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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只是望着急不可耐的楚慕言我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想睡的女人……”
楚慕言含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应道。
他在这方面，像是嗅觉灵敏的猎人，一下就找到了我的敏感点，当滑腻的舌尖滑入耳廓里的时候，我脑子一炸，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一次我也不想克制，热情地回应着他，羞耻的声音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溢出……
为了一次还清他的债，我硬是强撑着跟他做了好几次。
天亮的时候，我们的战事终于结束，他满身是汗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眉目间夹裹着一丝疲惫，眼底却有餍足的笑意。
喘了一会，他吻着我的唇角，若责若宠地道：“你这个狐狸精，我早晚被你掏空。”
“没有早晚，这是最后一次……”
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我早就在心里做过决断，只要债还清，我不会再跟楚慕言有任何纠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脸餍足的男人，骤然间就变了脸色，一把捏住了我的脸。
哪怕看见了他眼底压抑的怒火，我还是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目光，不怕死地回道：“不是你说的我们不认识嘛，现在债务两清，如你所愿。”
楚慕言阴云密布的脸上，忽然染上一抹笑意：“你在吃醋？”
我也不去否认，扬唇一笑，反问：“那你这幅表情，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爱上我了？”
楚慕言脸部肌肉微微抽动，一双黑眸忽明忽暗，乌黑的眸心深处像是有东西在翻涌。
四目相对，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时间仿佛静止，在我以为他不会和我说话的时候，他却倏地一下，翻身而起，盯着我自信地道：“顾笙，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要你。”
说完，他便就那样光着身子向浴室走了去。
我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却忍不住一阵心慌，肥头大耳的朱总说这话的时候，我只想鄙视。
可听到楚慕言这样说的时候，我却感到害怕。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就像是一下被人点了穴，望着浴室的方向发了好一会呆，才忍着酸痛从沙发上爬起来。
我没有去浴室里冲洗，因为我身上的痕迹还有用。
推开里间的门，入眼是朱总熟睡的脸，呼噜打的震天响。
显然，他还睡的很沉。
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浴袍穿上，特意将衣领扯得很开，让楚慕寒在胸口留下的草莓印暴露在空气里。
待我做完这一切后，楚慕言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穿好衣服后，他没有跟我说话，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朝门口走去。
“谢了。”
我站在里间的房门口，朝他挥手。
他却并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顿一下，拉开门就直径走了出去。
送走了楚慕言，我转身便又回到了里间。
那个时候，肥头大耳的朱总还睡的很沉，在此之前，楚慕言曾告诉我，说朱总估计要睡到中午才会醒来，可我不想等那么久。
深吸一口气，我快步走到床边，扬手就啪啪扇了他两耳光。
“谁？”
朱总终于被我扇醒，整个人却还是有点迷糊。
“畜生！我要告你！”
我指着他怒容满面地骂着，为了增加悲愤效果，在此之前，我还特意滴了两滴眼药水，想必我眼中此刻必然含满了泪水，将一个被人糟蹋的悲苦女子演绎到了极致！
朱总捂着脸坐了起来，冰冷的目光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会，这才嘲讽一笑，道：“你告我，凭什么？”
“就凭这！”
我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的胸口，一滴眼泪适时地落了下来。
朱总眉头微蹙，依旧不想认账：“我怎么不记得昨晚对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吃了药，忍不住去找了野男人，然后，来诬陷我的吧……”
他表面言辞灼灼，但越来越小的声调却透着不确定。
“我就知道你这人渣不会承认，告诉你，我没有洗澡，身体里还残留着你的东西，只要我们现在马上去鉴定所，一切自会明了！”我信心十足地说着，心里其实在打鼓。
这是一招险棋，我在赌朱总不想将这件事公开化。
果然，听我这样说，朱总就变了脸色，笑着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哎哟，宝贝，你都是我的人了，还这么生气干嘛，不需要去鉴定所，我相信你。”
闻言，我便知道自己赌赢了！
