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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人,她也要抢。
和萧炎处朋友的时候,她也曾勾引过他。
萧炎却没有受她诱惑。
当时,我还挺感动,在这一点上对他加了不少分。
现在再想,却觉得应该是我眼瞎误判了。
估计是叶秋萍在暗下说了什么,所以,萧炎不敢动顾青青。
毕竟,叶秋萍可是他暗地里的金主,他要是敢染指她女儿,肯定就拿不到钱。
“奶奶,这怎么能怪我妈呢,都是姐姐她做错事惹父亲不高兴。”我正恍惚地回忆着,顾青青为叶秋萍辩解的声音就传入了耳朵里。
我瞬间回神,望着她冷冷一笑:“顾青青,别以为楚慕言离开你,是我的错,他根本就不爱你,若爱你,你打他都不会离开!”
“是,他现在确实还不爱我,可是,我们正在培养感情,结果你勾引他,他怎么有时间爱我?”
见顾青青越说越难听,我不禁气恼地瞪着她,厉声喝道:“请注意你的言词,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勾引过他!”
“没勾引,孩子是怎么来的?”顾青青嘲弄地笑着,那神情就仿佛我在说假话,而她,根本就不信。
“那是……”我想解释,却觉得那解释太长了,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索性就放弃了,直接复述道:“我没有勾引他!”
“爸,你看,她就只会撒谎!”顾青青望向父亲,似乎又想挑拨他来收拾我。
“逆女……”
“好了,都别说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了!”
见顾青青看向他,父亲脸上的青筋顿时又突突地跳了起来,怒骂着又想揍我,不想,却被奶奶的呵斥打住了。
在我奶奶面前,父亲是个孝子,一直都表现的很恭顺。
“妈,你老是这样宠着她。”父亲有些不满地望着奶奶,手上椅子却还是慢慢放了下来。
“你老是打她,我不宠着她,她还怎么活?”奶奶似一点也不怕父亲埋怨,走过来拽着我的手就想上楼。
“妈……”
父亲无奈地叫了一声,正想再说点什么,这时,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
旋即,父亲接通电话,脸色却大变,像是对方跟他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带着点吼:“你说什么?”
“好,我马上过来,你先稳住场面!”
也不知那边说了什么,父亲脸色凝重地回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挂断电话出了门。
连叶秋萍问他出什么事了,他都没来得及理会。
那样子像是发生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我眼皮忍不住一跳,不由得就想起了楚慕言对我的威胁。
难道他已经对顾氏下手了吗?
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就很是不安,神情恍惚地跟着奶奶上了楼。
由于心不在焉,到了房间后,奶奶喊了我两三声,我才反应过来:“奶奶,你怎么了?”
奶奶眉头一蹙:“这话该问你才是,你为什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今晚来,你有什么事吗?”
奶奶这么一问,我才记起自己是来干嘛的,忙将从沈俊豪那得知的消息告诉了奶奶。
奶奶听后大惊,不满地骂了起来:“我就知道那姓沈的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姓楚的也没安好心!”
我见奶奶激动地骂着笑而不语,等她完全平静下来,这才出声问道:“奶奶,秘方的事情你知道吗?”
“这事恐怕只有你妈知道。”
奶奶幽幽地说着,眼底浮起几分沉痛。
听奶奶说,她和我外公是很好的朋友,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那时候,外公属于有成分的家庭,奶奶其实想嫁给外公,可是,家里不同意,最后,这对苦命的鸳鸯就被人拆散了。
后来,为了弥补上一辈的遗憾,外公就把母亲嫁给了父亲。
奶奶对母亲也是极为疼爱,因为没有女儿,一直把她当亲闺女疼。
可惜,婆媳关系好,夫妻关系却不如意。
母亲性子温软,说话都怕大声,父亲偏偏相反,脾气火爆,特别不喜欢母亲动不动就哭泣。
新婚新鲜劲儿一过,父亲就不怎么回家了。
母亲每日以泪洗面,后来怀上了我,这才心情渐渐好转。
母亲生我的那天,父亲在外面做工,听村里人说是个闺女,他直接就不回家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就想儿子了。
听人说,他在我妈坐月子的时候勾搭上了村里的一个寡妇,可惜,那寡妇是个不孕症患者,跟他睡了一年多也没见动静。
后来,我爸就勾搭上了叶秋萍,而叶秋萍正是那寡妇的一个远房表妹。
当时,跟我爸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不满十八岁。
那时候的人还很保守,像这种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直到父亲靠外公家的中药秘方赚取了第一桶金,他这才飘忽起来。
在城里买了房子后,他就将叶秋萍带到了我妈面前,逼着要她离婚。
我妈不愿意,却因为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吵而得了抑郁症。
再后来,在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她倒在了血泊里。
忆起往昔,我就恨意翻涌,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奶奶像是察觉了我的情绪变化,轻柔地抚了抚我的发,柔声劝解道:“小笙,我知道你妈妈的死对你伤害很大,可是这已经都过去了,你如果还因这件事跟你爸爸对着干,你是得不到好处的,只会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我紧了紧拳头,努力将眼中的泪往回逼,恨声道:“奶奶,我忘不掉……”
“孩子,仇恨只会让你不快乐,你这又是何必?”奶奶叹息着,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姓楚的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是,你既然怀了他的孩子,就不能这样白便宜了他,必须要他给个说法。”
我摸了摸眼角,将奶奶慢慢推开:“孩子已经没有了,奶奶,我不想要什么说法,这样挺好的。”
“那不行!我的孙女怎么能任由人家欺负!”奶奶却有些固执。
“可是……他有未婚妻……”我弱弱地说着,低下了头。
“未婚妻又不是妻子,怕什么!”
