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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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致恒喜欢自己?
米洛忆起那个似梦似真的晚上,又想到接下来许致恒说过的那些话,难道……
会吗?不会吗?
米洛怔愣了半晌,托着腮问Elena:“一个人是否喜欢你的判断标准是什么?”
Elena白了她一眼道:“我的天,许致恒那表现已经太明显了好吗?他那额头上就差直接写上几个大字:米洛是我的,谁也别想碰。”
“你先别说他,就说怎么判断,有没有标准?”
Elena想想,“标准?这每个人喜欢的表达方式不同,很难有统一标准吧?”
“那怎么判断?不能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何况他都没明说!我不知道,能怪我嘛?显然不能!
“当然不能说什么信什么了,用耳朵恋爱是女人的大忌。你要用心去感受,他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事事以你为先。这种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的啊!”
“就算是这样也不一定是爱情啊,亲情也会,友情也会啊!这要怎么分辩?”许致恒对自己好,这个事情还用说嘛,十七年的友情啊,人生能有多少个十七年?他们对彼此是很重要的人,就象不能割舍的一部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判断那些男女间的感情?
“你的心除了用来跳动之外,是不是就不会感受点儿什么?”
“感受太抽象了,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可操作的标准?越详细越好。那种掉河里先救谁的问题不算,没有可操作性。”
Elena扶额,“米洛,你是科学家吧?”还具体、可操作?现在说的是感情,要用心感受的好不好?
米洛摇头道:“我不是科学家,我是学人力资源的。”
Elena一脸“我真是败给你了”的表情,咬牙道:“人力资源是吧?那用不用做一个考评表,让你从操行、能力、表现、态度等方面逐项考核打分,总成绩85分以上的就是喜欢你?”
米洛完全没听出Elena话中的讥诮,很实在的问道:“真的可以吗?那表格你有吗?网上可以download吗?”
Elena伸手甩了米洛后脑勺一下,“可以个大头鬼!说你是情感白痴,你还真对得起这个称号!”
“不可以吗?全听心的感觉,那很容易出错的啊!”
“米洛,你是不是就没谈过恋爱?你之前是怎么决定和对方一起的,也列表了?”
米洛想了想,决定和魏然在一起的时候,好象很简单。
魏然说:“米洛,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自己答:“好。”
很简单,什么也没多想。好象又不是什么也没想,当时正在和许致恒怄气,快要被他气死了,于是就想,你不和我玩,有人和我玩。于是就答应了魏然。
如果不是Elena提起,米洛已经想不起,自己是这样和魏然开始的。开始后,自己就一直按照心目中女友该做的事情认真执行,一执行就执行了两年,直到魏然劈腿。这么看来,好象自己对他的感情也应该不是很深。那他结婚,自己气什么,还喝的大醉,还……
哎,怎么这么乱啊!
Elena看着米洛眉头紧蹙,苦恼不堪的样子,拍拍她的手道:“用心感受虽然最终也可能会错,但总好过错过是吧?”
“可是,我不想错啊!”错了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这件事在别人身上或许还可以错错,但在许致恒身上,是一定一定不能错的啊!
Elena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可以给你提供几条标准供你参考,不过不全面啊,仅供参考明白吗?”
“嗯,你说吧!”有标准好过没标准啊!
米洛是学管理的,她坚信一点再不完善的企业制度,都好过无章可循,无法可依。她觉得,感情的判断,应该差不多也是这个道理。
Elena想了想道:“他有事没事总喜欢找你;你发信息给他,他总是秒回;你找他,他总是随传随到;为你花钱,他从来不眨眼;只要有你人欺负你,他就会第一个冲出去为你报仇;聊天你不说再见,他绝不先结束话题。”
“还有吗?”许致恒每件事都做到了,但那就是爱情吗?
这么多还不够吗?
