得过了,按这里的规矩,怕是给定上人妖言惑众的罪名是轻而易举了,忙解释道,“没……没什么,只是……只是听说过辑留天……”
“胡说,留天的存在天下间就我与他母亲知道,何来听说一词?……除非……你见过他……”辑相度那原本没有波动的脸正如天降浓雾阴郁难测。
红箩听着他们的对话,满是疑惑,不禁问道:“爷,辑留天是谁啊?怎么我在这宰相府十几年了也没听过啊?”
“你闭嘴……”不说红箩,连我亦未料到辑留天竟有如此反常的情绪,他未曾对红箩多说什么,只让她一人在那儿挂着满脸的委屈,转头向我副问,“快说,是不是见过他?”
我心知不妙,但也见他未再继续追问自己刚才那不小心冒出来的两句‘德康帝痛失天下,辑留天荔城反目’的大不敬之言,便也偷偷松了口气,毕竟,与他现在的问题相比,我宁愿选择回答这个我只能撒谎的问题,毕竟,我还没有想过要死,“是……是见过他……”
“哦?……既然见过……那你倒说说他如何长相?”
“与你很像……可是……好象有一点不同的……”这是历史上的记载,我在三岁便熟知世界历史,而自己所在的中国,更是无一遗漏,辑留天与他父亲七分神似,最后那句异样……也只是我自己急中生智添上去的,因为,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完全一样的人存在。
“你真见过留天?他在哪儿?”辑相度那平静的脸上终有一丝急切。
“我不知道,我只是跟他见过一面而已……”
辑留天皱眉,却只是片刻的思索,我亦不知该做什么,只是不语,将头埋下,我知道这副模样看来倒真像是那些个小孩子受了委屈、却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虽然我还只有七岁,可是,我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过小女儿情态,哪怕是艾弥,也未曾看过吧。一时间,整个房间沉默了,片刻后,辑相度才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愣,不知是该答还是不答,而正在我犹豫之际,红箩却抢先斥责道:“你这丫头,宰相爷问你话你还敢不答?”
“红箩……”不待我作出反应,辑相度便制止了红箩,那红箩见辑相度开口禁制自己,心中虽有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我却感到好笑,这女人,似乎已经忘了辑相度刚才的冷言相向,不过,她这样的人,可能会活得轻松点吧?
见我没有作答,辑相度又向我问道:“那你家在哪儿?父母是谁?”
潍莉纱心头一酸,想到了那虽是养父母却亲如生父生母的法兰西斯与艾弥,不知,他们如今可好?想毕是对自己的失踪焦虑万分吧。
摇了摇头向辑相度答道:“他们……不在这里,我找不到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我的眼睛里不自觉的溢出朦胧泪珠,不是做作,我是……真的想他们了,从来不知道,我也会想他们?想我的养父母,想那对拿我作亲生女儿般对待的父母。 妖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