奶奶不以为然的态度让我很是意外,抬头望着她吃惊地道:“奶奶,你不是一向都很传统的吗?”
“这和传统扯不上关系,姓楚的那小子令你怀孕了,现在虽然孩子没有了,但是,说法不能没有!”
我咬了咬唇,艰涩地道:“奶奶,这事并不光彩,我们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你就是这样什么都不争,最后,才会被萧炎那混蛋欺负的这么惨,表面看你张牙舞爪,实则是个包子。”奶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
“奶奶,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真的不适合高调处理,这样静静的收场,挺好的。”说完,我抱着奶奶讨好地蹭了蹭。
“哎,算了算了,你都不着急,我这个老太婆瞎凑什么热闹!”奶奶有些气闷地说着,推开我转身就朝床那边走去。
奶奶本来休息了,因为听到楼下有动静,这才穿着睡衣下去查看。
现在把我救完了,她也确实是累了。
我服侍奶奶睡下,便离开了顾家。
回到酒店,洗完澡,刚躺在床上就又接到了楚慕言的电话。
自那天拿了行李后,我就将他的电话删了,手机响起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他打来的,看到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会才接:“喂?”
“是我。”
他的声音很淡漠,哪怕是隔着电话线,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压。
听出是楚慕言的声音,我眉头一蹙就想挂电话。
他像是猜到了我的意图,在我要挂的时候,以命令的口吻喝道:“不准挂,你要是敢挂,顾氏必破产!”
听他如此强硬的说话态度,我心头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怒火,口气很冲地吼道:“你到底想干嘛?”
“如果你今晚过来陪我,我可以让顾氏多活一段时间。”
我对着电话一阵冷笑,顺着他的话应道:“好啊,你等着。”
说完,不等他回应,我就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然后,还将手机给关了。
至于,楚慕言是不是在别墅里暴跳如雷我不知道,反正那晚我没去。
第二天起来,打开手机一看,发现里面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竟然都是楚慕言打来的。
短信也有十几条。
开始都是问我到哪了?
怎么还没到?等等之类的话。
后来可能醒悟了,知道我在骗他。
所以,都是狠话,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顾笙,你居然敢放我鸽子,你一定会后悔!
后悔你个头,老娘又不是三陪,凭什么让你随叫随到?
看完短信,我咬牙切齿地打出了这样一段话,犹豫了很久,却还是没有发出去。
想想楚家的权势,再暗暗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觉得还是不要作的太狠,不要将他惹的太怒比较好。
最后,我还是将短信删除了。
吃完早饭,我接到了奶奶的电话,她在电话里焦急地催促道:“小笙,你快到医院来,你爸爸住院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奶奶就挂了电话。
后来我又给叶秋萍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我爸昨晚居然被厂里的工人打了,头部重伤至今还昏迷未醒。
问了医院地址后,我收拾了一下就拿着包赶去了医院。
重症室门口,我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奶奶,还有正在跟我爸的助理谈话的叶秋萍。
顾青青不知在忙什么大事,居然没有来。
“奶奶。”
我直接走到奶奶身边,将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小笙,你来了。”
奶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很红,像是哭过。
“奶奶,你别担心,爸爸肯定会好的!”