Elena搜肠挂肚的想一遍道:“还有一个,你讲的笑话,就算所有人都不笑,也能逗笑他。只要你笑,就算再傻,他也根着笑。”
“完了?”
“完了!”Elena觉得自己也快完了,明明是让米洛来陪自己散心的,怎么转头自己就成了她的情感专家了?看来自己真是不能随便毒舌别人,特别是米洛这种实心眼儿的人,过完嘴瘾真的是要还的。
米洛一脸很不满意的样子,眼巴巴的望着Elena,希望她那再抖出点儿绝世好点子。
Elena不堪重压,在心里举了白旗。
“其实,你的问题很简单,你直接问他就好了!”
“你不是说不能用耳朵去恋爱吗?”当初魏然也说喜欢呢。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叫。Elena表示自己很无奈。
“是,没错。但不同的人也应该区别对待,你想想许致恒那个人,和你的关系,他会骗你吗?骗过你吗?所以别人,你问了或许没用,但对他,你可以直接问啊!猜什么猜?”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怎么能拿许致恒和魏然比,没有可比性啊!十七年,十七年的相处,他肯定和自己一样珍惜,一样慎重啊!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直接问就好了嘛!
米洛猛的站起身,“Elena我还有事,先走了,咱们改天再约啊!”
Elena看着米洛跑到咖啡厅门口,又转头跑回来。
“还有个问题,自己的感情要怎么确定?”
Elena用一种“你傻啊”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米洛一遍,无力再吐糟,这妞就是傻!
“最简单的一个标准,你和他一起有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明白了。”米洛转身,象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等Elena反应过来,米洛已经消失在咖啡厅门口。
靠!这过河拆桥也拆得太快了吧?Elena腹诽。自己的情伤怎么办?就没人管了?
“小姐,你该回去了!”
Elena看看站在自己面前说话的男人,永远的黑T恤、黑裤子,冬天就多件黑夹克,除了黑就没见过他身上有别的色彩,闷得要死。
“阿豹,你能笑一个给我看吗?”
那个叫阿豹的男人,愣了一下,不自然的扯起嘴角,露出两排牙。
“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还是别笑了。”嗯,至少牙是白的。
阿豹收了笑容,恢复往常的清冷模样。
Elena心念微动,突然道:“阿豹,你是不是喜欢我?”
“……”
哼!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走吧,回去了!”
……
米洛从星巴克出来,一边扬手打车,一边给许致恒打电话。
电话铃响了二声,许致恒的声音就从电话彼端传来,“洛洛。”
“致恒,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米洛说得很快,好似怕再慢一点儿,自己就失了说下去的勇气。
“当然有,什么事?”
“我在老地方等你,见面再说吧!”米洛飞快的挂了电话。
坐上出租车,米洛才想起,所谓的老地方,其实他们真的不常去。上一次去,差不多是半年前。这样的频次,绝对没有他们去老杜家吃火锅的次数多,也不及去西街撸串去的多,他不会搞错地方吧?
要不要再发个信息确定一下?米洛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算了,就当这是一种考验吧!一个她私自决定的缘份测试,如果他去错地方,那么,她就放弃想要问他的问题。
J河边有一处地方路灯稀少,两岸绿化的树木、植被也疏于修剪呈自然生长的原生态,沿着河边围栏有一处台阶,直达河面。坐在那里看夕阳西下,很美。
差不多十年前,有一个叫小召的女孩儿从这里跳河自杀,尸体打捞了七天,也只捞上来一只绣花鞋,经家人辩认是属于死者的。从此,就有了此处闹鬼的传说。渐渐地,从这里经过的人越来越少,楼价下跌,市政对这里也开始疏于管理。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这地方正式成为米洛和许致恒的聚点,成了米洛心中的老地方。
因为那天他们一起合力救了小召,让一个因被继父不断性侵,而走投无路寻死的女孩儿,获得了新生。他们带她去了安全屋,在那里休养了几日后,他们送她坐上的南下火车。如今,她在一个远离这里的南方小城,过着安宁、幸福的生活。
这个在J市人眼里的阴森之地,对米洛来说却是一片希望之地,曾经有一条生命在这里得到了重生。所以,每一次当米洛觉得丧,或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时,她都喜欢到这里来坐一坐,看一看夕阳,就会重新充满希望。
坐在台阶上,米洛托着腮,看着天空中玫瑰色的晚霞,把思绪重新整理了一下。
面对他会心跳加速吗?无疑是会的。那陡然加速的心跳,那“扑通、扑通”乱了的节奏,一度让她以为自己得了心脏病。后来渐渐也就发现了规律,这种情况只有在许致恒靠近时才会出现,而同样的情况,以前从来没再魏然身上出现过。
难道这就是……?
