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依奴才拙见,还是先将此事对外封口。让惠妃和秦王爷在各自的寝宫内禁足,待到容太后回宫,再行商议。”福禄小心翼翼的道,那白净的额头上迅速的滑下一滴冷汗。
李隐哼了一声,冷冷道,“难不成,连福禄你都是惠妃的人?所以才在寡人面前替他求情?”
福禄的身体猛颤了下,明白自己会错了皇上的意,但他还是镇定自若的继续道,“皇上,奴才听宫里的老公公们提过,这惠妃是当年容太后推荐进宫的,惠妃也算是容太后的娘家人。如今,皇上不问太后意见,就私自将惠妃打入监牢,奴才惶恐会惹得太后不高兴。”
“大胆,难道寡人连定这两个奸夫**之罪的权利也没有?福禄你是否因寡人对你过于宠信,所以你现今根本不将寡人放在眼里?”李隐不再理会那跪在地上的惠妃主仆,突然回过头,直视着福禄,怒斥。
福禄的身体早就吓得承受不住,几欲跌倒,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皇上,奴才并未偏袒任何人,只是就事论事。奴才记得皇上对奴才的点点滴滴,就是因为记得皇上的好,才会吐出这般令皇上不悦的话语,忠言总是逆耳,望皇上能够冷静下来好生想想。”
被踹到一边的小莲此时被惠妃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皇帝那一脚颤抖个不停,直到她猛地咳嗽一声,呕出一口血来。惠妃见到那瞬间喷溅到地上的点点血迹,晶莹的泪从眼角滴落,她哑着声喊道,“小莲,你怎么了?别吓本宫,你知道本宫胆子小,最怕这些血。”说罢,她掏出丝帕擦拭着小莲唇上残留的污血。
小莲的脸色惨白得可怕,她用衣袖将唇边的血随意的拭去,虽自己的胸口痛得难以忍受,但还是缓缓从惠妃怀里挣脱出来,抬起头来倔强的看着李隐,道,“皇上,家丑不可外扬,用奴婢的命平息这件丑事,皇上觉得如何?当然若是将娘娘和秦王爷打入天牢,那京城里势必会传得人尽皆知,奴婢知道皇上也不想让天下人知晓您被自己的兄弟抢去了女人。”
李隐听闻这话,面目瞬间变得异常的狰狞。就在众人皆被小莲此话惊呆,不知所措之时,他一把推开守着自己苦苦相劝的福禄,迅速抽出腰间的利剑直刺小莲的胸口。
在惠妃的眼睛里,清楚的看见那李隐完全没了身为君王该有的气魄仿佛变身成地狱里的恶鬼,面目极度扭曲的挥舞着剑朝着小莲刺过来,而自己却是吓得不敢挪动身体半分。虽然她知道只要自己身形一动,就可以替小莲挡住那一剑,只是她最后还是将脑袋瞥向一边,退缩了。
小莲只觉得寒光一闪,随即那胸口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她定睛一看,一柄泛着阴冷气息的利剑已经刺入了她的胸口。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解脱感包围了小莲的身心,同时那窒息的可怕感觉也将她紧紧束缚。她朝着那手握利剑的李隐露出微笑,颤抖着声音道,“皇上,如此一来,您是否该消气了?” 殿下本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