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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好像很喜欢捉弄魏德乐,接下来的事实又再次化作一个巨大的巴掌狠狠的打在魏德乐的脸上。虽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可魏德乐的耳边依旧传来了啪啪啪的响声。魏德乐开始有些嘲讽的想到,如果人生就像茶几,那么他那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如果人生又像茶杯,那么他本身就是个杯具;如果人生更像茶叶,那么他终究浸泡在杯具之中。
原来,饱满护士的进入并非来造作金餐粒。想想也是,想要完成金餐粒又岂是这样的不讲究?至少得是个二八年华的处女,还得拥有如同现在进入寺庙进修般的大学本科学历。仔细想想,这个身材饱满到快要爆炸的护士怎么看怎么都不想是能够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女孩子,只是身材比常人要好罢了。
果然还是关心则乱吗!魏德乐擦了擦额头上那因为着急而逼出来的虚汗,有些痴痴的想着。本来在光暗世界无尽岁月的洗礼下,魏德乐的一举一动却不可能会流露言表,可是也许真的如同魏德乐所想,是关心则乱吧!
当时,进入的护士接过碗之后,竟是直接将其放于乳下,两只手如同捧着最贵重的物件一般小心呵护着手里的那一次性碗具。魏德乐在那个时候也有些不明白,不知道这个护士在故弄着什么玄虚,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魏德乐彻底的明白了。当先的妇人伸出如同嫩藕一般的小手,狠命的在半光着上身的护士乳上一握,像是捏气球似得,白色的**顺着护士那洁白如雪的肌肤缓缓地流入碗中。护士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动,头高高的向后仰去。
“这是!”魏德乐对着眼前着闻所未闻的场景忍不住叫出声来,但随即他便掩住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来。魏德乐心里明白,当遇到不明白的事情时,最好要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事态的发展。嗯,说的通俗易懂些,就是隔岸观火。
面对魏德乐那不合时宜的话语,太上长老倒是没有生气,还是一脸和气的冲着魏德乐笑道:“以前还没有见过这场景吧!这,可是我养生的方法啊!”
“方法?”魏德乐眼睛一亮,闪过一丝疑惑。
太上长老轻轻点头,道:“你知道华国汉朝有个叫做张仓的丞相吗?”
魏德乐毫不迟疑的摇了摇头,他现在是个瀛国人,知道些许华国名著倒还说的过去,可是连华国历史上的名人都如数家珍的话,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太上长老颇为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张仓,这个人也算是青史有名,和我一样,都挨到了祥瑞这把年纪。而我这喝人奶养生的法子就是从他那学来的。当然,最先让我明悟的还是小时候的一个故事。”
“在那个时候,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户人家家中的男丁皆战死沙场,只剩下了一对婆媳相依为命。这媳妇秉性孝顺,即使在家里只余下一斗米时,也没有另行改嫁,或者学着逃奔他乡,而是一心一意的照顾着婆婆。因为粮食不够用,每天几乎都是以粥为食。”
“媳妇为了婆婆能够吃的饱一些,常常自己只是将粥汤作为一日的补充,而将粥全都让给了婆婆。可偏偏,媳妇越加的健硕,婆婆却一日日的消瘦下来。当时,人们非常不理解,误会媳妇偷偷地将饭给吃掉了,甚至有传言说她已经偷了汉子。于是在媳妇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给判了刑,重重的杖刑,还游街。第二天,媳妇就死了。”
“可婆婆在媳妇的房里怎么找也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罪证。所幸,媳妇以前读过书,持家之时总会记账,但账本里却不知为何掺杂着数张画着圆圈、边上注解着字的图。婆婆就将她所记下的帐委托人去瞧瞧,看看有没有玄机。其实却没有什么东西,那人一眼就明白了这意思,一个圆圈边上再加一个饼字,不过就是画饼充饥罢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媳妇总天吃的饱饱的,油光满面的,又为什么要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呢?这些都是总日里食不果腹之人才会做的事。但是以上种种只是猜测,并非事实。于是在征得婆婆的同意后,开馆将媳妇的尸身取了出来,剖开她的胃,如果里面没有任何的食物。这时,一个曾经对媳妇心怀怨恨的人也站了出来,开口为媳妇平反,说出来一切的真相。”
