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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可以是你的软肋,也可以是你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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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浅。”

  她听到有一个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叫自己,便睁开了眼睛。

  薛泽西英俊沉隽的面庞映入眼帘,眉目如画,微微笑着,目光如往常一般缱绻温润的看着她。

  陆清浅惊喜的坐起身,不敢置信地一把抱住眼前的人,激动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你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薛泽西任由她抱住自己,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角,“是的,我回来了。”

  陆清浅埋在薛泽西怀里,闻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恨不能一辈子都不松手。

  她抬起头来,却发现怀中陡然一空,面前的薛泽西一下子凭空消失了,陆清浅错愕的睁大眼睛,心中顿时被恐惧填满,她惊慌失措的掀开被子下了床,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着她紧张不安带着哭腔的声音,“薛泽西?薛泽西你在哪儿?”

  画面一转,薛泽西穿着条纹的监狱服,手上铐着手铐,被两个警察给带走了,陆清浅赶忙追上去,一边跑一边喊薛泽西的名字,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泽西离自己而去。

  “薛泽西!”

  陆清浅大喊一声,然后猛地从梦中醒了过来,她喘着气,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恐惧的感觉依然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她抬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宋宁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那段日子里,她也是这样经常做噩梦,经常喊着宋宁醒过来,如果是在白天还好,若是在晚上,那种伴随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如潮水一般袭来的孤寂与恐惧几乎要把她吞没掉。

  陆清浅看了一眼表,才早上五点,天还没有亮,卧室里漆黑一片,到处都散发着悲凉之感。

  那个本应抱着她不忍撒手轻声呢喃着再睡一会儿的男人不在这里,那个总是给她温暖只对她一个人展露温柔的男人只缺席了一个早上,可是为什么,陆清浅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呢。

  明明早就应该习惯了一个人,明明一颗心早就被锻炼的坚固如顽石,可为什么却觉的空荡荡的好似被挖走了一大块呢?

  只有在经历过温暖之后,才会明白一个人醒来的早上有多么孤寂。

  陆清浅忍不住抱住被子,怎么办,薛泽西,我好想你。

  过了好一会儿,陆清浅才走下床进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的脸色有些难看,白得毫无血色不说眼睛里还满是红血丝,她用力的拍了拍脸颊,不行,她一定要好好的,只有好好的,才能想办法查清楚事实救出薛泽西。

  经历过上次宋宁的事情之后,陆清浅就不相信警察了,她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蹊跷,还是自己亲手调查比较好。

  洗漱过后,陆清浅整理了几件薛泽西的衣服就离开了别墅,她先是开车去了华盛,现在的华盛集团就是热点高发地,即使是一大早也有一堆记者堵在门口,陆清浅只好在楼下给林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下来。

  林煜一看就是熬了一整夜,精神不济,头发也乱糟糟的,还有两个大黑眼圈非常的醒目,看见陆清浅也没精打采的,“陆小姐。”

  陆清浅把衣服拿给林煜,“这是薛泽西的换洗衣服,你给他送过去吧。”

  林煜点点头,困得打了一个哈欠。

  陆清浅问:“情况怎么样?”

  林煜叹了一口气,习惯性的挠了一下头发,把本就乱的跟鸡窝似的头发揪成了亚赛人,“公关部加了一个晚上的班,可那些新闻根本就压不下来,现在头儿都成了国民仇敌了,每个网民恨不能跳出来一把刀捅了头儿。”

  陆清浅皱了皱眉,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了,舆论热度不仅没有降下来,反而却愈演愈烈。

  “那公司内部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华盛集团应该也遭受重创了吧。

  林煜说:“公司还好,我本来以为今天股市会大跌的,但没想到只是跌了一点,不算严重,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听着林煜的话,陆清浅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薛泽西在网上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公司却安然无恙,这不正常啊。

  按理来说,薛氏这么大一个集团国民度非常高,相对而言,薛泽西这个新上任的总裁就没有那么多人知道了,毕竟薛泽西又不是明星,又不会每天出镜,基本上很少会有人认识他,可为什么网上的言论都是抨击薛泽西的呢?