虽然不知道父亲病情如何,但是,看到奶奶伤心担忧,我就忍不住想要安慰。
“……”
奶奶拍了拍我的手,没有说话。
“奶奶,我去找刘助理问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嗯。”
奶奶红着眼一应,就将我的手放开了。
我朝她点点头,然后,就往叶秋萍和刘助理那边走了去。
“刘叔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爸怎么就被工人给打了?”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大小姐,这事……”
刘助理望着我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却是瞟着叶秋萍像是想说又不敢说。
我顿时便明白了,他是在意叶秋萍在场,便没有再问他什么,直接对叶秋萍问道:“秋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我说好了。”
“工人闹事,这只是一个意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叶秋萍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却觉得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又抬眸望了下刘助理,他对我使了个眼色,有叫我别再问了的意思。
接收到那个眼神,我立刻便禁了声。
重症室根本就不能随便探望,因为之前叶秋萍进去探望过,所以,我就不可能再去了。
心情复杂地站在玻璃门外看了一会,我就送奶奶回了顾家。
走的时候,我特意提议让刘助理送我们。
叶秋萍当着奶奶的面没敢提出反对意见,不过,看我的眼神很冷,如刀锋般扎着我。
但我,一点也不在乎。
上了车,我就迫不及待地对刘助理问道:“刘叔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仔细说给我听一下。”
刘助理没有马上回答,却是将车子开出了医院大门,这才给我道出了事情的原由。
原来化妆品厂里的工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发工资了,本来每月发点基本生活费就安抚过去了。
不知怎么地,昨天突然就有人聚集工人将厂子围堵了。
今天,那些人还在厂子里。
这一闹,引得所有的工人都罢工了!
现在整个厂子都停工了。
最坏的不是罢工,最坏的是化妆品厂上个月刚刚接受了一个大订单,合约上说了,如果不能按时交货就要十倍赔付。
这批订单的金额是五千万,如果按照十倍赔付就要五亿。
我听了这件事感到很蹊跷,既然能接五千万的单子,也就是证明有钱,效益不错,为什么却发不出工钱,只给基本生活费?
我一问到这个问题,刘助理就像是有很多话要说。
可最后,还是轻叹一声,简明扼要地回道:“钱都被副总拿去运营内衣了。”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现在终于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坐在后座里的奶奶听到这句话气恼不已地数落起来。
我也很气愤,咬牙问道:“她凭什么拿草本赚的钱去运营娇婷内衣?她难道不知道顾氏的根本是草本,而非她那什么破内衣!”
“我也曾跟董事长很婉转地说过这件事,但是,董事长他……”刘助理欲言又止。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爸爸这些年对叶秋萍那是言听计从。
只要叶秋萍说句话,我爸肯定不会不答应。
我安静了片刻,便又问道:“那公司现在还拿得出钱发工资吗?”
“估计有点困难。”
“为什么?不是有五千万的单子,钱都哪里去了?”我不解地问道。
刚好到了一个红绿灯,刘助理停下了车,扭头望着我一阵苦笑:“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就算是五千万的单子,可人家不可能给全款,最多给一半。”
“一半也有两千五百万啊!”
“是有两千五百万没错,但是,我们除了买原材料外,其余的钱都被副总转走了,现在公司明面上的钱只有不到一百万。”
“你在逗我,这么大个公司,如果只有不到一百万的流转资金,那还怎么运作?”我不相信地看着他。
“大小姐,这是我现在正要跟你说的,公司资金链出问题了,如果这个月底,我们交不出货,拿不到那笔尾款的话,那公司可能……”
余下的话,刘助理没有说下去。
可我却懂了。
也就是说,现在公司不仅面临着赔付的问题,更严重的是如果这笔生意做不成,公司根本就不能运转了。
这真的是太严重了!
可是,我不能见我妈创立的品牌就这样毁了,所以,在把奶奶送回家后,就当机立断去找叶秋萍了。
刘助理告诉我,买原材料花了不到一千万,也就是说还有一千五百万的款项都在叶秋萍这里。
来的路上我暗想,就算她是块难啃的腊骨头,我也要想办法从她哪里要点钱把工人的工资给发了。
哪知我去了她面前一谈钱,她就跟我哭穷,说钱都花出去了,光是投放广告就花了上千万。
还有五百万都买了内衣料子。
也就是说,现在公司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她买的那些内衣料子,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当场就发飙了,对着她吼道:“我不管,你就是卖身也得给我把工人的钱凑出来,不然,我……”
吼到这里我却顿住了,我能把她怎么样?
