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卫宁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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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腾接到米洛的电话微微有些惊讶,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小洛?”
“司徒。”电话另一端米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有事?”
“我看了昨天的晚间新闻……你没事吧?”
“哦,没事,新闻嘛总会夸大其词,要树立正面形象,你懂的。”
“……”
“经济损失总会有一些的,不过不碍事。你不用担心。”司徒腾说得轻松。实际上经过昨晚的事件,其他社团势必会蠢蠢欲动争上位,而国际黑钱集团也一早就打了越洋电话表面是关心,实际是质询,司徒腾现在可谓焦头烂额。
“嗯,你没事儿就好。”米洛在思忖着如何将话题引向生日会。
“小洛,你能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应该的,我们是朋友嘛。对了,现在这种情况下,Elena的生日会你要不要考虑取消?”
“为什么这么想?”
“特殊时期,你是不是要低调些?”
“你不用考虑这些,就按照你的想法,喜欢什么形式的生日会就搞什么形式的,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不是应该按照Elena的喜好,要她开心吗?”
司徒腾轻咳两声,干笑道:“你们年轻女孩子的想法都差不多,你喜欢的,她一定也喜欢。你不用顾虑这么多,你想好了告诉我,我让人按照你的要求准备就是了。”
“司徒,我觉得这次还是低调点儿好。要不咱们还是象往年一样在玫瑰庄园给Elena举行生日会吧?据我所知Elena的朋友也不是很多,咱们搞一个小而温馨的生日会,她应该会很高兴的。”
“你真这么想?”
“嗯,我觉得在自己家里和家人一起过生日是最美好的了。”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
司徒腾最近确实不适宜过于高调,特别是在外面公开的搞宴会,很容易引来其他社团的人过来踩场,他也不想让米洛见到这样的场面。本想着如果她喜欢上哪个场地,他就提前安排手下,加强那附近的安保,不让其他社团的人接近。没想到米洛会这样为自己着想,主动提出要到家里来。
“司徒,我可不可以提前去玫瑰庄园看看?我还是想可以布置得特别一点。”
“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
米洛想了一下道:“今晚你会不会不方便?”今晚许致恒公司有事,提前已经和米洛说好各自解决晚餐,米洛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玫瑰庄园看看,也算是给许致恒提前探探路。当然这件事如果许致恒事先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不让她涉险,所以米洛必须选一个许致恒不知道的时间,今晚正好是个好时机。
“不会,我下班来接你。”司徒腾挂了电话后,低头点了支烟,站在窗口沉思了一会儿,米洛的电话打得太突然,言语间总让他觉得有些突兀。现在这个特殊时期由不得他会多想一些。
司徒腾把阿豹叫来,在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一番。
下午下班的时候,司徒腾依约出现在米洛公司门口,车不远不近停在非凡机电的马路对面。
米洛拎着黑色皮包一身浅灰色暗纹职业装从大门口出来,看到司徒腾,很自然的挥了挥手,轻快的穿过马路,向他走来,斑驳的阳光在她的头发上跳耀着,映照出她如魇的笑容。
司徒腾不禁看得有些出神,记忆中的片段再次与现实交织重叠……
米洛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前摆摆手,“喂,你在想什么?”
司徒腾回了回神,帮米洛打开车门,“哦,没什么。”
米洛上车很自然的往里坐,给司徒腾空出位子,“Elena可能还要等一会儿才能下班,要不要等她一起?”
“不用了,她和我打过电话,说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吃完饭再回来,最近她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和什么人来往?”
米洛笑了笑,“这些事你还是自己问她吧!我觉得你们叔侄间应该加强沟通。”她猜测出Elena应该是在忙着和何毕谈恋爱,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一日千里进展神速,不过这些话她觉得还是应该由Elena本人告诉司徒腾,自己不方便多说什么。
司徒腾也并不强求,吩咐司机开车后,问米洛:“晚上想吃什么?”
米洛偏了偏头道:“你家厨子最擅长做什么?”
司徒腾怔了怔,“你想去我家吃?”
“是啊!既然要在你家搞生日会,当然最先要搞清的就是厨师的手艺啦!”
司徒腾轻笑着摇头道:“你啊!还真是一个美食家,无论什么事最先想到的一定是吃。”
“呵呵,我知道你想说我是吃货儿,不用不好意思,只管直接说吧!不用拿美食家这种词来帮我包装。”
司徒腾“呵呵”一阵低笑,宠溺的揉了揉米洛的头发,跟着手很自然地揽了她肩头一下,“你是不是有意在逗我开心?”
