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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成看着张荔枝的样子,心更痛,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荔枝看着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忍不住落泪:“你没有做错,你真的没有做错,是我做错了,对不起。”
刘建成听她这样说,几乎要瘫倒下来。
如果她争辩一下,解释一下,他心里可能还好受些。但她这样默认,夹带着道歉的语气分明等于承认了一切,承认了这一叠照片上的人是她,承认了她和那个男人。
这激起了刘建成内心由来已久的痛。他像一头失控的狮子,冲动张荔枝身边,双手摇晃着她的肩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太残忍了,这几年,我一直尽心尽力,我在努力,我怕你父母不喜欢我,我努力;我怕我配不上你,我也在努力,可我的努力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你的背叛;换来了你的一个又一个谎言和彻夜不归,换来了你和另一个男人牵着手走在沙滩上亲密着。我真傻!”一边说,一边“呜呜”哭了起来。
刘建成说的这的这些,张荔枝心里都明白,他的话也犹如锤子,一下一下敲打在她的心口。她知道刘建成这些年来付出的努力,他为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先遇见了曹晨曦,她想,她是会死心踏地地跟着刘建成,爱着他。可是,人生没有如果,不是吗?
看着刘建成埋头的痛苦,她想伸出手去摸他的头,结果,被他触电般地弹开了,半晌,他吐出一句话:“你,不要碰我。”眼神凌厉而决绝。
张荔枝心一颤,他眼里的凌厉与绝绝告诉她,没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心不在自己身上,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手牵手逛沙滩。她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满是痛楚,接着,她默默地回到房间,默默地流着泪。
两个人,一人在沙发上,一人在房间里,一夜无眠。很多次,张功荔都在心里劝说自己,迈出这一步,去跟刘建成谈谈,可脚步仿佛千斤重,根本挪不开。
凌晨四五点,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刘建成就离开了家。离开前,他看了一眼单衣躺在床上的张荔枝,有心想给她扯一扯被角,但最终扭头离开了。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心里,眼里,尽是痛苦。
刘建成走后,张荔枝在家中发了一会儿呆,便跌跌撞撞地赶到单位去上班。请了几天假,很多工作落下了,她必须回去完成。
可是,在单位,她仍然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曹晨曦。他在做什么?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宾馆休息吗?习惯吗?
她知道自己的这种思维有些多余,但无论如何却都压制不下来。
中午,王海蓝给张荔枝打电话,问她事情怎么样了。其实在王海蓝看来,她还是有些担心,怕张荔枝会一时沉浸,打扰婚姻原有的基调。听到张荔枝平淡不惊的声音,她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王海蓝见她不大想说,便悻悻:“自己好好掌握哈。”
张荔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王海蓝,我跟刘建成……可能过不下去了。”
王海蓝大惊:“过不下去,怎么会过不下去呢?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人婚姻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