杀了她?
还是卖了她?
自然都不能。
就算我再讨厌她,再恨她,可那又能改变什么,我爸照样信任她。
“叶秋萍,你这次就等着坐牢吧!”
最后,我气的不行,指着她威胁了一句,然后,带着刘助理转身就走了。
我爸病重了,叶秋萍要在医院里照看着,自然是走不开。
可公司现在成这样了,我身为顾家人不可能不站出来主持大局。
所有的恩怨情仇,在这样的危急时刻,也只能被抛诸脑后。
出了医院,我便给顾青青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半天她才接,声音却慵懒的很,像是刚睡醒,其中还夹杂了男人沙哑的询问声。
听到那些声音,我顿时就对着电话吼了起来:“顾青青,你昨晚是不是没回家?”
“我回不回家关你屁事!”
顾青青不耐烦地说着,似乎想要挂电话,我感知到了她的意图,忙大声喝道:“顾青青,爸爸住院了,在医院昏迷不醒,你居然在外面跟人家鬼混到不回家,你这样像话吗?”
“你以为你是谁呀?切!”
顾青青在不客气地切了一声,然后,直接就挂了电话。
我望着一片忙音的电话,知道顾青青是指望不上了,便直接让刘助理送我去了公司。
既然公司还有一百万流动资金,那就拿一半出来,再加上我手里的五十多万,发工资应该是可以了。
我在车上跟刘助理这么商量着,他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哪知去了公司,找财务,他却死活不肯给钱,非要我爸给他打电话,我说我爸住进了重症室,没法打。
他又说,那让副总打。
副总也就是叶秋萍。
我骂了叶秋萍一顿,本来是不想给她说这件事,不过,看在事情紧急的份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当着财务的面就给叶秋萍打了电话。
叶秋萍这次还算识趣,并没有做什么为难的事情,直接让财务给了我五十万。
拿着一百万的现金,我和刘助理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工厂。
还没到,就远远地看到厂门口人山人海,‘还我血汗钱’的红色横幅被工人高举着。
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一群人便围了过来。
人情绪激动的时候,根本就不讲道理,他们看到我们就粗暴地拍窗叫嚣:“给钱!给钱!”
我并没有马上下去,毕竟这个时候,我还真怕自己下去,他们会对我做些什么。
便只让刘助理将车窗摇了半截。
待车窗摇下后,我便对围在外面叫嚣的工人扬声说道:“钱我们已经拿来了,请大家排好队去财务室领钱。”
“你骗我们的吧?”
有人质疑。
我不知道这群人是有团伙组织,还是真的只是偶发事件。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今天这件事必须要让它平息下来。
抿了抿唇,我将身边装钱的箱子直接打开:“钱都在这里,看到了吧,我没有骗大家!”
当红亮的毛爷爷映入众人眼底后,他们的不满与叫嚣,顿时就变成了欢呼。
“太好了,终于有钱了,我们可以领工资了!”
“大家都排好队吧!”
趁着外面工人们欢呼的间隙,我朝前面的刘助理吩咐了一声,让他给厂长打个电话。
要说应付工人,肯定是厂里的人比我们更有办法。
刘助理当即就打了个电话。
再没过一会,几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过来。
见到那几个人,我这才敢提着钱箱子下车。
“大小姐。”
他们看到我自然也认识,这个厂里的领导基本都是我妈那个时候的老人。
小的时候,我经常会跟着我妈来厂里玩。
叔叔伯伯叫的很亲热,他们见到我也并没有什么生疏感。
我们将意图说了后,厂里的领导就带着我们进了厂财务室。
就这样,我一个下午都在厂里忙着发工资,连上个厕所都没有机会。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刘助理看已经差不多要收尾了,就让我先离开,他还让我开他那辆车回去,说这样安全些。
工资一发,工人们的情绪基本都平复了,当天下午该上班的都上了班。
我见事情一切都还顺利,就按照刘助理的意思出了厂。
当时因为着急,他将车子就停在厂门口。
我拿着钥匙走到厂门口,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楚慕言的黑色宝马。
当时,夜色正浓,路灯昏黄的光晕斜打在车身上,在地上落下一片暗影。
他穿着白衬衣,单手搁在车窗上,静默无声地凝着我,脸色阴沉如水,特别是那双寒星闪烁的眸子,冷的令人打寒颤。
看到他,我一惊,怔了两秒,这才出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有相思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