想想每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场景,米洛又开始迷茫,这会不会只是一时的情欲?还有许致恒最近的反常是不是也是情欲作怪?
苦恼!爱情怎么这么难?
许致恒来的时候,米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直到他在她身边坐下。
“我一直觉得这里是J市日落最佳观赏地点。”他的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
心跳又开始乱了节奏,米洛努力忽略这种感觉,专心的望着日落的方向。
天水之间,那一轮桔色的夕阳半悬着,一点点消失在地平线,只留下天空是那一抹绚丽的色彩。
“我还担心你会去错地方。”米洛说。
“怎么可能,你心里的老地方只有这一个,我不会搞错。这次又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工作上的问题?”
米洛摇摇头,想问的问题就在嘴边,却又仿佛失了勇气,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不知道小召最近怎么样了?”米洛转了话题。
“上半年,她给我打电话说准备结婚了。”
“为什么她总是给你打电话,却不给我打?”每次听到小召的消息,好象都是许致恒告诉她的。
“也许是我笑得比你更亲。”许致恒邪气的勾勾嘴角。
是笑得更勾人吧?这个想法一从米洛的脑海里冒出来,她的心顿时拧巴的难受。
“呵呵,开玩笑。当时她离开的路费是我给的,后来又帮她在那边找了工作,她之后有事需要帮助自然第一时间想到联系我。必竟你那时还是个学生。”
米洛点了点头。
“怎么突然想起小召了?”许致恒觉得米洛今天有些怪怪的。
“没什么,坐在这里很自然就想起来了,你说这里怎么就成了J市十大灵异之地了?小召明明就没死,又哪里会有鬼魂之说。”
许致恒忆起往昔,嘴角好看的弯起,轻笑道:“这件事我严重怀疑是你的功劳。你记不记得你那时特别喜欢站在围栏上玩走直线,怎么劝也不听。我在夜色中看过,远远的看不清栏杆,只看到你飘在半空,长发随风飞舞,那时也不知道你抽得什么风,总是喜欢穿一条白色连衣裙,你自己想想那场景,要有人看到,不以为是小召阴魂不散才怪呢!”
米洛没有说她那时穿白裙,是因为许致恒的目光总是被白衣胜雪的卫宁吸引。
“你到底怎么了?没事提这些咸丰年的事。”许致恒不相信米洛叫自己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些事。
他记得很清楚,她上次坐在这里是半年前刚刚发现魏然劈腿的时候,当时她很沮丧。实际上,自从上班后,她已经很少来这时,每次来,都是因为有一些特别的事发生,让她迷茫了、失落了,她才会过来。那么,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饿了,咱们去吃饭吧!”米洛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径直走上台阶。她承认自己怂了。
不知道为什么米洛逃避的态度让许致恒直觉的认为和自己有关,虽然还不确定是什么。
伸手拉住她,“洛洛,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一起看电视,你总说剧中的角色太作,很多时候坐下来好好说清楚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结果大家全闷着,自己胡思乱想,搞出无数事情,彼此伤害了半天,才发现就是个误会。你说如果是你一定会把自己的想法全说清楚,死在什么上,都比死在误会上强。记得吗?”
