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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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转盘指针停下来的时候,包厢内的众人很没有节操的“哇哦”了一声,然后坏笑的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陆清浅。
陆清浅的脸当即就红了起来,红彤彤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颊蔓延到了脖子上,她现在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暖炉中,热到不行,就用手对着脸扇了扇风。
薛泽西在后方目光定定的看着陆清浅,只见她双颊微鼓,胸口起伏很大正在深呼吸,卷翘的眼睫毛轻微眨动,灯光下诱人的酡红色愈发明显。
陆清浅站起身说:“那个……我去一趟洗手间。”
众人哪能这个时候放陆清浅走,立马就给拦下了。
“嫂子别走啊,你可不能耍赖啊。”
“就是啊,嫂子,这转盘可是你自己转的,这就是天意啊。”
“不就是亲一下嘛,反正都是男女朋友,有什么的。”
“正好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陆清浅神色微变,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是顾及到今天是薛卓玉的生日,这些人又是薛卓玉的朋友,就没好发作,转身离开了包厢。
众人一看这女主角都跑了,也没有好戏看了,就跑去挤兑薛泽西,“薛少,嫂子耍赖你可得管管啊。”
“对呀,薛少,说是惩罚,但对你来说那就是赤裸裸的福利啊,我要是你我早扑上去了。”
薛泽西胳膊撑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摸了摸下巴,扫了说话的人一眼。
那人还在继续煽风点火,“薛少,你看嫂子这么漂亮,难道就不动心,别说你了,我看了我都……哎哟!谁踹了我一脚!”
薛卓玉一早就看出来这帮人是故意的了,她听这话越来越跑偏,就忍不住踹了那人一脚,“行了,瞎起什么哄,就你长嘴了,给我消停点。”
那人悻悻地看了薛卓玉一眼,没敢吭声。
薛泽西站起身对薛卓玉说:“我去看看。”
薛卓玉点点头,“去吧。”
洗水池前,陆清浅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拍了拍脸颊。
她想起包厢里那些人起哄的话,微微的皱了皱眉。
算了,还是不计较了。
心中喟叹一声,陆清浅走出了卫生间,一抬头就看到薛泽西正在等她。
“你怎么出来了?”
薛泽西低头看着陆清浅的脸,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未干的水珠,柔声问:“生气了?”
陆清浅想了想,还是点了一下头,“有点儿。”
她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像这种游戏基本上碰都不会碰,今天要不是因为薛泽西,估计也不会留到现在。
薛泽西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要哄吗?”
陆清浅愣了愣,然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锤了薛泽西胸口一下,“什么啊,你以为我小孩子啊,还要哄我。”
薛泽西附在她耳畔低声笑道:“那到底要不要?”
陆清浅看了薛泽西半晌,最后红着脸说:“要。”
薛泽西笑了笑,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陆清浅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她最近好像越来越厚脸皮了。
薛泽西也没说要怎么哄她,只是握着她的手离开了俱乐部。
陆清浅跟着薛泽西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刚拐了一个弯,她就看到拐角处的阴暗里有一对男女正在激烈的拥吻,她只看了一眼就害羞的迅速撇回头,却没想恰好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
话音未落,那个人压了压头顶的帽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陆清浅诧异的回头看着那个人,薛泽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怎么了?”
“没事。”陆清浅说:“就是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两个人找到了薛泽西停好的车,薛泽西没有直接拉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而是带着陆清浅到了后备箱的位置站定,他对陆清浅说:“打开看看。”
陆清浅看了薛泽西一眼,心中带着一丝期许抿着唇打开了后备箱。
鲜红欲滴的玫瑰花铺满了整个后备箱,芬芳的花香涌入鼻尖,陆清浅看着满车的花,呼吸微滞,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本以为求婚那天的惊喜就是薛泽西准备的全部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有一个。
他到底还准备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惊喜?要有多爱一个人才会变着花样只想让她开心?和薛泽西在一起的日子相比,她之前的二十六年仿佛都是白活了一样。
陆清浅从没想过,自己的人生有一天会变得像偶像剧一样浪漫又充满惊喜,虽然不免有些俗套,但是她爱死了这种俗套,没有女人会不喜欢鲜花,没有女人会拒绝自己爱的人准备的浪漫惊喜,所以,她很喜欢很喜欢。
薛泽西注视着陆清浅感动的表情,心里就像小猫爪子在不停的挠,挠的他心里又痒又麻。
他从后备箱里抽出一支玫瑰花,送到陆清浅面前,“送你的。”
陆清浅目光微微颤动着,她直接握住薛泽西的手,连同那朵玫瑰花一起,然后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薛泽西,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薛泽西抱住陆清浅的腰,回吻住她。
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爱到只要她有千分之一的爱在自己身上就觉得足够了。
……………………
在拘留所关了一个星期后,薛海终于被放了出来,他神色恹恹地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吕丽华就在门口接自己。
“儿子!”
