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司重莲蓦地从软塌上跳起来,三步并两步跳到不悔跟前拦住她,沉着脸看着她,“你什么意思?我和太子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事我都知道,对我绝无一丝隐瞒,这样的信任,难道也能作假不成?”
“哼!”司重斐轻哼一声,冷声道,“当年你们与三哥感情有多深,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可最后结果如何,你们心里也很清楚。”
司重莲瞳孔猛地一缩,拳头紧握,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我相信太子,当初那件事他并不知晓,三哥的死,他比我更难过,他的痛苦没有人看见,但我看见了,所以我不会怀疑他!”
“呵~”司重斐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他的痛苦,绝对比不上我的万分之一!”
他一语双关,司重莲听不明白,可不悔却清清楚楚,她抓住司重斐的紧握的拳头,安抚的摩挲着他的手背。
“七王爷对太子既然信心十足,为何怕向他借虎符?”不悔避开着火点,问道。
“那你们又为什么要借虎符?”他反问。
“你肯帮我们借,我们便将计划告诉你。”不悔跟他打太极,把问题又仍给他,“你借,还是不借?”
司重莲沉默的看着他们,很怀疑他们借虎符的目的,“我不能保证你们不会对太子不利,所以,在不知道你们目的之前,我拒绝帮忙。”
“那就是没得谈了?”不悔耸耸肩,无奈道,“那好,我也不为难你,我们走吧。”最后一句她是对司重斐说的。
两人走到门口时,不悔忽然停下,回头对司重莲道,“我今天来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让你帮我们借虎符,二是想郑重的跟你道歉,对不起。”
司重莲被不悔最后的道歉弄得莫名其妙,刚要开口问,他们却已经走远了。
他不明白她的道歉从何而来,心里特别复杂烦躁。
他忽然觉得,不悔刚才那郑重的语气和淡漠的眼神,就好像在他们只见花开一道无形的沟壑,这种疏离的感觉,让他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转身走出了自己世界,与他不再有关联。
低咒一声,司重莲躺在软塌上,右臂搭上双眼,静默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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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司重莲哪里出来,不悔和司重斐又去了司重陵那里。
“五王爷呢?”不悔问着一旁的下人。
司重陵和司重莲一样没有好好躺着修养,这位爷更欢腾,直接不见人影。
“王爷他去了马厩。”下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顺道指明了方向。
于是他们又转移阵地,去了马厩。
马厩也分为几个地方,普通的马和皇子的马是分开安置的,而皇帝的马则是单独安置,昭示着与众不同的尊贵身份。
他们来到安置皇子马匹的马厩,果然看见一身蓝衣的司重陵,正与他的马亲切互动着。
“五王爷,你伤好了吗?”不悔与司重斐一起走过去。
司重陵转头,脸色略显苍白,显然伤还未好透,看见他们,淡淡笑道,“你们怎么找来这里?” 独宠嚣张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