  这次的事情,不应该只是薛泽西一个人的错,就算他这个项目是他负责的,舆论的矛头也不应该全都指向他一个人,记者在写文章的时候通常都喜欢把一个小小的事情上升到整个国民的高度,这样才能引起广大市民的共鸣和关注,可是这次的事情却反其道而行,放着整个薛氏这么一个大料不挖,却偏偏揪住薛泽西不放,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把所有的罪行都扣在薛泽西头上一样,让薛泽西承担所有的压力和谩骂。

  林煜没注意到陆清浅的神色,还在自顾自的说:“而且啊,从昨天下午开始周宇的老婆就带着周宇的亲戚和在工地干活的兄弟们在华盛门口聚众闹事,横幅拉了一整天,要头儿偿命给周宇,记者看见了就不嫌事大的去采访,周宇老婆哭的可比电影演员厉害多了,把好多记者都给说哭了,真是愁死我了。”

  “周宇还有老婆?”

  林煜嗯了一声,“有,你现在去门口还能看见她蹲在那儿呢。”

  陆清浅离开的时候特意从华盛前门饶了一下,果不其然就看见了横幅还有周宇的老婆,她坐在马扎上,手里拿着手帕,旁边那些或神情愤慨,或抹着眼泪的人应该就是周宇的亲戚们。

  在这些人中间,陆清浅注意到有五个男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们脸上既没有愤怒的表情,也没有伤心的样子,甚至还围在一起抽烟。

  陆清浅皱了皱眉,觉得这五个人有些奇怪。

  正纳闷间,她看到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朝着周宇老婆走了过去,然后给了周宇老婆一包纸巾。

  周宇老婆抬头和男人说了什么,然后抽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陆清浅又兀自看了一会儿,然后开车离开。

  回到名川地产,陆清浅发现居然还有记者蹲在门口,她也不躲,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了过去,那些记者看到陆清浅本来想围过来的,结果被陆清浅一瞪,一个个又都缩了回去。

  陆清浅现在简直看见记者就烦得很,她不悦的抿着唇,站在电梯前等着电梯。

  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按了电梯键,陆清浅偏头看过去,陆轩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提醒道:“你忘记按键了。”

  陆清浅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说:“谢谢。”

  陆轩皱了皱眉,片刻后失笑道:“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

  陆清浅沉默着没说话,胃忽然痛了一下,她微微蹙眉,手指握拳顶了一下胃部。

  陆轩注意到她的动作,关切道:“怎么了?胃疼?”

  陆清浅摇摇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陆轩刚想说什么,电梯却到了,陆清浅毫不迟疑地直起身走了进去,陆轩看着陆清浅强撑着的表情,心中叹了一口气。

  陆清浅本以为胃痛一阵就会好了,却没想到一整个上午都疼得直不起身来,直到中午姚静叫她吃饭,她刚一起身,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知觉倒了下去。

  ……………………

  陆清浅是在一片消毒水味中醒过来的,她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刚要挪动手指却被人给压了下来,“别动,你正输液呢。”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陆清浅怔了好半晌,目光直愣愣的看着傅琰。

  傅琰穿着白大褂,又恢复了以往的如沐春风,他在本子上写了什么,然后对陆清浅说:“你神经性胃炎犯了,是不是因为薛泽西的事请?”

  陆清浅舔了舔干涩的唇,没有说话。

  傅琰给她拿了一杯水,陆清浅本想伸手去接,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使不上力气,浑身脱力的很严重,傅琰把她的枕头垫高,然后扶着陆清浅坐了起来,在水杯中插上吸管递给她,“喝吧。”

  陆清浅低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低头喝水。

  喝完水,傅琰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心疼,不由得出声安慰道:“薛泽西那件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我相信警方会还他一个清白的。”

  陆清浅却冷笑一声,眼皮微掀,抬眸看向傅琰,“你觉得警察靠谱吗?”

  傅琰没料到陆清浅提到警察竟是满脸的嘲讽与不信任,不由得愣了愣。

  陆清浅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她才不会把自己那么重要的人交给那群只会吃干饭的,早上那个可怕的梦她还记忆犹新,她绝对不可以让薛泽西出任何事。

  傅琰看了陆清浅好半晌,最后犹豫着伸出手拍了拍陆清浅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陆清浅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输液瓶,还剩很多,她莫名的觉得烦躁起来,觉得时间非常不够用,恨不能一天多出二十四个小时来。

  她一只手费力的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包,然后从里面掏出手机,给林煜打了一个电话。

  “等会儿我去找你,你想办法弄个摄像机和记者证。”

  林煜不解,“你要摄像机和记者证干什么?”