“是不是有意的有什么所谓,只要你开心就好了。”
司徒腾又揉了揉米洛的头发,这才吩咐坐在前排的阿豹通知庄园的厨师准备晚饭。
前排的阿豹透过前倒后镜看到车后座上的情景早就惊得说不出话来,跟了司徒腾十几年,就没见过他和雌性动物有过亲密接触,他差点儿没抬头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很快车子驶入玫瑰庄园的专用公路,米洛立即被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色彩斑斓的鲜花所吸引,一路趴在车窗前向外张望。车子开到玫瑰庄园青铜色的大门前,两扇大门徐徐打开,入目的是一处堪比唐顿庄园的英式庭院,青绿的草地、欧式的喷泉、英式的古堡,让米洛有一种爱丽丝幻游仙境的感觉。
车子缓缓停入车道,两名保安走过来为他们打开车门,米洛下车后好奇的四下张望着,麋鹿般的大眼睛闪着星星点点耀目的光芒。
“喜欢吗?”
米洛点了点头,笑道:“我觉得我有点儿象刘姥姥进大观园,我真没想到你家有这么大,这么美。你可以带我四处参观一下吗?”
“当然。”
司徒腾向她弯起臂弯,她微笑地挽住他,在司徒腾的带领下沿着庄园的石阶小路缓缓而行。
“这个主城堡是我和Elena住的地方,一楼有一个宴会厅,呆会儿你可以看一下,我觉得可以把宴会安排在那边。旁边的小楼是阿豹还有其他一些保镖、工人住的地方。这后面是一个花园,里面有一片玫瑰现在开得正好,我先带你去那边看看吧。”司徒腾象个尽职的导游向米洛介绍着庄园里的情况。
他带着米洛来到后面的玫瑰园,指着那片盛开的玫瑰道:“Elena从小到大都特别喜欢待在这里,没事儿就坐在那个秋千上,有时她能在那边一坐就是一天。”
“难怪你这里叫玫瑰庄园,这片玫瑰花海真的太美了,要是我也能坐在这里待上一天。”米洛走到秋千架的位置这里是观赏这片玫瑰的最佳视角。
她坐在秋千上,徐徐的晚风抚在面上,远处晚霞满天,近处五种颜色的玫瑰竞相绽放,玫瑰园稍远一点地方是一片人工湖,湖上是欧式的石桥在夕阳的余辉下透着静谧的优雅。
司徒腾站在她身后,轻轻推着秋千。
“湖的那一边是什么?”米洛指着一处矮房问道。
“电控室还有仓库。那边平时很少有人过去,比较杂乱,也没有什么可看的。咱们不如,去主楼的另一边看看,那边有一个大大游泳池,如果是夏天可以在那边开泳装party,可惜现在天气有些凉了,我记得你是夏天生日是吧?等你生日,在那边给你搞一个泳池派对。”
米洛眨眨眼道:“好,记得多请些男模特过来。”她说笑着,心里却在想她并没有告诉过司徒腾自己什么时候生日,看来他是早就调查过了。
司徒腾哈哈大笑,“小心我告诉许致恒。”
米洛歪歪头,眼睛里闪过狡黠,“你不会,你和我才是一国的。”
这句话再次惹得司徒腾一阵大笑,揉揉她的头发,“走吧!饭差不多好了,让你好好考核一下我这边厨师的水平合不合格。”
司徒腾带着米洛进入主楼,英式新古典风格的装修,将古典的优雅与现代的简洁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色彩明快而精致,入目皆是欧洲古典风情的雍容华贵,华丽的水晶吊灯、造型优雅的英式家具和古欧洲背景的画尽显主人不凡的品味。
米洛四下打量着,眼睛里充满新奇。
“我带你四处参观一下。”司徒腾带着米洛上了二楼,米白色的走廊上装点着古典风格的油画,“这边是Elena的卧室、她的游乐室、小型接待室,那边是我的卧室、书房、还有客房,你要喜欢也可以过来小住几天。三楼是阳光房、画室和我的健身房。”
米洛特意在司徒腾书房门口停了下来,看了看挂在那门口走廊上的油画,“咦,这幅画画的不正是楼下的玫瑰园吗?是先有的画还是先有的玫瑰园?”
“先有的玫瑰园。”
“你说三楼有画室,那这里的画都是你画的?你真厉害。”米洛感叹道。
“打发时间而已。”
“那也挺厉害的,要是我根本坐不住。”米洛眼角的余光扫向书房的门,那里装着一个数字密码锁,她侧了侧身,转向另一边的走廊,似乎被另一张画吸引了,“这马是……?”