许致恒凝着米洛,双手抓着她的双臂,“洛洛,你叫我过来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是不是?那些话和我有关,对不对?”
米洛抬起眼眸,“致恒,你会不会骗我?”
许致恒一愣,不知道米洛怎么会突然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标准答案应该是:不会。
“会。而且我以前也没少骗你。”
许致恒看着米洛的眸光暗了暗,手顺着她的手臂向上,握在她的手腕上,声音低沉而恳切地道:“洛洛,如果让我忏悔这十七年来那些无伤大雅的慌言,我想我可能要讲到明天晚上。记不记得,高二那年我考进年级前十名,你高兴的为我庆祝,其实那是因为考试前我和几个同学去教务处偷了试卷。还有,我说你穿超短裙不好看,其实不是。还有很多这类的小事。最近一次骗你,是那个佛跳墙其实是我让酒店做的。你还要我继续说吗?”
他的目光锁在她身上,热切而真挚“洛洛,我绝不会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骗你。我可以保证我做的每件事情,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你好,而且结果一定是对你最有利的。我只想你能幸福。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致恒,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是说男女那种。”
许致恒笑了,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你终于发现啦,我快以为你这辈子都发现不了了。”
“致恒,这种事是不能开玩笑的。”
“当然,我很认真,你在担心什么?”
“你确定不是因为那晚?我要的不是负责。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情欲使然。致恒,我是个死心眼儿的人,我认定了,就不会变。而且我很霸道,我受不了三心两意。你真的想好了吗?”
“洛洛,不是因为那晚,更不是一时冲动。别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你的感情变了,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走入我心里的,或许是十七年前你救我的那个下午;或许是你第一次带我跑进安全屋,告诉我呆在那里很安全;或许是咱们一起在这里救了小召的那个晚上。太多太多的时候你都触动了我的灵魂,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才发觉你已经在我心里住了许久许久。我早就习惯把你放在我心里,不能没有你。”
“洛洛,能拥有你,我觉得很幸福,不是因为行为本事,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因为是你我才会觉得那么快乐,也终于让我有勇气正视自己的内心。”
许致恒低头轻吻米洛的额发,深情缱绻地道:“洛洛,我对你不止喜欢这么简单,我爱你,从很久之前。”
米洛扬头望向他,再没有什么好担心,好怀疑的了,所有的事情好似一下子都落在了原本应该在地方,严丝合缝,合亲合理,完美无比。
四目相对,视线交织,一切的语言都显得多余。
鼓足勇气,唇轻啄在他的喉结上、他的下巴上,麋鹿般的眼眸如清澈的清泉,灼灼地望着他。
许致恒弯了弯唇角,声音慵懒而低哑,“你就不能再主动点儿吗?”
低头噙住她的樱唇,一个期待以久的热吻,缠绵的展开,深深浅浅,辗转吸吮,带着诉不完的衷情,携着浓烈的热情,席卷而来。
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松开她,眼中染着无边的春色,勾起嘴角道:“下次你再想问我这些问题,记得不要约这里,约在家里,我会表达得更清楚。”
米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她狂乱的心跳还没有平息,大脑的运转速度只相当于一台512MB内存的台式机。
直到听到许致恒说:“或者,我们打野战吧!”她才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流氓,脑子里想的这都是什么?
用力推开他,“不要。你少胡来。”
许致恒的手紧紧的缠在她的腰上,声音醇厚而热切地说道:“别紧张,今天,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们在你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每个细节,都应该是完美的,令你终身难忘的。”
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脸颊、耳廓、颈项,伴随着那羞人的情话,撩拔着米洛的心。
她小脸发烫,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再次加速跳动。真是的,怎么会有人把情话说得如此露骨?但万没想到更露骨的还在后面。
许致恒慵懒而邪肆地接着说道“至于野战、车震,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尝试。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幸”福。”
米洛再也听不下去了,捂住他的嘴道:“不许你再说了,听到没有?”