  陆清浅言简意赅的说了两个字,“套话。”

  挂断电话后,陆清浅百无聊赖的干瞪眼,瞪着输液盼着它能快点输完,正无聊的快长草的时候,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

  她清了清嗓子,“进来。”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材娇小脸色苍白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果篮,看到陆清浅便露出了一个微笑,声音习惯性的唯唯诺诺,细若蚊声,“陆小姐。”

  陆清浅看见来人怔了怔,足足反应了十秒钟才想起来眼前这个瘦弱苍白的女人是谁。

  “大嫂?”

  唐嘉悦把果篮放在桌子上,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病床旁,“我带洋洋来医院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被送进来,所以就想着来看看你。”

  陆清浅很是意外,“谢谢大嫂。”

  唐嘉悦摇了摇头,“说什么谢啊,都是一家人。”

  然后两个人就沉默下来,陆清浅和唐嘉悦见面的次数不多,而且每次见面也没说上话,唐嘉悦突然来看她,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好。

  倒是唐嘉悦先提起了话头,“薛泽西他……怎么样了?”

  提起薛泽西陆清浅目光便黯淡下去,语气里难掩哀叹,“警方还在调查中,如果幸运的话,没有证据过了二十四个小时就会放出来,但是如果……”

  后面的话,陆清浅没有说出口,因为那个可能性,她连想都不愿意想。

  唐嘉悦神情忽然激动起来,她一把握住陆清浅的手,“薛泽西不会杀人的,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陆清浅皱着眉轻嘶一口气,因为唐嘉悦握住的刚好是她打点滴的那只手。

  唐嘉悦也注意到自己行为过于激动了,赶忙放开陆清浅的手,慌乱道:“对不起。”

  陆清浅对她安慰的笑了笑,“没事。”

  唐嘉悦把散落的黑发掖到耳后,温静苍白的脸只有巴掌大,看着很是可怜。

  “我……我和薛泽西以前是同学。”

  “嗯?”

  陆清浅略微惊讶的看着唐嘉悦,她倒是没想到唐嘉悦和薛泽西还有这层关系。

  唐嘉悦继续说:“我们俩是邻居,从小就认识,他一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不论是学业还是品德方面,我们县城里没有人说他不好的,所以,他一定不会是凶手的,陆小姐,你一定要帮帮他,这次的事情他一定是被陷害的。”

  陆清浅拍了拍唐嘉悦的手,“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唐嘉悦放下心来,忽然站起身对着陆清浅鞠了一躬。

  陆清浅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唐嘉悦的肩膀,让她起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开了,砰地一声声音非常大,震得陆清浅耳朵都嗡了一声,她皱着眉不悦地看过去,进来的人是薛海。

  薛海先是看了唐嘉悦一眼,唐嘉悦一对上薛海的目光就畏缩得的低下头,身体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起来,看到唐嘉悦这么害怕自己,薛海这才满意的把目光投向陆清浅,勾起唇角笑了笑,“弟妹,病了?”

  陆清浅目光冰冷的看着薛海,不带温度的说:“你来干什么?”

  薛海一把捞过唐嘉悦,唐嘉悦随即尖叫一声,薛海不满的皱起眉,在唐嘉悦腰间掐了一把,“老婆你喊什么啊,我不是为了找你嘛,你知不知道看见你不见了,我心都空了。”

  唐嘉悦马上低下头神情呜咽,那副样子就像一条受了伤还被人恐吓的小狗一样。

  陆清浅早就觉得薛海和唐嘉悦这对夫妻关系不一般了,与其说唐嘉悦是薛海的妻子,倒不如说是奴隶要更合适一点,她感受不到半分薛海对唐嘉悦的尊重,相反的,薛海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只感觉到了浓浓的警告。

  薛海对唐嘉悦说:“老婆你先出去,我有话要对弟妹说。”

  唐嘉悦迟疑的看了陆清浅一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薛海眯起双眼,重复了一遍,“出——去,你没听见吗,老婆?”

  薛海的话对唐嘉悦来说就跟来自地狱魔鬼的声音一眼可怖慑人,尽管有些担心陆清浅,但她也没有再多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陆清浅靠在枕头上,神情清冷的睨了薛海一眼,“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薛海一只手撑在病床上,微弯下身凑近陆清浅,“弟妹这般模样,倒还真是惹人怜爱呢。”

  陆清浅在心里猛翻白眼,要不是身体不便,她一定会用手狠狠推开薛海这张惹人厌恶的脸。

  “只是很可惜,弟妹在这里病的这么可怜,我那倒霉的弟弟却不能来陪你。”

  陆清浅敏锐地察觉到薛海这句话别有深意,她条件反射的问:“你什么意思?”