“南山马场的贝贝,这是它一周岁时我画的。”
从二楼下来,司徒腾带米洛看一楼的宴会厅,之后去了另一侧的小餐厅那是他平时就餐的地方。
两人一落座,工人就陆续将饭菜端了上来,米洛看着一桌子的菜,有点儿懵,“还有其他客人吗?”
司徒腾摇了摇头。
“这是不是有点儿多,我怎么有一种老佛爷就餐的感觉呢?”米洛说着摆出一幅太后端坐金銮殿的样子来。
司徒腾笑了,“你不要再有意逗我了,我今天笑得已经够多的了。”
“那你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儿?”
“你又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看了昨天的新闻这都不用猜了吧?你嘴上说没关系,但我想总是有影响的。”
司徒腾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道:“小洛,谢谢你逗我开心,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应该考虑和参与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米洛耸了耸肩道:“那我们吃饭。”
……
醉爱。
许致恒和阿怪、韩钰通过酒吧的侧门悄悄进入二楼尽头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将酒吧各个出入口的监控录像都调了出来,密切关注着神秘女子的出现。
时钟指向十一点,许致恒看了看阿怪。阿怪扁着嘴不情不愿的抱着一个纸袋走进里间的小休息室。半小时后,小休息室里走出一个金发红唇的艳丽女郎。
许致恒和韩钰打量着化身惹火女郎的阿怪,忍俊不禁。
“你俩要是敢笑,我现在就罢工。”阿怪叉着腰怒道。
许致恒用手掩着半边脸,强忍住笑,“别啊,我们是看你扮得神似,打心里佩服。”
“不公平,为什么这种差事总是派给我?你为什么不让阿钰去?他长得那么白净,扮上肯定比我像。”
“他身材没有你好啊!更重要的是你头脑灵活,堪当此重任。”
阿怪扁扁嘴,“我的身材也很爷儿们,好不好?”阿怪身高虽然是三个人之中最矮的,但绝不是个小个子男人,骨架均匀,绝对算得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只是三个人相较起来,他更为合适。
“是,是,你特别爷儿们,你不用再强调了,全公司都知道你是直的。”许致恒笑道。
提起这个事情阿怪更来火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告诉你,为了让你早日完成任务,与嫂子双宿双栖,我这次的牺牲大了,你得补偿我。”
“没问题,我一定补偿,只要你敢要,我就敢给,行了吧?”
“行,你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阿钰你就是见证人。”阿怪扯了扯身上的超短裙转身出了办公室,沿着走道悄悄下到一楼,在吧台的位置坐下。
很快蓝牙里,许致恒通知他目标人物出现,阿怪侧着身子坐在吧台边,一只手的手肘搭在吧台边,视线正好落在酒吧的入口,透过人群他看到那个妖治的女子穿着之前那件黑色包身裙款款走来。她在酒吧的舞池转了一圈,象是在观察周围的情况。
女子的视线打向吧台,阿怪漫不经心的掏出烟盒,抖出一只香烟叼在嘴上。“啪”的一声打火机蓝色火焰跳跃,阿怪身旁多了一个高个子黑瘦的男人,呲着黄色的板牙冲他笑道:“小姐,一个人?”
阿怪拍开他的打火机,丢下嘴里的烟,低声警告道:“滚开,老娘对你没兴趣。”
男人不仅没走,还一巴掌拍在阿怪的屁股上,“小妞,性子挺烈啊!不过我喜欢。”他的唇瓣贴着阿怪的耳廓,带着烟油味的口气扑在他的脸上,引得阿怪一阵恶心。
“我再说一次,滚。”阿怪用手推开男人,目光始终锁定在目标人物身上。
楼上许致恒和韩钰看到阿怪在下面被男人撩,还被人袭臀,忍不住大笑。
“下去帮帮他,别误了正事。”许致恒笑着吩咐道。
韩钰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与阿怪汇合。
与此同时,楼下的男人并没有因为阿怪的警告而有所收敛,反而把这当成了阿怪欲拒还迎的手段而更加变本加厉。阿怪碍于不想惊动神秘女子,几次压住打他的冲动,不愿与男人正面冲突。
这时,神秘女子从舞池转了出来,走向一楼角落的洗手间。阿怪推开不断纠缠的男人,跟了过去,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阿怪再次被男人缠住。
他从后面抱住阿怪,嘴唇就贴上了他的后颈,“小妞,往哪儿跑?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会很舒服。”
眼看着神秘女子进了卫生间,阿怪一反手扣住男子的胳膊反剪在背后,将他抵在墙上,“舒服吗?”