许致恒索性伸出舌头舔上她的手心,带着可以察觉的痦气道:“好,不说了,咱们直接做。”
拉起米洛的手,站起身,往街上走。
米洛惊了,“致恒,你要干嘛,别乱来。”这就要做吗?不是说要完美吗?这么心急会完美吗?还说不是一时情欲使然,骗子!
“去吃饭啊!你不饿吗?虽说有情饮水饱,但是饿瘦了你,我会心疼的。”
米洛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的小动作,许致恒都看在眼里,嘴角弯弯,含着笑意。他觉得她突然多了许多女人味儿,以前她不会去捂他的嘴,不爱听的,直接动手打他;以前她也没这么爱害羞,今天她的脸总是象苹果一样红扑扑,让人想扑过去咬一口。本以为她至多会是我的野蛮女友,现在看来她比那要温柔许多。
……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许致恒的好心情,以前他笑,笑得意味不明,笑得邪恣狂狷,但从来没象现在这样笑得充满了暖意,让人如沐春风,象治愈心灵的良药令人心生欢喜。
“看什么?”许致恒对上韩钰探寻的目光。
韩钰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你好象变了,看起来没那么讨人嫌。”
许致恒微挑眉梢,“是吗?恰巧,我觉得你也变得比以前顺眼多了。”不过骨子里还是那个耿直boy。有这么和自己老板说话的吗?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许致恒问。
韩钰将手里的一份资料递给许致恒,“这是与马虎达成的初步意向备忘录,后面是律师根据备忘录的内容草拟的合同。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后天举行正式的签约仪式。签约仪式,公关部那边会准备。”
许致恒低头阅读了手里的资料,道:“没问题。签约仪式让公关部搞得隆重一些,多通知几家媒体,这是一个很好的宣传机会。”
许致恒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似在考虑着什么,片刻接着道:“合同留下,我再看看。签约的事你去办吧!”
韩钰疑惑地看了看他,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好,我这就去办。”
许致恒瞥见他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问道:“这份也是给我的吗?是什么?”
韩钰递了过去道:“醉爱的整改方案,我希望并购的案子结束后,你能考虑对醉爱进行改革。”
许致恒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接过方案,回一座位上坐下,悠然的打开文件,信手翻了几页,脸上又浮现出被韩钰称为讨人嫌的笑容。
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诮,“你不如直接让我把醉爱改成庵堂好啦!每天吃斋念佛,帮人诵经祈福。”
韩钰的脊背挺得笔直坚持道:“既然可以通过并购达到目的,就没必要再把醉爱搞得乌烟瘴气,象个色情场所一样。”
“醉爱有提供色情服务吗?暖场公主,只是陪客人喝酒划拳,我什么时候要她们出卖肉体了?至于她们与客人之间有什么私下交易,我管不着,也管不了。”
“你这就是在推卸责任,是醉爱为她们的这种行为提供了温床,我现在只是希望你能肃清这些不良的空气与土壤。”
许致恒清冷的一笑,凉薄地道:“我还以为你终于活明白了,知道哪些事哪些人,才是你应该在乎的,而那些无关的,该摒弃就得摒弃。可原来你没有,你绕了这么大的弯,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韩钰白净脸紧绷着,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身上散发出凉凉地寒意。
许致恒知道他没听进去,“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搞,并不能让她们停止自己的行为,她们只会转场,去其他场子做她们要做的事。你的露露就是首当其冲的一个,这本就是她们的选择,她们的生存方式。”他没打算告诉韩钰,露露的苦衷。
“你觉得醉爱腐败堕落是吧?等你把并购的事情办好,我带你好好看看什么叫作声色犬马,纸醉金迷。醉爱!醉爱又算得了什么?” 纯熟意外:我老公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