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第174章以为已经忘记]

　　第3节第174章以为已经忘记（3）

　　他说，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不能染指，不能。

　　沉浸在欲望横生世界里的段铭没有察觉到林莫非的变化，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已经被他剥的赤裸的上身，那样充满诱惑的春光，然绕了他所有的理智。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对精致的美好，便一口吸允上去。

　　“嗯……”呻吟，战栗，完全是身体的本能。满脑子都是那双骇人的，受伤的，困兽一般的眼睛，看的她心里发疼。原来根本就不曾忘却过，不曾。嘴一张，林莫非就喊出了那个足以摧毁掉与段铭之间粉饰的太平。

　　“陆云铎……”声音清楚，字字清晰。

　　刚刚怔愣，段铭就被推开。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林莫非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空气中，是她眼泪飙飞的味道。

　　房间里，一地的狼狈，狼狈的，还有段铭自己。

　　林莫非的反常，他不是看不出来，但是每一次的，他都会对自己说，那是因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总是会改变的，她是真的接受自己了。

　　可是现在……

　　经营起来的海市蜃楼破碎了，泄气地坐在床上，他再也没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

　　死了，就是永恒。以那样的方式在她的心上留下的永恒，他该拿什么来超越？呵呵，陆云铎，你赢了，即使死了，也赢的彻彻底底。

　　在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个脸，冷静了一阵子，林莫非就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镜子里的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有一个鲜红的引子，看起来很刺眼。但那是段铭留下的，他现在是自己的男朋友，他有那样的资格。

　　既然决定了，那又在抗拒些什么？默默地往回走，要是真的想要完完全全地摆脱过去，那，这就是第一步。

　　段铭坐在床沿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青烟袅袅里，林莫非不懂他的神色。

　　“对不起。”犹豫着，还是将道歉的话说出了口。错的人，是她。

　　踱步过去，在段铭抬头望她的时候，林莫非弯下腰，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我们继续。”她说，然后就尝到了香烟苦涩的味道。

　　段铭的唇紧闭着，她的舌头伸不进去，只好离开，说：“怎么了？”

　　“林莫非，你真的爱过我吗？”

　　段铭问，在看到林莫非神情僵住的一瞬间，就笑了。很苦涩的笑。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也不等她的答案了，弯腰拾起衣服，起身穿好，和林莫非擦身而过的时候，他说：“我也是一个男人，我有自己的尊严。”

　　楼下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林莫非知道，段铭走出了她的世界。

　　又被她搞砸了。好像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和段铭，完了。他说的对，他有他的骄傲。林莫非无法否认其实自己并不是爱他，只是依赖而已。接受，就是对他的侮辱。

　　离开，也好。

　　站了很长的时间，都觉得开始冷了，林莫非才扔掉破碎的衣服，重新拿出一件换上，然后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紧紧地咬住下唇，以眼泪来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她没有哭，没有。只不过，是在流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