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心中不明白,这些事情你为何要瞒着我不跟我说,难道在子墨你的心里一直都不信任我?”子柏将子墨的小手置于自己的胸口上,让他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承认我瞒着你和雪筑主人的真实目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瞒着你们关于我的任何事情。而你,第一次见到那以寒就被他轻薄的事情为什么不说出来?也好让我们替你好好的教训他。”
子墨听闻此话,顿时松了口气,原来以寒跟子柏说的是这件事情,其实元宵灯会那晚的事,自己是觉得说了无益才隐瞒的。
“身为一个男子被同性做出轻挑举止,子柏你认为我还有脸去向你们道明吗?”子墨猛地将手抽回,故做恼怒的将脑袋瞥向一边。
“对不起,只是我今夜听见那以寒公子这么说,着实大为恼火,不想他竟然真的如同雪筑所说的,是一个有着断袖之癖的怪人。”子柏的脸瞬间变得绯红,随即他意识到很重要的一点,自己难道不是和以寒公子一样对着子墨有非分之想么?而且,自己刚才的举动,真的很像是那得知喜欢的人和外人有肌肤之亲而心有不甘的吃醋。
“子柏,除了这个,今夜你还是否有别的收获?”子墨偷偷看向子柏,见他脸色有异,不禁开口道。
子柏正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突然听见子墨唤他,不免一脸迷茫的惊讶道,“啊?子墨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是问你,今夜除了在晚宴上遇上以寒公子,他和你说了些无谓的话语以外。你还得知了些什么?”子墨叹了口气,心想怎么这子柏越来越像雪筑那丫头,动不到就魂游四海的,实在令人无法弄清他们心中所想。
“那,不知宫女太监口中流传的深宫谣言算不算呢?”子柏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突然一本正经的道。
“哦,那说来听听。”子墨饶有兴致的靠在墙边,一脸的兴奋。
子柏娓娓道来:那宫里的主子除了当今皇帝李隐之外,还有一个便是那李隐的亲生母亲,当今的容太后。不过容太后现今不在宫中,据传,她现今暂居在江南远近闻名的天若寺里面,成天烧香礼佛。若是容太后身在宫中,是绝对不会答应让那秦王爷回到京城的。因为容太后心中明白,秦王爷是自己儿子的劲敌,一旦回到京城煽动众位大臣造反,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不过当今的皇帝李隐倒是没有他母亲那么大的远见,只当是兄长回来,举国同庆罢了,未曾多做想法。不过这么一来,宫中的流言蜚语便多了,有的太监们说,曾经见到那秦王爷从惠妃娘娘寝宫里面偷偷跑出来,衣衫不整。而有的宫女们则说,秦王爷经常在御花园私会云妃娘娘,看起来二人交情颇深。
那些传言整个就是一出乱伦的深宫悲剧,孰真孰假让人摸不清,但有一点就是,宫中的那些个女人们,见到皇帝待秦王爷不薄,皆向他献殷勤期望可以借着秦王爷现今待在皇帝身边,愿他能够给自己多说说好话。说得过分一点,就是即使将来真的被那秦王爷夺得天下,自己也可以借着以往的交情,得以保命,说不准还能够再度成为皇妃,岂不一举多得。 殿下本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