  薛海说:“就在刚刚,警方认定周宇不是自杀,而且有证据证明周宇的死和薛泽西有关。”

  陆清浅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眉间微蹙,片刻后,她微眯起双眼,“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警察的内部调查结果不可能随便公布的吧。”

  薛海笑了笑,伸手捏了陆清浅的脸一下,“弟妹反应很快啊,真是个聪明的小美人,我喜欢。”

  陆清浅嫌恶的偏头躲开薛海的手,薛海也不介意,只是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他调到新闻频道,新闻上正在播报周宇案件的进度,主持人非常明确的说,现在薛泽西已经正式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羁押了。

  薛海看着陆清浅,挑了挑眉,“你看,不仅我知道,全国可都知道了呢。”

  陆清浅恨不得把薛海一脚踹出去,她目光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薛海则是心情很好的吹起了口哨,然后优哉游哉的晃悠出了病房。

  薛海一走,陆清浅立即拿起手机给林煜打了一个电话,“怎么回事?警方真的找到证据了?”

  林煜那边也是一团糟,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抓狂,“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本来以为没有证据头儿今天下午就会被放出来,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去接他了,谁能想到,这个什么鬼证据突然就出现了。”

  陆清浅挂断电话,看来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她有些急躁的把针头拔了出来,血顿时顺着针孔倒流出来,陆清浅匆匆的抽了几张纸擦了一下,就下了床,她一刻也不能等了,再等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的。

  刚冲到门口,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陆清浅抬头看过去,是沈冠霖。

  沈冠霖低头看了陆清浅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按着陆清浅的肩膀回到床上,“老薛倒还真是了解你。”

  陆清浅没明白沈冠霖话里的意思,“什么?”

  沈冠霖一边按下护士铃,一边说:“老薛让我好好照顾你,他进去了,我这个做兄弟的就要担负起照顾你的责任。”

  “我不用你照顾。”顿了顿,才注意到沈冠霖前半句说的什么,“薛泽西什么时候让你照顾我了?”

  沈冠霖说:“进警察局之前,他特意给我打的电话,叫我看好你,他说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说完这句话,沈冠霖发现手背上多了几滴晶莹的水滴,他诧异的抬头看过去,陆清浅的眼泪正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外流。

  沈冠霖愣了愣,然后略显慌乱道:“不是……你别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这要是让老薛知道我把你弄哭了,出来后还不得把我皮扒了啊……”

  陆清浅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一下,死鸭子嘴硬道:“谁哭了!我没哭!我只是……我只是……”

  我只是太想他了。

  在那种自己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第一时间想到她,居然还能托人好好照顾她,只因为他知道,因为他的事情,她一定会寝食难安。

  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护士来了,看到陆清浅自己拔掉了针头,气得直翻白眼,刚想说陆清浅一顿,却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个桃花眼的帅哥,帅哥对自己抛了个媚眼,双手合十无声地道着歉,护士的心都软了,哪还有功夫教训陆清浅。

  重新扎好针,护士对陆清浅说:“要是你再把针头拔了,就叫我啊,一定要叫我啊!”

  陆清浅:“……”

  护士离开后,陆清浅忍不住吐槽沈冠霖,“你是不是不撩人家小姑娘就皮痒痒啊。”

  沈冠霖:“……”

  他突然好后悔答应薛泽西照顾陆清浅,就这一张毒嘴,谁受得了啊。

  沈冠霖说:“对了,律师一会儿过来,你有什么要对老薛说的话,就让律师转告吧。”

  陆清浅点点头,“我知道了。”

  沈冠霖想了想又补充道:“别说太肉麻的话,要不然到时候律师和老薛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说情话多尴尬。”

  陆清浅:“……”

  看守所。

  薛泽西精神不错,没有想象中的颓废萎靡,只是在这里被关了一个晚上,胡茬冒了出来,头发也乱了一点,除此以外,看着都还好。

  律师和薛泽西简单交涉了一下,聊了一下关于案情的事情,薛泽西讲话条理清晰,律师很容易就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在会见快要结束的时候,律师停下笔,推了推眼镜对薛泽西说:“您的未婚妻陆小姐托我转告你一句话。”

  薛泽西波澜不惊的面孔有了一丝龟裂,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了紧,这是自谈话以来,他第一次流露出异样的表情。

  “陆小姐说:‘我可以是你的软肋,也可以是你的盔甲’。” 故事从头,对你依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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