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将房间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瞧了个遍,勾起心底的怀念和感动,离开了两年,司重斐竟将这里保存得完好,仿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她仍旧记得一清二楚。
从梳妆台最底的一个抽屉里,果然翻出了一个绣着看不出什么东西的。
“这是什么?”司重斐好奇的一把夺过,翻来覆去看了看,“哪里来的,这么丑?”
不悔瞬间脸黑了一半,“我绣的。”
司重斐诧异,“你还会绣?”
不悔另一半脸也黑了,“是我偷偷绣的准备送给你的,既然你这么嫌弃,那还给我!”
“原来是给我的?”司重斐脸不红气不喘的改口道,“就说怎么看怎么觉得大气,手艺不错,你看这字绣的……”
“那是花……”
“你看这白菊……”
“那是白梅!”
“一时眼花没看清,的确是白梅,咦下面还有一排小字,杏白若塞来……什么意思?”
“那是‘香自苦寒来’啦!”不悔气得一把抢过来,抬手欲扔,“不喜欢就算了,干嘛要勉强,我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
司重斐抓住她的手腕,含笑拿过来,珍惜的放进怀中,“谁说我不喜欢?只要是你绣的,再丑我也喜欢。”
不悔不好意思的脸红了,“别用这个了,花不像花,字不像字,我在重新绣一个给你!”
“不行,新的我要,这个我也要留着,”司重斐轻笑着拥她入怀,“我以后就专用你绣的,如果不想别人看见笑话呢,你就努力绣好看点,也给我长长面子。”
不悔撇嘴轻哼,“美得你,我才不要给你绣那么多,你爱用不用。”
“用,怎么不用?”司重斐愉悦笑道,“若是有人问起‘你怎么戴如此丑的啊’,我就严肃告诉他,是我夫人亲手绣的,千金难买,他一定会嫉妒死我。”
“呸!”不悔锤了他一下,“人家谁会嫉妒你啊,他们的夫人绣的肯定比我好看千百倍,嘲笑你还差不多!”
司重斐脸一正,道,“那我不管,反正我戴着开心,谁爱嘲笑谁嘲笑,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谁喜欢自己的老公在外被人嘲笑啊,那比嘲笑自己还让人难受,不悔咬着唇道,“大不了我再努力一点,反正我这两年也绣过不少东西,绣功比以前长进不少。”
司重斐眉一挑,“哦?都绣了些什么?”
糟糕,说漏嘴了!她在墨琰国绣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能送人的东西,至于送给谁,那就更好猜了,除了苏卿叶,还能有谁?
“随便绣一些小玩意练练手,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呵呵……”不悔抬头望着他干笑。
看她慌张而期许的眼神,司重斐没忍心追问到底,轻叹一口气,道,“都没什么能拿出手,你这绣功努力一点哪够,至少还得努力个好几年。”
不悔咧嘴一笑,抱着他的腰道,“才不用那么久,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独宠嚣张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