吕丽华对着薛海招了招手,薛海脸色依旧不怎么好,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
薛海本就是薛家大少爷,从小就没吃过什么苦,一直被人当成宝儿似的供着捧着,哪里受过这份罪,这才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整个人就瘦了一圈,黑眼圈都出来了,双颊凹陷的样子让吕丽华一阵心疼。
“儿子,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啊。”
吕丽华明明就给拘留所的人塞了不少钱,怎么薛海还是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该不会那些人拿了钱自己昧下了吧。
薛海一想到自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被薛泽西给弄进去的,心情就非常的差,一天天的愁都要愁死了,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一脸烦闷狂躁地上了车,薛海坐在车里闭上眼睛,眉头紧紧皱着,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吕丽华在一旁安慰道:“没事,妈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薛海闻言睁开了眼睛,忽然问:“我爸呢?”
吕丽华顿了顿,含糊道:“在公司呢,怎么了?”
薛海说:“我找他有点事儿。”
说完这句话,就对着驾驶座的司机说:“送我去公司。”
吕丽华不干了,薛海在拘留所关了那么些天。不得回家洗个澡去去晦气什么的,刚一出来急着去公司干嘛,“儿子,听妈的话,先回家休息休息。”
薛海却固执己见,不耐烦地道:“我找我爸有急事。”
吕丽华见自己劝不动薛海,皱了半天眉才说:“你爸没在公司,在你爷爷那儿呢。”
薛海一听,立马就让司机转去薛宅,吕丽华想拦都拦不住。
到了薛宅,薛海大步下了车,直奔别墅而去,一推开门,屋内祥和融洽的氛围让他猛的一愣。
薛陆两家人正坐在一起吃饭,席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听到开门声,所有人都转头看过去,薛海颓废灰暗的样子一览无余,被众人尽收眼底。
他看到薛正德微微皱了皱眉,薛卓寒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眼里没什么情绪又转了回去,薛泽西更是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所有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对自己阔别多日的回家没有一丝反应,到最后居然还是阿姨对他笑了笑,热情照顾道:“大少爷回来了,快坐下,我给你准备一副碗筷。”
那一瞬间薛海心头涌上巨大的屈辱感,他这几天被关在拘留所,吃不好睡不好,遭了一个星期的罪,吃了一个星期的苦,可是反观这些自己所谓的亲人,没有一个人把自己放在眼里,恐怕他们连他今天从拘留所出来都不知道。
吕丽华本来想薛泽西结婚是他的事,和自己跟薛海没什么关系,她自己一个人把儿子接回家就行了,没想到还是让薛海撞见了这一幕。
她走过去拉住薛海,“儿子,咱回家。”
薛海却没有动,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人半晌,突然笑了一声,然后缓步走过去。
“我没记错的话,下周三就是薛泽西你和陆清浅的婚礼了吧。”
薛泽西闻言这才抬头看了薛海一眼,双目微眯,下意识的把陆清浅揽在怀里。
薛海注意到薛泽西的动作,笑了笑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到时候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希望你和清浅会喜欢。”
薛正德握着拐杖在地上敲了敲,不悦道:“你这是要送礼的态度吗?被关了那么久还不老实点,一天天的净不让人省心。”
薛海闻言看向薛正德,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打小薛正德就看不上自己,反而对薛泽西宠爱有加,他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冷冷道:“爷爷,我给你的好孙子送礼还不好,难道你非要我们两个当着你的面打起来你才觉得舒坦?”
薛正德眉头皱的更深,拐杖在薛海腿弯上打了一下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给我好好回屋反省去!”
