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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君子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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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林夕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窗外熙攘的街道,拥挤的人流,正是J市都市繁华的缩影。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跟着是一串沉稳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林夕并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地道:“来了,随便坐吧!今天公司的人都歇班,要想喝水,自己冰箱里拿矿泉水。”

  “我不渴。”许致恒直接坐到了林夕的真皮老板椅上,头枕着椅背,身体用力向后靠了靠,“你这林氏总裁的座椅也并不比我的更舒服啊!”

  林夕回过头瞟了他一眼道:“故宫的龙椅更不舒服,身处高位哪有舒服的?”

  许致恒90度转动座椅,让自己的视线与林夕相对,“所以啊,我只想做个小老百姓。”

  “现在的恒升规模已经不小了。”

  “恒升是为任务服务的,任务结束一旦进入司法程序,恒升肯定就不存在了。”

  林夕一侧的肩膀斜靠在窗楞上,双手环胸望着许致恒,“之后你有什么打算?或者你可以考虑考虑到林氏帮我。”

  “算了,你别诳我,林氏的日子哪里会好过,你们几房人斗得腥风血雨,别把我拉进来,我还想过几天安稳日子呢。”

  “也许,你本就在局中呢?”

  许致恒瞳眸紧缩,“你什么意思?”

  “你求婚的那枚戒指是林家当家主母的戒指,老爷子一生风流,先后弄出几房妻室,为了避免争斗,这戒指也就一直没拿出来,大家一路猜测将来老爷子把戒指交给哪一房的儿媳,哪一房就是林氏新的掌舵人。现在竟然送到了你的手上,几房人不由得都多想了许多事。”林夕没说破,但意识已经很明显了。

  “也包括你?”

  林夕旦笑不语,凝着许致恒。

  “神经,你们林家真把自己当成帝王家了?那是戒指不是玉玺,传不了帝位。我看林董就是看出来你们为了争家业,已经到了脑子不正常的地步,才选择把戒指拿出来拍卖,干脆让它到外人手上,免得你们成天胡思乱想。”

  许致恒从椅上坐了了起来,接着道:“反正无论你说什么这戒指我都不会还了,那是我的求婚戒指,已经送给我老婆了,以后只可能是我许家的传家戒指。没得商量。”

  林夕见许致恒没接招,笑了笑道:“不找你要啊,这不是闲聊嘛?说吧,大周日早上找我什么事?司徒腾那边有动静了?”

  “之前说的那2亿今天下午交易,不过这些事我会处理你不用操心。我找你主要两件事。”许致恒拍拍桌上一轴画卷道:“这个你帮我给林董,心意也好,回礼也好,总之,希望他健如松柏。”

  林夕打开画卷看了看,是拍卖会上许致恒拍的张大千的松柏图。

  许致恒又将一份文件给林夕,“还有这个,你签个字,林氏那10%的股份就是你的了。”

  “你这是?”

  “不是白给你,记得把钱打我帐上。”

  “行了,走了。”许致恒站起身,回头看了看那张皮椅道:“说真的,换换吧!一点儿都不舒服,说不定董事长办公室的那张适合你坐。该出手时就出手吧!别等了。”

  “老爷子那边有没有什么话儿要帮你带的吗?”林夕拿着画卷问道。

  许致恒回头淡淡一笑,“你和他说,君子之交淡如水。”

  用张大千的画回礼林孝天那套皇家道尔顿的古董瓷器,老头子赚了,股份也回到林夕手下,他不欠林家任何东西,更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林孝天不傻他应该懂。

  ……

  米洛在拳馆练完拳出来,穿过石板街走在中央大道上,两侧的法国梧桐高大挺拔,在阳光的照射下,投下斑驳的树影。

  司徒腾远远看到米洛,让司机开过去放慢车速,他打开车窗探出头,“小洛。”

  米洛回过头嫣然一笑,“司徒。”

  “去哪儿?我送你。”

  米洛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只是随便走走。”

  司徒腾打开车门下车道:“那你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吧?”

  米洛愣了一下,“你没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办吗?我会不会耽误你?”

  “不会,刚刚忙完正想放松一下,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

  “怎么会呢?那咱们走吧!”米洛继续沿着街道向前走。

  司徒腾跟在她身侧和她保持着一样的速度,走在细碎的阳光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散过步了。

  “你还真是没有目的闲逛呀!”

  米洛笑了笑道:“其实也不算是完全没有目的性,这几条街过去是租界地,建筑很有特色,而且我很喜欢路边这些梧桐树,实际我一直在沿着梧桐走。”

  “那么终点呢?”