心里甚至欣喜，面上却仍旧一幅怨妇悲苦模样，泪盈盈地望着他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欺负我们女人……”
“别哭了，宝贝儿，我会补偿你的。”
朱总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却并没有将他推开。
朱总也算是风月场所的老人，他自然能察觉出我的态度变化，见我没有真的推开他，胆子一下便大了起来，用那只咸猪手在我身上趁机揩油。
我故作不知，含泪望着他道：“我不要你的补偿，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宝贝儿你说。”
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就是这样，一个进攻，一个假装不知，只要不推开就是应允。
我没有推开朱总，他必然觉得这是一个信号，觉得我已经愿意顺从他了。
“我恨萧炎，这次合同你一定不能跟他签。”
我一把抓住他趁机想要探进衣领里的咸猪手，用尖利的指甲掐了一下他的手背，“你若能答应我，我……会……”
我故意欲言又止，羞怯地将头低下来。
我想朱总这种情场老手，自然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朱总挑起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了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昨晚我醉的厉害什么滋味都记不起来了，要不，现在再来一次……”
说着，他一把扯开了我腰间的带子。
“别了，还是……”
“啪——”
我大惊失色，刚想婉拒，这时，门却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是的，你没看错，是踹，而非推。
接着，一群人就气势汹汹地撞了进来，对着我们两人就是一顿猛拍。
慌乱间，我下意识地拿枕头遮住了自己的脸。
拍了一会，慢慢就安静下来，我感觉有个女人走到了床边，接着，尖利的声音响起：“好你个朱耀明，老娘给你钱是让你做生意的，没想到你居然拿着老娘的钱来玩女人！啪——”
那女人下手极狠，清脆的巴掌声像响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开！
就算打的不是我，我也能感受那痛意。
身边的朱总却连声都不敢吭，被打了不但不生气还手，还声音轻柔地哄道：“老婆，你别生气了，手打疼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朱耀明的老婆来了吗？
因为朱总肉麻的哄人话语，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放下枕头，我朝那个女人好奇地望了去，顿时便与一双含怒的眼睛对上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朱总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身材臃肿，容貌普通，打满折子的脸上像是抹了两斤白粉，白的有些吓人！
这根本就不是昨天那个美艳的女人啊！
我有些愕然，望着那女人怔了一下。
“不要脸的小妖精，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不想，就在我晃神间，女人扬手就想打我，幸好朱耀明一把捉住了她的手：“亲爱的，别生气了，生气了会有皱纹，那就不美了。”
说着，朱耀明向我使了个眼色，有叫我快走的意思。
接收到那个眼神，我立马一溜烟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可惜，对方人实在太多，我躲过了朱耀明老婆的巴掌，却无法冲破围堵，最后，还是被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给架住了。
我浴袍的带子被朱耀明拉开了，一时慌乱没没来得及系，现在被两个人一架，顿时春光尽泄，极为狼狈！
朱耀明的一双眼睛又如胶水般黏了过来，居然还色心不死地当着他老婆的面吞了一下口水。
那女人见他如此，扬手啪啪又是两记响亮的大耳光：“老东西，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看女人，不想活了是吧？”
打了还不解恨，她又用尖利的指甲在朱耀明身上挠了几条血痕。
之前在我面前装的很男人的朱耀明，在这女人面前简直就是个怂包，战斗力渣的不行，任她捏圆搓扁，却是一声也不敢吭。
收拾完了朱耀明，那女人便气势汹汹地向我走了来，一伸手就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与她阴冷的目光对上：“这张脸不错，真是美极了，难怪男人们喜欢，我要是把它划花了，你说他们还会喜欢吗？”
女人阴冷的话语像毒蛇在我耳边盘旋。
我心头一震，怒瞪着她，道：“你敢！”
“那你倒看看我敢不敢。”
她冷笑着将手一扬，这时，一个女人便拿着明晃晃的小刀走上前来。
那是一把多功能军用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的照映下折射出迫人的寒光。
一丝恐惧袭上心头，我心里很是慌乱，面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做蠢事，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
“敢勾引我老公，就算是皇帝的女人，我也要她承担后果！”
朱耀明老婆霸气十足地说着，下巴一抬示意那个拿刀的女人过来。
女人听命走了过来。 我有相思难言