薛海无视薛正德的话,只深深地看了薛泽西一眼就走了。
薛泽西读懂了薛海眼里的威胁和警告,他神色浮上一层阴霾,隐隐的忧虑爬上了眉宇间。
和薛海斗了这么多年,薛泽西最是清楚薛海阴险的性子,更何况狗急了还会跳墙,薛海被关了一个星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薛泽西就看了薛卓寒一眼,应该是他把薛海从警察手里弄出来的,要不然,就薛泽西捅出去的那些证据,足够薛海判个好几年了。
察觉到薛泽西的目光,薛卓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讳莫如深。
迄今为止,薛泽西也搞不清楚,薛卓寒到底是站在薛海那边还是自己这边,亦或是他在坐山观虎斗,然后自己坐享渔翁之利。
……………………
薛海回到家后大步上了二楼卧室,砰地一声踹开门,把里面正在织围脖的唐嘉悦吓得针都戳到了手指头上,顿时血流如注,疼得她眉头紧皱。
唐嘉悦转头看过去,薛海阴沉着一张脸,直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捏着,似是要把她的喉骨都捏断一样。
“咳……你、你放开我……”唐嘉悦用力挣扎,双手双脚不停的扑腾。
薛海注意到地上唐嘉悦织了一半的围脖,狠狠踩了一脚说:“薛泽西都要结婚了,你还有心思织这个破东西?”
唐嘉悦脸色涨红,手指用力掰着薛海的手,“松……松手……”
薛海狠狠一甩,就把唐嘉悦摔到了地上,“你不是喜欢薛泽西吗,你怎么能容忍他娶别的女人?”
唐嘉悦无力地倒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薛海蹲下身,捏着唐嘉悦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恶狠狠地说:“五年前那个晚上,你就想爬上薛泽西的床吧?结果没想到薛泽西没去,反而是我去了对不对?”
唐嘉悦猛的摇头,“没有,我只是有事情找他。”
“有事找他会下药?”
唐嘉悦瞳孔猛的一缩,脸上浮现难堪屈辱的神色,她挣扎道:“不是我!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是……是……”
到了后面,唐嘉悦神情痛苦地皱起眉,没能把话说下去。
薛海也懒得管唐嘉悦,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唐嘉悦抿着唇,豆大的的眼泪不住地从眼眶滑落。
她怎么配的上薛泽西呢,只有陆清浅那样家世清白好人家的姑娘才配现在他身边,自己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呢。
夏嫣嫣一听说薛海被放出来了,立马上门找了过去,薛海正在书房里打电话,夏嫣嫣门都不敲就走了进去,“哥!”
薛海吓了一跳,匆匆对电话那端说:“我先挂了。”
继而皱起眉,“夏嫣嫣你没长手是不是!就不能先敲门然后再进来!”
夏嫣嫣一屁股坐在薛海面前,寒暄道:“你被放出来了?”
薛海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然后一脸嫌弃道:“有话快说,没事赶紧走人。”
夏嫣嫣当然是有事了,而且这事还憋在心里很久了,她说:“上次你不是说有法子治陆清浅嘛,我已经找好人了,哥你帮我一下呗?”
一听这件事情和薛泽西有关,薛海顿时来了兴致,他摸了摸下巴问:“找好人了?确定能行吗?”
夏嫣嫣打包票:“保证没问题,这一次我要让那个狐狸精彻底完蛋,我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我的薛哥哥。”
……………………
因为第二天就是婚礼,所以前一天晚上陆清浅就在陆家过夜,第二天婚礼的时候薛泽西再来接她。
回到久违的家和久违的房间,陆清浅心中唏嘘不已。
半年前她离开这里的时候满心绝望,心中伤痕累累,对于陆致远出卖她那一晚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现在想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恐怕她也不会重新遇到薛泽西,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了,所以啊,有的时候,命运真的是很奇妙,一环扣着一环,没有当初,就没有以后。
陆清浅正在感慨间,陆雨柔就站在门口双手抱胸冷嘲热讽道:“恭喜你呀,终于要嫁入豪门成为阔太太了,野鸡变凤凰的感觉很不错吧?”
闻言陆清浅冷冷的瞥了陆雨柔一眼,不想跟她多做纠缠,就没说话。
陆雨柔偏偏还要过这个嘴瘾,不数落陆清浅一顿就浑身难受,见陆清浅不搭理自己,就走进了进来,变本加厉地说:“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目中无人了,陆清浅你也太自己为是了吧,没有薛泽西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不过是被我赶出家门的一条丧家之犬,神气什么呀你,迟早有一天你会被薛泽西扫地出门,我等着……”
“陆雨柔,你说够了没有?”