  “终点,我还没想呢,我只是觉得阳光正好,想随便走走,至于终点嘛,走累了再想。”米洛笑。

  “不会饿吗?我看你刚刚运动完。”司徒腾看看米洛身上的运动装。

  “啊!你要不提,我还不觉得,你一说,我还真的饿了。”

  司徒腾的手搭在米洛的肩头,“走吧!去吃饭。从你手机里那些想吃记录里选一个。”

  米洛笑了,“你还记得呢!”

  “手机拿来,我来选一个。”司徒腾很自然的摊开手掌。

  米洛从挎包拿出手机,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若无其事的交给司徒腾。

  司徒腾很认真的一页页翻着,“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想吃的东西?许总是不是每天都不给你饱饭吃?”

  他边说手指自然的翻看着手机相册,很快就翻到之前米洛给他看过的那张与父母的合照。他的手指在这张照片停留了一会儿,根据他之后的调查,米洛的父母25岁结婚,婚后一直没有孩子,30岁时机缘巧合收养了米洛的哥哥,又过了8年,米妈妈以38岁高龄怀孕,后来生下米洛。

  而最耐人寻味的是米洛并不是在J市出生的,而是在离J市300公里以外的一个县城里,那边医疗条件与J市相差很远,米家却偏偏选在了那里,就不得不令人怀疑他们的出发点。只可惜,那边医疗记录保管工作做的很不好,他没有找到有关米洛的出生记录来证实或推翻自己的猜测。

  “选好了吗?”米洛165的身高,而司徒腾却有将近190,米洛穿着运动鞋得踮起脚才能看到司徒腾看到那页。

  在米洛踮起脚尖望过去那一刻,司徒腾的手指一划翻到下一张图片,“就这个吧!”

  米洛看了看道:“可是这家在流浮山!”

  “那又怎么样,现在开车过去,应该不用一小时。”司徒腾的车一直缓慢的跟在他和米洛的后面,他拉着米洛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走吧!”

  车子很快驶离中央大道,进入流浮山公路,米洛看着窗外不断飞驰而过的风景,想起那次她和许致恒为了甩掉追踪的车道利用十八盘山路大玩飘移的事情,嘴角不由得向上勾起。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米洛莞尔,“没什么,想起不久前我和许致恒也曾进过一次流浮山,他争强好胜与人大飙车技。”

  “哦?这条路飙车似乎危险了些。你不怕吗?”

  “不啊,特别刺激!一连甩了三辆追我们的车,可过瘾了!”

  司徒腾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又是李明这个笨蛋干得好事,结果不仅被人发现了,还让人当傻子一样戏耍,最后不过落了个太刺激了的结论。

  他弯弯唇角,若无其事地道:“我觉得下次你们还是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可能比被人追在后面更麻烦。”

  米洛点了点头,全无心机地道:“对,你说得对,反正第二天一早他们还会出现在我家门前,想想确实是没有必要。所以,后来也就不管了。”

  司徒腾觉得自己的脸全被李明给丢光了,跟人跟到被跟踪的人从始至终都知道,而且人家不是甩不掉而是懒得甩才一直放任他们跟着,这些人不是一群废物是什么?

  “一会儿都想吃什么?就图片上那几个吗?”他干脆转换了话题。

  和米洛讨论了一会儿吃什么的问题,车子也就开到了。

  这是一家类似农家乐的餐厅,最纯朴的装修,简单的木制桌椅,老板是一对渔民夫妇,所有的海鲜全是当日渔船新鲜打回来的。食物以最少的调味料,最简单的烹调手段烹调而成,吃的就是食物本身的鲜味儿。

  米洛按着刚刚和司徒腾商量的结果点了清蒸石斑、水煮竹节虾、一筐蛤蜊外加一份海鲜粥。

  菜很快上来,米洛一边帮司徒腾准备蘸料,一边道:“知道为什么他家会在我的必吃名册里面吗?主要就是因为这个蘸料,据说是老板的独门秘方,别的地方吃不到。所以,你一定要试试。”

  司徒腾依旧吃得很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弯着嘴角看米洛吃,“现在你父母和哥哥都在国外,J市这边就你一个人,你不会想他们吗?”

  米洛见司徒腾又将话题转到自己家人身上,精神不由得一阵紧张,她故作轻松的耸耸肩道:“还好吧!现在通迅那么发达。”

  她拿了小碗给司徒腾盛了一碗粥道:“喝点儿粥吧!喝粥对胃口好。你应该象我这样,能吃是福。”

  司徒腾笑着点头,“好,象你一样!”

  米洛没心没肺的继续低头剥虾吃,只要不提她的家人她就没关系。

  “其实,你这么爽朗的性格到底随你父母谁呢?”