男子吃痛,讨饶道:“错了,错了,我错了,你不乐意玩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阿怪看了一眼赶过来的韩钰,将男子推到他身边,“给我看住了,我一会儿再收拾他。敢吃老子豆腐,我饶不了他。”
说罢,他走进卫生间,四处打量了一下,用手推了一下各个厕格的门,其中有两个厕格的门是从里面锁着的,无法确定女子在哪个里面。
阿怪站在洗手台的梳妆镜前假装对着镜子补妆,透过镜子他很快看到女子从其中一个厕格里出来,他等到女子出了洗手间马上进到厕格里,很快从水箱里找到一包白色粉末。
“老大收网吧!”他一边对着耳机说道,一边也跟着追了出去。
此时一早布置在外面监视的人,已经跟着女子从侧门出了酒吧,在后巷里将她治服。几个人押着她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汽车,一路来到一处废旧的仓库。
阿怪吩咐同来的几个人在门外看守,女子的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阿怪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押进了货仓。
许致恒和韩钰已经先他们一步在里面等候。
女子看到许致恒目光闪烁不定,偏着头回避着他的注视。
许致恒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你认识我?你是谁?”
女子用力偏开头,声音低哑地道:“不认识,你们抓错人了。快放了我!”
“是嘛?那你躲什么?”许致恒目光如矩的望着女子,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力。
女子吃痛头不得不转了过来,“我没躲,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你们这是非法禁锢。”女子的声音低沉,听起来怪怪的。
许致恒冷笑,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突然一抬手扯向她的头发,假发一下子被拽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寸头。
阿怪也扯下自己的假发丢在地上,“我靠,原来和我一样,都是假的。”
许致恒凉凉的盯着男子,“还不说实话吗?石瑞。”他一下子叫出男子的名字。
石瑞,卫宁的前夫,当年就是他带着卫宁离开J市去了英国,娶了她,又抛弃她。许致恒万万没想到,他一直让阿怪四处寻找的人原来就在J市,并且和卫宁始终保持着联系。
男子微微有些吃惊,怔愣了一下,抿紧嘴唇依旧一言不发。
“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吗?”
石瑞突然笑了,笑得阴森诡异,“说或不说,有什么分别吗?卫宁那个女人就是个笨蛋,亏她这么多年对你念念不忘,一直念叨着你对她如何如何好。其实你早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懒得理她的死活了。只有她那么蠢才会一直不死心。”
“你不要说得好象我是那个背情负义的人。当初是她自己选择跟你走的,从那一刻起,我和她就再没有关系了。照顾她是你的责任,你却把她送进了疗养院,一放就是八年,不闻不问,要说无情,那也是你。”
“你现在这是怪我了?如果你娶一个女人回家,她嘴里天天念叨着另一个男人,无时无刻拿你同他比,甚至做爱的时候也不例外,你会怎么办?我告诉你,如果我不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我就得被她折腾得进精神病院了。”
“你可以放手,而不是禁锢她,折腾她,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我不算男人,到现在好象唯一一个还会管她的人是我,如果没有我每天给她送粉过来,她早死了。”
“你还真好意思说,为了控制她,你还她沾上这种瘾!”许致恒揪住石瑞的衣领道:“说,你控制她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她的孩子到底在哪儿?”
石瑞突然歇斯底里地哈哈大笑,“我一直觉得你根本不在乎她,看来我还是错了,卫宁说对了,你还是没放下她,你刚刚一直在为她鸣不平。你对她这么念念不忘,你现在的未婚妻知道吗?”
许致恒滞了一下,冷冽地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龌龊,作为一个人,出于基本的人性都会不齿你的行为。行了,别兜圈了,你想试探的也试探的差不多了,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猜不到吗?你不是很聪明吗?”石瑞再次大笑。
“说吧!孩子在哪儿?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把孩子交出来?”许致恒想来想去石瑞想要的只可能是钱,他现在公司破产了最缺的就钱。
“你着急了,真有趣。不过,很可惜,我不知道什么孩子。卫宁不是口口声声说那是你的孩子吗?你怎么反过来问我这个便宜爹呢?”