太上长老说的故事,魏德乐是听的如痴如醉。他边听边不住的点头,只希望这个老人能够继续讲下去,最好,他还是讲故事。可是,太上长老没有。他可是总结结论了。
“所以,我想,既然余下的粥汤比粥本身更有营养,而牛奶较之牛肉也无疑更加能够给人以补充。那么人奶,比较人本身应该也更能提供能量才对。那个叫做《三更》的影片无疑就有些胡说八道了,婴儿肉,固然新鲜美味无污染,比起母乳还是稍稍有些不如,根据科学的研究,母亲在哺乳期时,她所产生的奶中含有极多的营养物质和微量元素。就是影片《超体》里的那个物品,也不能说是不存在,至少这想象还是非常合情合理的。而我喝母乳这么多年尚且不能延缓衰老,何况婴儿肉呐。”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太上长老像是有些累了。老人本来就容易累,像太上长老这么喋喋不休,累的自然也就更快了。现在他每说上一个字便要喘上半天气,魏德乐有时甚至都在担心,这个老人会不会因为吸不上气而死翘翘了。
魏德乐正担心着,妇人忽然恭恭敬敬的开口道:“人华已经准备好了。”
让太上长老补充营养的奶却是已经挤满总个一次性碗里,刚刚才脱离分泌器官的**还散发着阵阵的热气,一股腥味在石穴里飘荡着。当魏德乐最注意的却不是那关乎太上长老养生的人奶,他将更多的目光投到了护士身上。已经被挤过奶的**一片的青紫,让人触目惊心的还是那***上面挂着血丝。她眼神里满是痛苦,可是嘴却紧紧地闭上,甚至还在往外显露着微笑。
看着这仿佛鲜花被摧残一样的景象,魏德乐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只是这眉不久就松开了。可是太上长老好似发现了一般,他依旧脸上挂着温和的慈祥的笑容,“光我一个人喝,倒有些轻慢。你毕竟是家主,在我这只是光看着我喝,却是大不妥。”
魏德乐飞快的摇了摇头,叫他喝人奶,这还是算了吧。他长这么大,也只喝过自家妈妈的***那却还是小时候。要让他现在还去喝奶,这岂非要笑掉大牙。
看着魏德乐这样的拒绝,太上长老却笑将起来。他笑的十分的欢快,只是话语里不知为何带上了捉弄的意味,“你该不会是认为我要请你和人奶吧!放心,你尽管放小一百个心。老头子,我虽然老了,可是这双眼睛还是亮堂的很。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小伙,现在正是奋发图强的时刻,怎么也不能给你奶喝。让人平白无故的说,原来两仪家的家主竟然还是一个乳臭未干还没断奶的婴儿啊!”
听到太上长老这话,魏德乐无疑就放心多了。他心里明白,像太上长老这类人,一般说出去的话就算泼出去的水,必须要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就像覆水难收一样才行。带着疑问的眼神,魏德乐等着太上长老说下去,凭直觉,魏德乐可以感受到自己将要喝到的绝对就是常人绝对无法想象到的饮料。
果然,太上长老开口了。他这一开口,说出的内容虽然不是闻所未闻,可是也是异于常人。
“你想喝鸡尾酒吗?”
魏德乐深吸一口气,毫不怯场的回道:“那得看是什么样的鸡尾酒了!”
太上长老微微一笑,“你当知道,虽然鸡尾酒是煤国第一个发明出来的。可是我们大河民族最擅长的就是学习并且加以创新。所以······”
“我们两仪家也有属于自家的专属鸡尾酒,而且,这鸡尾酒的味道一定很好喝,嗯,说不定,连调酒的方法都非同一般。”
太上长老忽然不再说话,他像是在想着什么,又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石穴里立即便一片寂静,仿佛在黑暗之中有着一个捕捉声音的鬼怪,人一旦发声就要被他们捉去似得。
良久,太上长老才直直地注视着魏德乐的眼睛,像是要将他看透一般。好半天,他才说道:“我都不记得上一个敢打断我说话的人是什么时候死的。”他的话里仿佛隐藏着极为浓烈的情感,似乎只要轻轻地一捅就能让那情感迸发出来,可是这膜看似薄实者极厚,一切只能在下面酝酿,等待着时机。
魏德乐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却知道我不会死,至少现在不会。”
太上长老也随之点点头,“确实不会。”
说着,他像是不想在继续说下去,故意的将话题引回正轨,“你说的有对也有错。我们两仪家在这么多年的发展里却是建立了自己的一套机构,不仅对外,对内也是一模一样。像专属的鸡尾酒,这在我们两仪家倒是有几十年的历史了。这鸡尾酒经过无数次的改进完善,现在几乎已是尽善尽美。关于这点,你说的没有一点差错。”
“错误的是对调酒方法的述说。本来,你这话早个十年说,无疑正确的就不能再正确了。可是这十年里,我们两仪家那个调酒的方法却不再不同寻常。因为有很多的酒吧已经和我们的调酒方法一模一样。都是将调好的鸡尾酒肆意的流过最靓丽的少女最完美的胸部,以此来作为调酒的一部分。”
顿了顿,太上长老忽然笑道:“现今你已经听完,那么现在你要不要这样的一杯酒呢?” 七法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