  米洛苦恼于这类话题避也避不走,偏偏头道:“像谁呢?好象谁也不像。”

  “长得也不象,性格也不象,你不会是抱来的吧?”司徒腾故作玩笑的试探道。

  “侄女随姑,我随我姑。”米洛脱口而出。

  司徒腾的心漏掉了一拍,“你姑?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

  “我姑很早就移民新西兰了,这些年都没回来过,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过去看她了,来往一直不是很多。”

  “你长得和你姑姑很象吗?”

  “也不是很象吧,但是以前一起出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姐妹,我姑姑长得可年轻了。”

  “让你这么说,我都有些好奇了,你有没有她的照片,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象两姐妹。”

  “没有哦,上次不是就说过,我很不喜欢照相,而且也已经好几年没去看过她了,上一次去时,我好象还没有智能手机。”

  “那还真是有些遗撼了。”

  司徒腾垂下头开始专心喝粥,米洛也专注于自己眼前的美味,在她不留意的时候,司徒腾拿出手机给阿豹发了消息,“调查一下米洛的姑姑,尽快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

  与此同时,J市的港口,许致恒和李明正站在码头接货,这是一货柜的洋酒,货柜卸到货场,李明打开集装箱的门,走进去拆开一箱酒,拿出放在第一层的酒,露出里面的纸钞给许致恒看。

  “每箱是100万,这里是200箱,许总你可以清点一下。”

  许致恒挑了挑下巴,示意阿怪和韩钰过去。

  他转身出了集装箱,站在箱门口低头点了支烟,默默的看着他们一箱箱清点数目。刚刚接到米洛的信息说她和司徒腾去了流浮山吃饭。司徒腾偏偏选在交易的这个时候,分明就是想撇清和这件事的关系,这只老狐狸。

  韩钰从集装箱里走出来道:“许总,没问题。”

  许致恒点了点头,“封箱吧,找人看好了。”

  李明拿出一张单子递给许致恒道:“许总,麻烦你签个字,证明货您收到了。”

  许致恒接过单子看了看,发现另一方是李明签的字,上面根本没有司徒腾的签名,他随即将单子递给刚刚走过来的阿怪,“你去那边和李律师把手续办好,韩钰咱们先走了。”

  阿怪抿抿唇接过单子,从口袋里掏出笔,一式两份签好自己的名字,将其中一份递还给李明。

  这时韩钰已经开着车载着许致恒绝尘而去。

  货柜厂只剩下几个看守人员,阿怪重新将货柜锁好,交代为首的人看好,不可马虎。之后看了看还没走的李明,“陪我喝一杯去。”

  他没等李明回答就自己先上了车。

  李明垂着眸没说话,跟在阿怪后面,上了自己的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货柜厂,阿怪的车调整了一下车内的倒后镜,看到李明的车就跟在自己后面,弯了下唇,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李明也跟着提速紧随其后,来到夜上浓妆。

  阿怪走在前面,在最角落的卡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威士忌加冰。”他吩咐服务员道。

  李明在他之后来到卡座,直接坐在他的旁边,“一样。”他对服务员道。

  很快服务员将酒端了上来,阿怪晃了晃杯中的酒,叫住服务员道:“你干脆整瓶拿过来吧!”

  李明微微有些吃惊,他和阿怪喝酒,最多的时候,他们一起默默的喝了两杯,然后各自离去。整瓶酒,他们从来没试过这么喝。

  阿怪给自己点了支烟,将烟盒丢在桌上靠近李明的位置,“这是J市少数下午就开始营业的酒吧!也是唯一没有社团看场都可以搞得有声有色的酒吧。”

  李明摸过阿怪放在桌上的烟,点了一支,“醉爱不也是吗?”

  阿怪扯扯嘴角道:“醉爱的上一手主人可是马虎,他是什么背景你不会不知道吧,说就说是金盆洗手了,但余威仍在,大家多少都给他几分面子。到今天醉爱能这么太平,靠的还是这股余威。”

  他猛的扬头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干了道:“当初醉爱这个场子还不是我找马虎谈下来的。说实在的,醉爱也好,恒升也好,这个江山还不是我帮他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可现在呢?刚才他什么态度,你也看到了吧?哼,韩钰!那个二楞子有什么好?他有脑子嘛?”

  阿怪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咱们哥们儿这样的才是食脑的嘛!他那种莽夫算什么?凭什么爬到我头上?你说凭什么?”

  阿怪的话深深触动到李明,他现在的处境和阿怪差不多,被司徒腾投闲置散,反而是那个一直只知道打打杀杀的阿豹受了重任。他司徒腾也不想想,胜联这些年能有今时今日的局面,靠的是谁的谋略,又是谁鞍前马后忙了这许多年?