陆清浅忍无可忍的掀起眼皮看向陆雨柔,目光笔直而犀利,像一把刀子正在闪烁着锐利的寒光,她站起身朝着陆雨柔走过去,陆雨柔被陆清浅冰冷的气场震了一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你、你干什么?我警告你,这可是在家里,我妈就在外面呢,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啊!”
陆雨柔抬起手臂挡在脑袋上方,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清浅的巴掌落下来,她偷偷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去瞅陆清浅,只见陆清浅正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目光里满是讥诮和讽刺。
“就这点胆量也敢来威胁人?陆雨柔,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特别像是跳梁小丑吗?无知,愚昧,蠢得要命还没有自知之明。”
陆雨柔气结,指着陆清浅柳眉倒竖怒道:“你说谁蠢得要命?!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
她刚张牙舞爪的朝着陆清浅扑过去,门口就响起了陆致远浑厚的声音,“陆雨柔你在干什么?”
陆雨柔动作猛地停下,收起胳膊背在身后,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陆致远,目光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爸,我……我这不是看姐姐明天就要结婚了吗,我来祝福祝福她。”
陆致远还能不清楚自己这个小女儿什么性子,当即对她挥了挥手:“出去,我有话要和清浅说。”
陆雨柔恨恨的剜了陆清浅一眼,这才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陆致远看陆雨柔乖乖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放心地转回头看向陆清浅。
陆清浅问:“爸,什么事?”
陆致远目光柔和下来,脸上的温情是陆清浅小的时候才能看到的,他说:“没什么,就想看看你。”
陆清浅抿了抿唇,犹豫了一瞬后,伸出手握住了陆致远的手。
似乎,她只在小时候握过陆致远的手,那时候父亲的手掌宽大温厚,就像最温暖的避风港,后来随着时光的流逝,她和陆致远的关系也渐渐疏远,两个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在一个房间里谈心。
“清浅。”陆致远语重心长地说:“嫁过去以后,如果出了什么事随时都来找爸爸,虽然我当了十几年不称职的父亲,但是以后不会了,爸爸保证,永远站在你这边,要是有人欺负你,别说是薛家,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行。”
陆清浅心里一阵感动,自从宋宁去世,她就只剩陆致远这么一个人至亲的人了,她用力握住陆致远的手,然后点了点头。
晚上临睡前,陆清浅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就是睡不着,心里既因为明天即将到来的婚礼而期待兴奋,又因为身边没有薛泽西的陪伴而怅然不安。
自己一个人睡了二十多年,不过才和薛泽西在一起睡了半个多月,她居然就不习惯一个人睡觉了,总感觉没有安全感,身边像少了什么似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给薛泽西打电话,手机却响了,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是薛泽西发来的短信。
“我想见你。”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把陆清浅本就动摇不定的心一下子就点燃了,她快速穿好衣服,然后偷偷摸摸的溜出了门。
陆雨柔晚上正在跟朋友煲电话粥,一抬头透过窗户就看到陆清浅偷偷摸摸走了出去,她当即挂断电话,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陆清浅大半夜的不睡觉是要去见谁。
现在正是午夜时分,整个城市都陷入了寂静之中,街道上车很少,陆清浅开着车心里带着一丝小兴奋奔向华庭别苑。
突然,身后传来巨大的嗡鸣声,陆清浅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有两辆车一左一右呈半包围状正在朝自己飞速驶来。
陆清浅皱了皱眉,正在想要怎么甩开后面那两辆车,前面的一辆车突然调转车头横在了自己面前吗,迫使陆清浅停下了车。
陆清浅想也不想直接推开车门然后弃车而去,这些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她一个人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为首的男人戴着帽子,他对着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追!”
陆清浅本想给薛泽西打一个电话,但是她发现自己跑出来的时候太急,竟然把手机忘在车里了,没有办法只能一边跑一边绕,希望能够甩掉身后那些人。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昏暗的路灯散发出幽幽的冷光,陆清浅一脸防备地看着眼前带着帽子的男人,惊讶的发现他就是自己不久前在地下停车场撞到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抬起帽子,露出了一张狰狞的脸,一条长长的疤痕从额角一直延伸嘴角处,看着非常慑人可怖。
陆清浅心中暗道不好,刚要转身换个方向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刀疤男对陆清浅笑了笑,斜斜勾起的嘴角满是狰狞之色,“陆清浅对吧,有人希望明天的婚礼上没有新娘,所以乖乖跟我们走吧。” 故事从头,对你依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