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燕凌寒的离奇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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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 燕凌寒的离奇梦想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霞光万道。
秋天的阳光,已经褪去了浓烈的燥热,柔柔的,暖暖的,拂在脸上十分惬意。
赫云舒转过脸,看着沉睡中的燕凌寒。
他的眉很硬朗,又那般浓黑,看起来很精神。
他的眼眸狭长,此刻紧闭着,是长长的一条线,有着好看的弧度。
而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恍若蝴蝶扇动的羽翼。
那挺括的额头,英挺的鼻子,舒朗的面颊,一切都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让她眷恋。
赫云舒伸出手,手指轻轻地摩挲在燕凌寒的脸颊之上。
她何其幸运,遇到这样的燕凌寒。
可她又如何狠心,要离开他。
赫云舒的眸子里,平添了几许惆怅。
这时,燕凌寒薄唇微启,道:“娘子,你偷看我。”
他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睁开,只是伸出手,将赫云舒抱得更紧。
赫云舒一笑,勾起食指在燕凌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道:“我哪里有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我自己的夫君,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嗯,想看哪里都可以看。”
赫云舒在燕凌寒的背上轻轻地捶了一下,道:“哼,一大早就耍流氓。”
“有么?对自己的娘子才不叫耍流氓,这叫情调儿,懂吗?”
“燕凌寒,你不是说自己没和女子相处过吗?你怎么什么都懂?挑逗人的话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赫云舒的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股醋味儿。
燕凌寒笑笑,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着你来。”
乍一听这话,赫云舒还挺开心,可细一琢磨,她在燕凌寒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道:“你说谁是猪呢?”
燕凌寒捉住赫云舒的手,道:“嗯,我说我自己呢。不过,猪最幸福了,什么也不用干,每天就是吃吃吃,要不就是躺在地上晒太阳,多舒服。”
“可是,猪还要被宰来吃呢。”
“那我们就做一对不被宰来吃的猪就好了。”
听到这话,赫云舒咯咯直笑。谁能想到,大渝鼎鼎有名的战神铭王殿下,最大的梦想居然是做一只不被宰来吃的猪?
因为有着身边人的陪伴,这个早上,格外美丽。
吃了些早饭之后,几人再次上路。
一路上,马车走得并不快,晃晃悠悠,看尽了风景。
二人都不急,走走停停,欣赏着秋天的美景。
秋高气爽的时节,本来就是出游的好时候,他们这一次,倒是歪打正着了。
一路上,在逛过葡萄园、苹果园、柿子园之后,这一日,他们到了一处宽广的大河边。
看着缓缓流动的河水,燕凌寒看向赫云舒,道:“下去捉些鱼吃,如何?”
“好啊。”赫云舒点点头,应道。
这几日吃惯了水果,喝些鱼汤,做个烤鱼什么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河边,水草丰美,为赫云舒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着之后,燕凌寒脱了上衣,带着随风等人下了水。
不得不说,燕凌寒的身手很好,很短的时间内就捉了许多的鱼上来。
尔后,他将鱼交给随风等人去清洗,自己去马车上换了干爽的衣服,坐在了赫云舒的身边。
赫云舒的脑袋歪在了燕凌寒的身上,看着眼前的风景。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们坐在岸边,身边有翠色欲流的丰美水草,迎面是微湿的水气,让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这样游玩的时光,走走停停,看尽美景,真好。
如此想着,赫云舒握住了燕凌寒的手,紧紧地。
果然,有所爱的人在身边,看什么都是不同的。
从前,她也去过许多风景名胜之地,除了觉得和自己所住的地方不同之外,生不出什么别的情愫。可现在,许是有燕凌寒在身边的缘故,除了好看之外,她又觉出一些闲适来。
悠然自在,从容不迫,这真是最好的生活状态了。而和所爱的人一起看尽天下美景,游遍名山大川,那可真是最惬意的生活了。
可是,每个人都是在辛苦奋斗之后才能享受胜利的欢愉,不是吗?
那种向往中的闲适的日子,总会有的。而现在,正是奋斗的好时候。
赫云舒抬头看天,天空中的云很轻,轻得随随便便的一阵微风,就可以让它消散。可它即便暂时消散,也会在另一个地方重聚,它是打不倒的。
我也是打不倒的。赫云舒如此想着。
这般想着,她的嘴角流露出浅淡的笑意。
她想,当她将所有的事情做完之后,她一定要和燕凌寒一起,赏尽名山大川,看尽这世间的美景,如此,方不负她曾受过的诸多苦难。
赫云舒的思绪绵长,随着这时而拂过耳边的风一起,飞出了好远,好远。
而另一边,随风等人已经清洗好了鱼儿,生起了火,拿出了准备好的大锅,做鱼汤和烤鱼吃。
待那鱼汤鲜美的气味传来,赫云舒缓过神,瞧了过去:“真鲜啊!”
燕凌寒宠溺地看着赫云舒,眼神里满是笑意:“喜欢就多喝点儿。”
赫云舒笑着起身,拉着燕凌寒朝着那正熬着鱼汤的大锅走去。
此时,锅内翻滚着乳白色的汤汁,上面飘着一些采来的野菜,看起来格外诱人。
看到赫云舒像个小猫一般舔了舔舌头,燕凌寒笑笑,亲自为赫云舒盛了一碗鱼汤。
赫云舒接过,迫不及待就去喝,结果烫到了舌头。
燕凌寒一阵心疼,将那汤碗接过来,吹凉之后才递给赫云舒。
如此鲜美的鱼汤,赫云舒喝了三碗才罢休。
之后,二人吃着烤鱼,看着风景,别提多惬意了。
杏城到京城,原本不过几日的路程,可是这回程的路,他们足足走了半个月。
他们似乎都有意拖延时间,不想那么快到京城。
只是,欢愉的时间总是显得短暂,即便是心有不愿,可是,该面对的事情,迟早都要面对。
这一日中午,二人的马车终于到了京城的城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