  李明想到这儿,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抄起桌上的酒瓶,给阿怪和自己重新满上,举起酒杯冲着阿怪晃了晃。

  阿怪也拿起酒杯,与李明碰了碰杯,两个人又一口喝了下去。

  “我不是吹牛,他许致恒至少有半壁江山,是靠我给他打下来的,可现在呢,他把我当什么?狗都不如!”

  李明一边斟酒一边摇摇晃晃道:“一样一样,都一样。当初司徒腾从老爷子手里接过胜联时,胜联在J市也就算个屁,还不是我帮他一路策划到现在,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可转过眼呢?人家端起了大佬的款,咱只有跪着吠的份。说上家法就上家法,说打入冷宫就打入冷宫,让我这面子往哪儿放?”

  “面子?你可够逗的!咱们一个狗都不如的奴才,哪儿来的面子?你觉得自己在别的奴才面前有几分薄面,我和你说,那都是错觉。”

  阿怪晃动着反射金色酒液的威士忌酒杯,指间燃着袅袅香烟,一副看透世情的样子道:“我算想明白了,要想让自己真正有面子,只有一条路,你知道是什么吗?”

  李明喝得迷迷糊糊,机械性的摇着头。

  阿怪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压低声音道:“我和你说,自己做老大,只有这样才能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我就反了,怎么着?我是没手没脚,还是没脑子?论资金,哥们儿这些年也没少积累,怎么就不能自己当老大了!”

  说着阿怪情绪激动起来,拍着桌子道:“反了!我今天还就反了!让他见鬼去吧!老子我不伺候了!不伺侯了!”

  李明的情绪受到他的感染也跟着附和道:“对,不伺候了!我也不伺候了!老子明明可以是个人人敬佩的金牌律师,为什么要跟在他后面被他呼来唤去?还真以为我离了他活不了呢?”

  他俯在阿怪耳边小声道:“我和你说,他离我才真是活不了呢,要不是我一路帮他筹谋,钻法律的空子,他早进去十次八次了。”

  “就是,就是。还以为咱们是依附他们活着,其实刚好相反,没有咱们的帮助,他们立马傻!”

  “对,立马傻!”李明的声音突然压得极低,“我和你说,我手里有他所有的犯罪证据,只要他惹老子一个不高兴,我都给他捅出去,到时他就等着洗干净屁股,在牢里待一辈子吧!”

  阿怪的眼睛极速的闪过狡黠,他象没听到一样垂着头迷迷糊糊拿起酒杯,冲着李明晃了晃道:“来,喝!”

  李明也拿起酒杯,“喝!”

  “为什么干杯呢?”阿怪偏着头思考着,跟着痴痴地笑:“为翻身农奴把歌唱,干杯!”

  李明也跟着傻笑,“干杯!”

  阿怪笑起来就歇斯底里地停不下来,引来酒吧里其他客人的注目,“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狂欢吗?”

  李明也不知所谓的跟着笑,“对,对,我们要狂欢!狂欢!”

  阿怪晃晃悠悠站起来,将酒钱甩在桌上,拉起李明,“走!走!走!咱们转场,这里都不好玩!咱们去其他地方好好狂欢一下。李白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要我说人生不得意就更要狂欢。”

  “对,对,对,去狂欢!咱们去狂欢!”这么多年李明都没有这样醉过,他总是把自己绷得很紧,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被阿怪一带动,他突然就彻底让自己的情绪释放出来了。

  两个人揽头揽颈的从夜上浓妆出来,抬手拦了辆车,一前一后爬进后座。

  “去哪儿?咱们去哪儿?”阿怪几乎是喃喃自语。

  李明现在的状态也不比他好多少,“对,去哪儿?咱们去哪儿?”

  两个人突然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实际上没有什么选择,醉爱不能去,所有胜联的场子不能去,别的社团的场子更不能去,他们似乎就没有能去的地方。

  “去哪儿?”

  “去哪儿?”

  两个人呢喃着,又同时哈哈大笑。

  前面的司机不乐意了,“我说你们俩到底想好了没有,没想好下去,别影响我拉活儿!”

  阿怪吧唧吧唧嘴,头一倒迷糊过去了。

  李明勉强睁了睁眼,嘀咕了一个地址。

  翌日。

  李明头痛欲裂的醒来,身上很重象是压着什么东西,他闭着眼推了推,想转身接着睡,突然意识到什么,他猛的睁开眼。阿怪就趴在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酣睡,嘴角还渗出晶莹的口水,而手正压在他的腰腹部。

  李明的脑子“嗡”的一下,什么酒都醒了! 纯熟意外:我老公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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