“孩子真不是你的?”许致恒追问道。
石瑞笑得眼水直流,“你很想知道吗?可是我不想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许致恒盯着他,身上散发着骇人的寒意,良久,他扯了扯嘴角,“不想说,那你就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说了。反正在这里不吃不喝你也活不过几天,你就好好的笑吧!七天后,我来给你收尸。”
“你别想吓唬我,我告诉你我是被吓大的。我就不信你会真的不在乎,只要一天你没得到确实的消息,那孩子都是横在你和你未婚妻之间的一条刺。你让我不好过,你自己也别想好过。”石瑞的表情阴鸷而狰狞,象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许致恒已经不想在他身上浪费力气了,他冲韩钰挥了挥手。韩钰押着石瑞去了地牢。
阿怪丢给许致恒一根烟,“他在耍你,看样子他是不打算说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许致恒点燃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醉爱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没了粉,她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什么都招了。”
“你就不怕她的精神状态承受不了。”
许致恒阴狠的勾了勾唇,“谁知道她是真疯假疯,到现在她还和石瑞一起,再次证明她当初说的话根本不可信,说不定这些全是他们俩设得局。”
自从看到石瑞,许致恒更加坚信那孩子和他无关,这些人只是在拿孩子做借口,想从他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李明和我说,卫宁在英国的病历里可能有线索,我今晚回去就想办法黑了那家疗养院,把她的病历调出来。说不定真能有所发现。”
许致恒看了他一眼,“不是让你不要再和李明联系了吗?你怎么又和他搞到一起了?”
阿怪摸了摸鼻子,“什么搞啊,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当初也是你让我主动接近他的。那晚他挨了家法,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他,我能怎么办?也不能真不管吧?这条线现在又不能断。”
许致恒轻笑一声,“别说得这么委屈,我看他对你还真是用情至深。”
“你能不能不恶心我?再说一遍,我是直的。我接近他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
这时韩钰回来,冲许致恒点了点头,表示一切安顿就绪。
阿怪问韩钰,“我交给你那个人呢?”
韩钰扬了扬下巴,指了指外边,“后备箱的麻袋里。”
阿怪转身出去,接着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和哀号声。阿怪发泄完,拍了拍手,重新把麻袋丢进车后备箱里,对跟来的其中一个保镖道:“一会儿随便找个地方,把他扔下。”
……
卫宁按照每天的约定到一楼洗手间的厕格里去拿“东西”,但今天她翻遍所有的厕格水箱也没有找到,她有些慌了。
她悄悄给石瑞打电话,但电话却一直关机。她不安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反复去楼下找了几次,依旧没有。她开始意识到出事了,今晚她不可能找到想要的东西了。
卫宁初初还替石瑞担心,不知道他那边出了什么岔子,后来她的瘾渐渐上来了,身体如虫咬般难受,她缩成一团全身发抖,眼泪鼻涕直流。
她看到许致恒推门进来,不顾一切的爬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腿,喃喃地乞求道:“致恒,给我,快给我。你手里一定有那东西,对不对?”
许致恒冷冷的瞅着她,“孩子呢?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给你。”
“孩子?孩子?”卫宁的精神涣散的嘀咕着,跟着好象想起了什么,声音凄厉地道:“他把孩子抢走了,不给我。致恒,你快救救孩子,我听见他一直在哭。致恒,救救孩子,那是你的骨肉。”
“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石瑞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还不说吗?”许致恒从口袋里拿出那袋粉末,“你乖乖说出来,我就把东西给你。”
卫宁看到许致恒手里的东西,眼睛里突时冒出精光,跌跌撞撞爬起来,伸手去抓许致恒手里的东西,“给我,求你给我。”
许致恒将东西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你说清楚我就给你。”
“孩子被石瑞抢走了,他不肯给我,你帮我,你答应帮我的。”
许致恒声音凌厉而冰冷地道:“卫宁,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吗?”
卫宁用力摇着头,“我没有,我没骗你。不信,你问石瑞,孩子在他手里,你让他把孩子给我。求你,我真的没骗你。你把东西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许致恒死死的盯着卫宁,挑了挑眉道:“你还敢不说实话,石瑞已经说了,他和你联手一起拿孩子的事要胁我,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她用力想掰开许致恒的手,“不是的,是他,是他,他想你的钱,他说只要我能从你手里把钱拿到手,他就给我孩子,是他,都是他。你去找他,让他把孩子给我。我没骗你。是他和李明一起威胁我,我没办法。孩子的事儿我没骗你。”
那种百蚁噬心的感觉让卫宁再次蜷缩在地,她有气无力的哀求道:“致恒,快把东西给我,我难受得要死掉了,你帮帮我。我真的不行了。”
许致恒看着卫宁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全无尊严,心里不禁唏嘘,曾经她是那样一个高傲、优雅、美丽的女子,而现在……
他知道从她这里是诈不出什么新的资料了,孩子的事只能让阿怪从其他方向接着查了。他将那包粉末丢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他不想看到卫宁吸食那种东西的丑态。 纯熟意外:我老公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